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探源(小说)

2012-09-09 17:45 | 作者:吴小二001 | 散文吧首发

说,国人干那事,就是晚上被窝里那事,被窝里功夫或性知识性学问吧,多是从看黄片审黄碟或从动物界,什么猪妞啊,女牛呀那里跨越性界物种界学来的。他们,应该是宝字盖的它,看它们的交配学来的。就那么一爬一上了事,可是学得了皮毛,学不了深澳。深澳的内含不是一朝一夕,一般人能够看懂弄通的。深刻的道理细心领会的东西,要看个体聪明才智的发挥了,师付领进门修身在个人。动物们的表演示范都行,可是把它请到课堂上,请到讲台上。让它们讲出来,讲课,不但身教还要言教吧,那它可就不行了,动物们的那种超常人的那个嘎吧劲可就上来了,你就是把它打死把它杀了,它都宁死不说,宁死不屈,它到也说不上是真正的布维了。

向动物学习性知识,大胆的敢看的外向型人还好。要是腼腆的,就更是只观其一,不知其二了。

四十年前我听到一个笑话儿,姑且叫做笑话吧,其实是个实事,真人真事。

知此事的老少爷们看到了也就不要给外传了,哪说哪了,从中思索点什么吧,拜托了。有句话,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吗。人家也没抱咱家的孩子跳井,点名道姓的有点缺德,缺德的事咱家爷们儿少干点。

书归正传

姐大超过母,王乍明妈死的早,是姐姐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咱家上辈子可积德了,给俺弟讨了这样个美人似的媳妇。”姐姐逢人就讲。

弟弟讨着媳妇结了婚搬掉了姐姐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

弟弟讨着的媳妇长得又流光水滑,面似桃花。拿得出手,见得去人,配自己的弟弟一个拐弯抹角一个来回。

姐姐是个自知知明的明白人,自己的弟弟长得人模狗样有多大能耐当爹又当娘的姐姐心里象明镜似的,姐姐五可五可的知足。

弟弟讨着媳妇结了婚姐姐甭提多高兴,比自己出嫁嫁人还高兴,还幸福,还自在,还可心。

可是姐姐的高兴劲只贯彻了一年,一年以后姐姐就高兴不起来了。

看,人家的男男女女,小夫小妻,结婚没几天,有的还没结婚,就把婆娘的肚子弄大了。可是弟媳的肚子一年多了还是瘪瘪的。

是弟弟的小弟弟不中用,不够大。

弟弟的小弟弟姐姐是非常清楚的,长的很周正很全客,论大小比自己的老公的还大,怎么就不好使换呢。

咱家上辈人也没干什么缺德事,怎么就讨了媳妇没有后人呢?

按农村话来讲那是绝户。

俺可怎么向死去的爹娘交待呀!

不!不是!不是弟弟的事一定是弟媳的事。

于是姐姐到处托人弄戗,找药根,寻偏方给弟媳吃,治病。也找过土医生看过了,拿了不少药,什么鹿胎蒿,胎盘呀,补品呀。

尽管姐姐家生活非常拮拘,乱七八糟折腾半年,到了年根儿了,弟弟讨婆娘已经两年多了,也不见弟媳肚子高大起来,安安静静的没动静。

姐姐急,弟弟急,弟媳更急,农村女孩子生不出娃来冷言冷语真够人受的,遭邻里冷落,遭委屈那是自然的。为了不让王氏家族绝户,王乍明放出狠话来:不怕头上戴点绿,讨个后代好继续。

姐姐到底是姐姐,有心计,不象王乍明那样蛮,格外注意起间北炕上弟弟与弟媳的动静。

那年月备战备荒准备打仗是头等事,生产生活靠边站。

那年月谁家有什么两居室三居室呀。一家不论有几个品种几口人都挤在一铺炕上睡,挨排儿睡,睡不下的在大人脚底下打横睡。

弟弟跑盲流,闯关东,跳农门,从山东老家来到林区,没房。就挤姐姐家,姐姐没办法只得把家里的东西扔吧扔吧把屋里东西折腾出去,又盘了一铺炕——北炕。

屋里本来就小,这又加了一铺炕,屋里除了炕就是炕子,什么玩艺也没有,连个家电器手电简都没有,晚上睡前,点上用空缶头瓶子装上点柴油,铁盖上划一道口子,用薄纸片穿过来,一大截浸在柴油里,一小截留在外边,用洋火一点,照照亮,吃完饭就睡觉。

家家户户都一样,那时有这样一条最高指示:忙时吃干,闲时吃稀,不忙不闲吃半干半稀。

晚上你不睡觉在地上晃悠,吃的那点食儿一会就让你晃悠出的两泡屎屙出去了,不饿肚子才怪呢。

姐姐家一家五口人睡南炕,弟弟弟媳小两口睡北炕。

南炕北炕有一米之宽的小过道,晚上将床单往过道上方的一根铁线上一搭:搭上床单是两家,拿下床单就是一家人了。

“不,搭上床单也是一家人”

“你说的对,我赞成,我认可”

“手电都买不起,还买收音机呢。再说也没有电呢。”

“干电池的”

“干电池的也没有,有收音机的家庭有几个,有收音机的家庭就是咱们现在的十万元户。”

“这你就不懂那段历史了”

“现在的人没法理解那时的事了。”

“咱们是过来人,还可以。”

“我也给你说个事,也是真的,是一个铁哥们儿的:说,他结婚二年,没得子,纠起原因是姿势不对。女下男上没错,只是他老婆在底下是两腿并紧立定姿势,做了两年夫妻没有孩子。一天他媳妇的一个朋友”“男性?女性?”“女性,女性。”“垫枕头试试”一试成功。归其是一垫枕头,干那事时他老婆腿承不住压,屈起膝来,成功了。”

“真的吗?”

“真的,唬你是小狗。”

“乖乖,还有这等事,性知识太贫乏了。”

“还有呢,我还没说完呢。”

“说,改革开放轻松了思想,放松了思想改造,一夜情发生了,他才知道男女干那事不是只男上女下一种姿势,多着呢大概有八九种《人体广播体操》”

锵锵几人行,别走开,广告过后节目更好,一会回来。

姐姐观察偷听了十好几天,也没发现北炕上的弟弟与弟媳干那事,“性冷淡,不会吧。”“这十几天里自己和老公也有过好几次了。”“他(她)俩赁年龄论体格不会在己下。”

姐姐比照着自己生活实践经验揣摩着弟弟与弟媳的性活。

莫非弟弟的小弟弟真的不好使。

糊里糊涂,姐姐睡着了。

“不能再等了。”睡中姐姐做着决定。还在下决心想办法。

月里的山里天亮得晚,七点一刻光明终于战胜了黑暗,但是寒冷依旧统治着林海源府地广阔无垠的天际

弟弟与弟媳吃罢早饭穿戴好。“姐姐姐夫俺先走了。”

弟弟与弟媳参入了林业知青队当了临时工。姐姐应了声。唉!昨晚做出的决定就在嘴巴边上,说不出口呀。“晚上再说吧。”姐姐看了看弟媳还是那样秀丽美貌。

晚上姐姐将家里人都支了出去,在院子里锯木头。看看弟弟弟媳终于说出了口:“你们俩怎不做事,都半个月了?”

“没做啥事?”“俺俩回来就干活,涮碗,烧炕。哪件事没做好让姐姐生气了?”

姐姐哭笑不得于是说:“造人生孩儿那事。”

“造人生孩子!”弟弟弟媳终于明白了。

弟弟说:“做了,已经做了两回。”“结婚那天一回,第二年一回。”

“什么一回两回的?”弟弟的话可把姐姐给造糊涂了。

弟弟见姐姐没听明白,解释说:“不是猪五羊六牛七马八人九吗?”“不是一日怀胎,十月生产吗?”

“俺和俺媳妇结婚一回,十个月后又一回。做的不对吗?”

一席话可把姐姐造傻了,归齐你俩结婚二年才干两回哟。“你俩为什么不天天干呢?”姐姐一急把个大膘话说出来。

“天天干”“那她的肚子能装得下吗?”弟弟吃惊不小。

“俺的弟弟,人呀生产人呀造出孩子来不是一次就能有的。得若干,兴许八成才会有的。”

“那老牛老马不就不就干一次就生出犊子吗?”弟弟还在嘟嘟。

“你也是”“你也是,你咋不就给这个傻人提个醒。姐姐冲着弟媳说。

“俺也俺也是这样想的。”“要是每天每天,俺这肚子里跟蛤蟆蛤蟆卵一样能装得下呀”

姐姐看看弟弟,看看弟媳。终于说不出话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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