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没寒水犹见锋 花落黄土总关情

2009-06-29 19:58 | 作者:心向花开 | 散文吧首发

剑没寒水犹见锋花落黄土总关情

——品《社戏》一文有感

《社戏》属名家名篇,长期以来有不少文人学者发表过自己的看法。我在与文章的几番接触中,总感觉仍有需探讨之处,虽属陋识,但憋在心里总是不舒服,故在此一吐为快,仅供参考。

作者鲁迅是一位狂热的新文学、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和推动者,在他的诸多文学作品中有不少抨击封建制度及封建腐朽文化的言辞。1922年10月成文的《社戏》作为正值壮年的鲁迅早期作品之一,自然免不了在行文泼墨中流露自己的心声,虽然这是一篇回忆少年生活小说

文段:“这时船慢了,不久就到,果然近不得台旁……所以简直可以算白地。”

在这一部分里,“其实我们这白篷的船,本也不愿意和乌篷的船在一处,而况并地呢……”中一“白”一“黑(乌)”,对比强烈而鲜明。载着一群以鲁迅为首的风华正茂的少年的白篷大船,在作者的笔下,自然成了新文化的一种象征,当它与代表已处穷途末路的旧文化的“乌篷船”相遇时,自然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然而在这两种文化的碰撞中,究竟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鲁迅的成功和中国的今天就是答案。但在那个天昏地暗的年代里(在月色朦胧的晚,虽然两岸有淡黑的起伏的连山如铁的兽脊似的在狂奔呼跃,但也有碧绿的豆麦田地以及两岸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散发出来的清香,还有那远处若隐若显的渔火灯光和似真似幻的笛声,这一切让作者在迷茫中看到了希望),作者还是用自己的笔在文中作了暗示。我们可以从以下两者方面来理解——

(一)船

(1)颜色象征光明与希望的“白”和代表黑暗与灭亡的“乌”赋予了船以不同的命运,同时也预示着新文化必将战胜旧文化,新中国必将取代旧中国的历史必然。

(2)大小双喜的话:“大船?八叔的航船不是回来了吗?”与课下对“乌篷的船”的注释:“一种小船,船篷是半圆弧的,用竹片编成,中间夹竹箬,上涂黑油。”点明了白篷船与乌篷船在体格上的差异。这一“大”又给予了白篷船以乘风破浪的盛凌之势,使不起眼的“小”乌篷船无容身之地、藏身之地、葬身之地。

(3)多少从“近台的河里一望乌黑的是看戏的人家的船篷。”和教材所配彩图可知在数量上白篷船与乌篷船有着天壤之别,但这并没能压制鲁迅们的锐气,“其实……”一句就暴露无遗地把那群“‘乌’合之众”贬得是一文不值。从“简直可以算白地”也可以看出鲁迅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极尽讽蔑之气。其实,不论是白篷船的“大”也好,还是乌篷船的“多”也好,这些都不是论定最后胜负的决杖。关键还是在“人”。

(二)人

(1)年龄正值年少气盛的鲁迅一伙必将掌握未来航船的方向,左右着未来社会的命运。而那些已经麻木了的土财主们只能在那里等死、老死,甚至气死在他们暂得躲身的“安乐窝”里,而他们所乘坐的乌篷的船也会作为陪葬品,一起被埋进历史的深渊中,使它们永世不得翻身,它们将永远被踩在代表正义与和平的人民的脚下。

(2)精神面貌这一群精明能干、如狼似虎的少年,喜欢看铁头老生翻筋斗的少年,面对老旦没完没了的唱敢于破口大骂、转身而弃的少年,都让我们看到了青萌动、生机勃发的中国正在积蓄着待日爆发的能量。而那些“不在乎看戏,多半是走到戏台下吃糕饼水果和瓜子的”的土财主的家眷们在他们面前越发显得苍白无力、黯然失色。当鲁迅用自己犀利的笔锋把他们送进坟墓之时,他们连一点反抗的意识都不会有。这就是封建腐朽文化的最终命运。

“不多久,松柏林早在船后了……也停了艇子看着喝采起来。”在这里,他们是一个个强壮有力的舵手,在一次次“钢枪”的交接中,共同让这艘大船在历史的长河中行驶得更稳键、更快捷。他们这一群越黑越战斗、越老越顽强的战士,必将以更加昂扬的斗志赢得全中国乃至全世界人民的喝彩。

在以上的比较中,我们领悟了这篇文章中新旧文化在碰撞之中迸溅出来的火花带给我们的燃烧的激情,这无疑将提升我们对《社戏》一文更深一步的理解和把握。一点拙见,还望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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