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2009-11-09 16:46 | 作者:开心就好 | 散文吧首发

这个季节,野草都在疯狂的朝天空生长,只有静谧的风日复一日的吹过街道,吹过枝垭蓬茂的枫树,吹过转眼间就消失在天边的黄昏,吹过一个个眼神坚持或者迷离的人的脸颊,吹过一整个秋天温暖和凉意,吹过每个望着天空的人的落寞和想,带着不知去向何方的飞,消散在远方一连串棱角分明的山脉的那一边,有些东西让他就那样一直保留着不动,是不是就能至老的回忆出他的醇香。

远方的天空有云层开始聚集,不知道还要再过多久,那时的天气,应该会像天吧,温暖得没有一点伤感夏天,浸满了所有无忧无虑笑容的夏天。

那是下个世纪都不能代替的美丽时光,那是光阴里传颂了一千年过去和错过的故事,那是无数次在梦里心疼得落下眼泪的原因。

时候流泪,不需要理由,有时候眼泪,代替了所有理由

晚似乎到了秋天就会被一层淡淡的凉意包裹,气流也受到大地温差骤降的影响,吹着只能掀动皮肤细毛的微风,远处伫立着一些微蒙路灯的地方,看上去像是被光线透过的可乐,散射着一些淡青色的灰黑。秋的开始,让人听不到它的诉说,却能感受到那种异样的莫名忧伤

谁和谁的错过,像渡过马六甲海峡的航船,从此走出了对方的地平线,消失在遥远的白云沧海之后。

人与人之间微妙的邂逅

是不是像书里所说的,最终离开你身边离开你世界离开你过去未来的人,最终都会在天堂相见,那么这样,我们是不是就不会为现在失去了他们而悲伤,无所谓心疼,无所谓遗憾,以后的每一步走下去都那么铿锵有力,一往无前?

是不是每个泛着黄略带秋风的早晨,都会有从头顶天空匆匆飞过去,箭一般消失在山那边的飞鸟,是不是每一个暖花开的日子里面,都会有掩埋在最后角落里的忧伤,慢慢的发酵陈酿,点滴弥漫汇聚成夜空里最明媚的星群。

生活不是童话,生活不会一路披荆斩棘,康庄大道,生活现实而残酷。因为它的不容易,才使得那些在生活道路上奔波战斗的勇士们,那些身怀梦想而奋斗的人们,那些满含热泪期盼光明的人们,那些至今仍在和疾病作着顽强斗争拼取生命的人们,所展示出来的拼搏精神的可贵可敬。这个世界才因此显得愈加可,绚烂精彩。

白云在天空缓静漂移,大朵大朵,宛如层层叠叠庞大的宫殿,而那些穿梭在云朵间隙里的阳光,迫不及待的穿破树林,在街道上投下一道道的光柱,里面上下浮动的尘埃飘絮,在空气中反射出若隐若无的晖光,像是等待着一个还未开始却已经进行的传奇,让人仿佛堕入了宫崎骏动画里那些大段大段令人心疼的美丽时光。

是谁在云的那边埋下了一粒种,于是春去秋来日夜拔长,开散成下一个春天在黄叶地里面最靓丽的一抹红。

是谁在云的那边渲染着离愁悲伤,于是在另一个花季来临之前,散落成海风里面微微吟唱的久远的传奇。

是谁送别了谁,于是看着面前的世界草长莺飞万物枯荣,寂寞爬满了每一年凝视一个秋天炎夏的双眼,晖光里面会看见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美丽荒原,把曾经天涯海角永生难忘的埋葬。

是谁说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淹没了誓言,那又为何在冲刷了上千年的石板地上面,我看见你曾经离开的笑脸。

是谁说的海浪可以荡涤所有的错过和离别,那又为何我站在风浪的端口,却听见碎裂了一个世纪时光竖琴的拨响,应和着蓝天之上风笛的长奏,吹得白云翻飞海鸟游离。吹得潮水爬升消减,风景莫测变幻。吹得黑夜穿梭成白天,大流逝成晴空。吹得浪起浪卷日升日落沧海桑田。

当云空拔渐了几千米,翻腾出隐约可见的白雾,半透明着亘古不变广阔苍茫的大地,宛若停留了一整个世纪的大雁,远去淹没在亘古的出现的夕阳里。

时间也被悠然久远的牢记,那么千年之前,是谁在断崖塔上面吹奏了誓言,苍茫的被风吹散,每一个粒子都化成世界里面最微弱的电波,历经了时空变换之后,轻轻地在每一个仰望原野远山的日子,在每一个看过大海和游鱼的日子,在每一个看过天空和飞鸟的日子里,带着卷起的草苏,带着海洋的季风,带着天空在眼瞳上倒映出的蓝色微光,最终的生长慢条发芽,遥遥的长成参天大树,支撑着覆盖一个世界蓬茂繁殖的梦想和希望。

错过的失去的放弃的离开的,那些所有在我们身边出现过周旋过陌生而熟悉的脸,是不是终有一天,会在我们心里掌管记忆的那一块区域,被脑袋里一股无形的电波悄悄地淡化抹去,直到最后我们离开人世的那一刻,也从不曾将他们记起?

那我们并不想忘记的人呢,是不是要用刀将他们血淋淋的刻在心里,才能咫尺长远的牢记?

生命是一首终究会谢幕的长歌,生活却是一盘永远也解不开的棋局,距离仙女座两百万光年的这个太阳系的蔚蓝色星球上,无数的生命像是置生于这个庞大的棋局之中,这个从人类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运作存在着的棋局,带着世人无法挑战的惯性力量,像被地球引力吸引的月球,亘古的旋转在看似广袤实则狭小的空间里。

有些地方,我们永远到不了;有些事情,我们永远做不到;有些承诺,从来就只有伴随着当初的夕阳沿着山脉落了下去,消失到没有一点回音。

还有些话,一直说不出口,是不是就能始终清晰的把他收藏,在岁月里陈酵成难忘。有一双手始终牵不到身旁,是不是就能在每个午夜梦回的夜里,将浮现于脑海的笑容思念成伤。

没有人可以保证永远,连续剧能够看到结局,但生活却不能看到结果,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没有把握还一直走着当初的路,牵着当初紧紧握住的手,但同样是因为它的不确定性,一个好的水手,不到风浪肆虐的最后的一刻,决不放弃自己的所乘的船只,因为喜怒无常的大海,远比甲板更为凶险;但真要到了船倾人亡的地步,他也会断然跳船,为求生而战的内心,容不下丝毫的留念。

时间在每个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匆匆从身边溜走,黄昏拉下的树影越来越,空气中的寒意越来越浓,天空像是下一刻就将破裂,迸发出漫天飞扬的花,这样的秋季,深得已经没有任何昆虫愿意拖着身体出门奔波食物。

世界上,是不是总会有一些人,会像雾天日渐弥漫的白蒙一样,在花开草长中由清晰逐渐隐没成淡淡的一层轮廓,而曾经出现在背景里那个熟悉的声音,终究会像消了磁的磁带一样,慢慢的瓮出一层杂音,最终蜕变到模糊不清,而后就真真正正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离散到时光所遗忘的河流中去。

淹没了一切喜怒哀乐的河流,淹没一切爱恨交织的河流,淹没一切悲伤,淹没一切遗憾,淹没一切的不想离开而最终离去,淹没一切的未曾拥抱而最终相拥,伴随着五彩斑斓洞穿了一整个世界的色彩,轰轰烈烈的涌没在时空之上不经意间张开的口子里。

天地之间只有大片大片飘落的衰草,漫天飞舞的送葬,荒坡上伫立着不知道来自哪里去向何方孤独的背影,自顾自的唱着传自久远年代的歌谣,伴随着冉冉落下的夕阳,等待着穿破黑夜升起的朝阳。

那些前仆后继死在寂寞河岸上的时光,终于会在这样浮躁的日子中流了过去,留下一大片一大片海滩上飞舞的白鹭,鱼群随着太平洋传来的季风迁徙,千万年前堆积的冰川开始裂开一个预示着过去和未来的口子,有飞鸟斜着身体划破长空,有游鱼觅着水线隐没于海岸,有同样匆匆忙忙穿行在城市里的人群和车辆,有碧蓝如水的苍穹棉絮一样飞散撒开的云朵。

有树叶的影子在透明的池水里面摇曳的画面,有高地上迎着海风扑簌招展的浅草,有风吹起不知名女孩裙角荡漾起涟漪般的笑容,有空旷地面你和我来了又离开的背影。

还有未来,不曾展开却已然开始的传奇。

无数的遗憾,无数的泪水,无数的相遇与错过的故事,化成了那条每到夏季夜空就横挂在天边闪烁的银河,晶莹浩荡,那是聚满了一整个世界带着微笑而心疼的眼泪,那是无数的放弃和舍得的选择,那是足以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星球的遗憾。

当所有梦想和未来都已经划下弧线轨迹的时候,当所有人安详的沉睡在午夜细数着梦想的时候,当你和我都能预见前方风景的时候,当天空衬着白云泛着平静而幸福的时光的时候,

在我们一个不曾纪念的日子里,以最完美的姿势,悄悄的降临到一挥手就能遗忘的空隙里,沿着空间一片片的断层,若有实质的穿破过去,消失在下一个即将接缝的空间,开始另一段初生而消逝的旅程。

终究像一颗璀璨的流星,安静的划过彼此的生命,留下一大片好像流星雨一样的眼泪。有的人,终究像夜空天顶出现的灿烂流星,照亮了寂寞的生命,却一闪即逝。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们和另一个自己早已有了约定,下个世纪,或者下下个世纪,我们说好了要在某个地方相遇,或许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面对着太多的诱惑,太多的牵挂,使得我们已经渐渐的忘记了那个约定,忘记了彼此要等待的另一个自己,我们沉浸在人世间的幸福和喜悦,受悲伤和疾病的侵袭,却终其一生的不再相见。

双子花开作了两朵,一朵名为思念,一朵名为遗憾。谁拿着这朵,望着无终河岸手捧另一朵美丽灿烂的公主,泪水模糊了早已丧失焦距的脸。樱花瓣飘落水面粘起涟漪的瞬间,是谁在易折而破碎的时空里看见了永远。

只是忘忧草的时间,错了太多承诺,离散了太多永远……

是不是每个在大片飞鸟迁徙跋涉的最后的时节,总有些画面会像发黄胶片的放映,带着些匆匆关闭了眼帘的寂寞,离散了许多人的背影。

是不是在每一个春去秋来炎夏离秋的日子,都会有我们不经意之间遗忘的东西,掉落在了略有海风的土壤,紧摇着扎根生长,像是离离的野草,摆扶中看得见绿色而旺盛的生命力,从此就破土发芽,一个季节一个季节的张露在每个寒风四起的黑夜和红彤包裹的朝阳。而最终长成参天大树,即使我们不经意间的看见,也已经发不现了那原来是曾经留下来如今却成长的东西。

如果,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是不是我们的人生,就从此不会重叠,我不知道你,你也不会认识我,我们偶然一天遇到的时候,也只是礼貌的一笑而过,那也……该有多好……

或许,从今以后,我们就真的越走越远,最终走出了彼此的生命,在每一个泛黄画面激荡起的回忆里面,不经意的记得还有那么个人,曾经陪在自己的身边,一起走了那么多年,看了那么多的风景,说了那么多话,而如今,却已经散落到就连思绪也触及不到的天涯。

假如未来,真的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假如我们的人生,终究会有离别的时候,那么我宁愿,我是第一个离开你的人,至少这样,在最后的时光里面,我不会在转眼之间,流下眼泪。

谁的思念开放在季节里,渲染出下个季节的色彩,孕育了一整个生命的芳香。

而那些总是在每个清晨黄昏对我们说着再见晚安的那些人,怎么会在一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每一天踏着阳光来去聚散的古道,像千百年前存在却逝去的人一样,终究像是烟花,在倏忽间炸开,又在倏忽间结束。

我们总是擦身而过,我们总是互道离别,却不明白在某个转角和瞬间,向左走,向右走,我们就真的走出了彼此的生命,走进了一个樱花绽放和冰天雪地的场景。

有些人生活在一个地球上,却活在不同的世界,有的人远隔重洋,却活在一个世界,一条条的轨迹一条条的人生,像是一条条的线,绞丝一般覆盖缠绕在一整个世界上空,纷繁复杂而又井然有序。

流星和银河的区别,就是流星在天空只是一闪即逝,而银河把那些流星珍藏,凝固成夜空里最美的画面。

温暖的阳光,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一个个过去过往故事的阳光,见证了无数人来了又离去在每天早晨慢条斯理的升起又在每天傍晚慢条斯理淹没下去的阳光,埋葬了所有痛所有恨,所有麻木所有悲伤的阳光。

这样的阳光下面,即使是最重最疼的伤口,也会在温风轻轻吹过,飘满漫天飞舞草屑的时候,从划过脸颊的眼泪里慢慢风干,成为结了痂的伤口,在温柔的舔舐中,数着寂寞和时光交接最遥远的线段,裂开空间里面泛黄回忆和现在过往交会的断层,拉破了晴空,撕裂了乌云,变幻出只有星光点点黑夜的肌肤,带着曾经在这片苍穹下面吹拂过去的誓言,永远的流淌在有着星光璀璨如同钻石一般汇聚的银河之中,闪烁成为无数人眼瞳里面心悸和疼痛的故事,带着最优美的曲线,华丽的穿破云空,投身在远方遥遥的天空里,像一条永生前进的射线,没有尽头孤独的前行着,经过无数的白矮星红巨星,最后到了就连光线都逃离不了的深黑洞穴,化身成为另一个世界物质的存在,流淌着曾经追逐的血液,骄傲的生活着。

谁的忧伤,埋没在沙地上扯着风静静旋转的风标,留下晃动拉长的影子,像是几十个世纪前斑驳的呈现。

谁的呢喃,像是塞壬的歌喉,拂拭着人们心灵最脆弱的沙洲,带来天空瞬息万变的风景,奏动了锈迹斑斑的的琴弦。

谁的谁,离散在古老的荒原,隔着圣安德烈斯大断层双目对视的瞬间,看见了曾经的永远。

谁的身影,站立在世界毁灭的尖端,看着面前疮痍满目的画面,湮没了所有传唱千年风干的誓言。

我们会不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会在某个叫不出名字的地方,会在某片风划成线条的场景,看到曾经那张熟悉的面容,同时也就在那么一瞬间,天昏地暗。

就像是在平静如水的心里面,投下了一颗激得起千层水珠的大石块,就像是在没有人听到看到的角落,风惊云变。

一整片的草原退化成荒漠,一整个的山脉渐变成了低谷,就连吹过身边的风,也没有了能够掀得起衣角利落翻飞的劲头,只是带着一划而过的轻柔,消散在空气里最稀薄的地方,就连让人想去抓住的空隙都没有。

没有荒原上面扯着风旋转的风标,没有海洋深处塞壬的歌喉,没有空间隔离的圣安德烈斯地球大断层,没有世界毁灭的声响。

你们会不会在每个花海摆伏的日子里面,会不会在铺天盖地的树阴里面,会不会在地面白晃晃热气升腾的夏日,会不会在梧桐树叶不要钱哗啦啦掉落的季节,会不会在天寒地冻的被窝,穿过伤春忍,穿过烈夏悲秋,想起那一条长年落满树叶却比较干净的街道,想起不经意间落下的翻舞的树叶,一片一片,缓慢的就像一副静止了千年的画面,隐藏着许多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结。

想起那些泡沫一样无聊的日子,想起那些夕阳余晖里的微笑,想起那些莫名忧伤和寂寞的岁月,然后,想起我?

发着呆,闭上眼,莫名的微笑,想起那温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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