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续写中)-------一场游戏一场梦(29)

2009-03-15 20:40 | 作者:凌儿 | 散文吧首发

我问三多,那男干部是不是超帅,超有男人味,要不,吴洁为啥会看好上他?三多领我悄悄地来到一个办公室,用嘴呶了下,说:“就那男的,你个人评价吧。”

晕,老子晕死!

是他?腮下无须,脸像剥壳的鸡蛋,说话像太监,走路时不时像杨柳,同人说话,不自觉间就会翘个兰花指——他是何人?文工团舞蹈队队长。

这也算是男人么?

事实上,我错了——现在这世道变了,这就是典型的韩男呀,而据说,这类男人超招女孩子喜欢——这不知是社会的进步而是社会进步后的悲哀,如果阴间地下的太监们知道了这一潮流,或许肯定会后悔为什么不活在当今,从而大肆讨好阎王爷要求重新投生,我想。

我真的很生气,恨不得冲进去,将那“太监”真正地阉割了那玩意——让其彻底做一个太监。

同时,我更恨吴洁,那恨呀就好比她是自家的妹儿被街上的鳖三给强奸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下班了,我给吴洁打手机,说是在总队大院原省军区家属院的小买部“雅间”请她吃饭——说是“雅间”也就是单独一个小房子。

她谎称要排舞来不了。

我说,你还当我是战友,是大哥,就必须来!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还好,她来了,只是面容憔悴得让我看了觉得很是心酸——才一个星期不见,就变成这样了。

我强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点了好几样她平时吃的菜,还喊了酒及饮料。

她也是强作欢颜,一副多高兴的样子,然而,装的就是装的,任你水平再高,也容易让人看出破绽,何况,我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事情。

我不忍再这样彼此装着下去了,这样,实在是太别扭太累了。

“吴洁,我今天去了你们那,知道了你那事……”我呷了口酒,终于决定单刀直入了,这虽然有些残忍,我知道剥开伤口是很痛的。

果然,我才一开口,吴洁就用手捂脸,眼角有泪迸出,透过指间……

“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么?”我停下酒杯,又接了句。

吴洁的身子开始痉挛起来,我将餐巾纸递上,于是,在吴洁的哭声中,我知道了他们故事的大概。

故事一点也不传奇,可以说是俗套得不行。

吴洁在文工团是舞美演员,而那人,却是舞美队的队长,既是吴洁的领导,又是老师。

那人编导舞有一手,经他调教指导的,多半能在文工团脱颖而出,尤其是舞蹈节目谁上谁领衔主舞谁参赛谁登台亮相,是他说了算。而在青理想高昂的年龄,谁不想当凤凰谁不想一露峥嵘风光?于是,一切合乎逻辑,一切都是那么顺水推舟。

他经常给她单独指导,经常让她登台参赛、表演,经常在队员面前夸她刻苦、上进,好学,她是她们的榜样和佼佼者——而对他给她的一切,她心存感动感恩和戴德。

终于,在一个单独指导她的晚上,他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并喘息着重重压在她身上,口中喃喃地说着爱她时,她闭上眼选择了顺从……

言及此,她突然抬头,双眼迷茫地问我:“唐元,你说,我是不是很犯贱?”

我能说什么,一切都在以爱的名义而进行和发生的,这个中的滋味,怎能如此武断而判决。

我摇摇头。

“你告诉我,我今后该怎么办?”她抓着我的手,问。

“忘了他,重新开始。”我果断地说。

“怎么开始?我还可以开始么?”她说这话时,又有泪在溢出。

“可以的!你在那男的之前,可曾有过恋爱的经历?”我倒了杯酒,问她。

她点点头,又告诉我,她在读高中时,班里有一个学习成绩很好、高高瘦瘦戴眼镜的男生很是喜欢她。男孩是农村的,三年校园生活中,他是穿得最差的,伙食也是开得最差的,不知是爱还是同情,她为此经常借请教功课为由请他打牙祭。有几次,她还买了球鞋和衣服送他,当时的他,只是脸窘得绯红。

后来,男生考上了北京某核电大学,而她则进了四川美术学校,之后,又是她做生意的疏通关系圆了她的军人梦。

“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不?”我小声地问道。

“有,他还那样地喜欢我,每次通话,总是念念不忘我对他的好。可我,我,我不太喜欢他,他不太爱说话,同他在一起,老是听我在说话,他大多数时都在沉默,感觉没点激情……”吴洁说着,突然眼睛望着我。

“非要像个麻雀叽叽喳喳个没完才好呀,男人嘛,沉默,有时就是成熟稳重、有主见的表现,要不,怎么会有沉默是金的说法呢?这些不重要,重要的他爱你,眼里、心里有你,将你的位置放在心中很重要的位置,这就够了。”我像是一位大哥对自己妹妹开导人生

相信他,他是一个值得你爱和托付终生的男人!”我说着,抽起了烟。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吴洁闪烁着泪眼紧问。

“你相信我嘛?”我反问。

她点头。

“那就好,请相信他就像相信我一样,为什么我敢这样肯定,因为我们是一样的。”我说。

“你们一样的?”吴洁糊涂了。

“是的。我们都是农村出来的,用某些城里人的话说就是,我们是土得掉渣的土包子,可土包子往往重情重义,知道和懂得感恩和报恩,知道为疼惜和爱自己的人去努力去打拼!”说这些时,我脑海中闪过斯斯的面孔和电闪雷鸣的景象。

“唐雪元,为什么不说是你,你该知道,我原本……未必,你嫌弃我?”她端杯喝了口“鲜橙多”,悄声说。

我摇摇头。

“当挫折灾难袭来时,最先倒下的是躯体,但站起来是灵魂。有的人遭遇挫折灾难,躯体没倒,灵魂已缴械。我希望你是前面那种,在我眼中,你一直是优秀的,过去、现在、将来都是!你、我,也是无论过去、现在、将来,都是我永远朋友、战友!”我很真诚地告诉她,这是我的心声。

“真的?”她好像有点不相信。

我微笑地点头。

“那我可以今后叫你哥嘛,我一直想有一个哥。”她说。

“当然可以!”我笑答。

“哥!”一声清亮的声音传入耳际。

“嗯!”我重重地点头。

那次谈话后不久,吴洁调成都军区战旗歌舞团,自然还是她爸的关系,年底,退伍。

今年春节,突然手机声响,一接起,是吴洁打来的,她一口一个哥,那个亲热劲让我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是兄妹。

在通话中,她高兴地告诉我,她现在已在北京落户,开了家健美店。老公就是那个男生,现在他原来就读的大学留校当教授助理。他们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小孩都3岁了,小俩口小家子的日子过得很好。

过得很好就对,吴洁,我的战友,我的妹妹,战友哥哥永远祝你过得开心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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