疼痛,
就是一把磨利了的刀,
一把很薄很薄发着白光的刀。
它把你的肌肉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慢慢撕裂开来,
慢得足以让你听到肌肉分裂时吱吱的声音。
它撕得那样的温柔或是漫不经心,
撕得尽然不渗一丝血液;
它撕得你满耳只有那尖锐不绝的吱吱声,
它撕得你满眼都是那鲜艳清晰而不带血的且正被一点一点地割裂着的根根肉丝!
你就这样忍受这那尖锐的吱吱声,
你就这样看着那根根鲜红的肉丝而不能眨眼;
你满头大汗,
你很想抓狂,
你本能的想但却怎么也不能发出哪怕是很细微的一丝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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