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关于人性的思考的演讲

2012-05-15 10:57 | 作者:笑苍天 | 散文吧首发

首先,我得对大家读书态度给予肯定。《沧浪之水》,从此书中,我们可以看出,其书,其作者都是(在我们看来)关于人性的思考,对官场潜规则的批判,对社会黑暗现实的揭示,表面看来,是这样的,最初我想,大家是否会千篇一律,随着作者的思想漩涡而扬波逐流。看来我这担心是多余的,大家做的很好,起码比我好多了,有对人生积极的思考,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有对社会现实的抨击,有对黑暗的无奈等等,不管怎样,这些思想都是伟大的,美好的。

让我如评价这本书,在其有何获益,我觉得简直是无稽之谈,《沧浪之水》不过一部小说而已,作为茶余饭后,我借以消遣的东西,或者说是可作为我午睡之前的安神曲,别的没什么,至于有些同学说得:“我获益匪浅,我心灵深受震撼”,我觉得一点都没有,他根本没有对人性有任何的披露与揭示,妄谈人性,这本书,那不过隔靴搔痒而已。所以,我暂不谈此书的内容,但我得谈谈这人性,我对人性的思考。

谈我的思想,我还得从这本书中溯源,书中有一句话“今天一个屁,明天一个屁,日积月累就是一桶肥料”,这是拍马屁得思想,每当我说起我的思想之时,我的朋友都会调侃我说,“你又开始传播你的屁思想了”,我也会对他们开玩笑,“我说的都是屁话啊”。在回到拍马屁的问题上,我觉得,我们所有人,都身处这社会现实中,而社会就有社会的潜规则,只要你欲在社会中占一席之地,你就得学会这潜规则,而拍马屁就是这规则之一,所以,我是提倡身处社会中的人去拍马屁的。然而,假如你无心与社会争雄,那自然便大不可去拍,作一个所谓正直的人。不管怎样,两者都是伟大的。

“各种屁皆臭,唯有马屁不臭”,曾经我与猴子开玩笑,他说自己是猴王,拔一根猴毛,能变出猴精十万八千个,争山夺地,能立于不败之地。我立即笑了,称不足为患,我说我是马屁王,天下马屁精皆我子子孙孙,别说十万八万,就是百亿千亿,信手捻来,甚至连你的猴精,那也会倒戈相向,的确,你身处社会,欲争一席之地,不拍马屁是不行的,别为所谓的现实的社会道德拘束了你,该拍的时候,还得使劲拍,越响越亮为最,狗见了主人对它好,就会使劲的摇尾巴,何况那些专食人肉的领导们,有一句话说的好,“谗媚能教死神听软了耳根”,所以,想成为上流社会的人,就得运用这条潜规则。

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得对这现实得价值进行重新评估。

何为善,何为恶,何为好,何为坏,什么才是道德的,怎样才算有素质呢?我们都有自己的思想,而不是现在的所有的价值所有的观念,意义前面被加了一个“被”字,成为被善,被恶。我们得透视这个世界,透视这个世界的虚伪性,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假象而已。正如叔本华说的:世界是我的表象。即这个世界是我的主观认识而非客观的存在,可是也有许多伪哲学家,伪思想家,他们也站在人群中呐喊:我们要做这事,我们应该作这事,我们不应该作那事。他们充当了这世界的立法者,制定了一系列的法律条文(这跟那些宗教的教条有何区别),而找了一群狼心狗肺的刽子手作为执法者,对人定罪,对人行法。

我们把这些人当作人,可是他们却把自己从不当人看,一味地行使神的权利,尼采说过:人性,太人性了。而我觉得现代的人性,却是太神性了,我们得透视这个世界,透视这个世界的虚伪性,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假象而已。正如叔本华说的:世界是我的表象。即这个世界是我的主观认识而非客观的存在,可是也有许多伪哲学家,伪思想家,他们也站在人群中呐喊:我们要做这事,我们应该作这事,我们不应该作那事。他们充当了这世界的立法者,制定了一系列的法律条文(这跟那些宗教的教条有何区别),而找了一群狼心狗肺的刽子手作为执法者,对人定罪,对人行法。我们把这些人当作人,可是他们却把自己从不当人看,一味地行使神的权利,尼采说过:人性,太人性了。而我觉得现代的人性,却是太神性了,我们得透视这个世界,透视这个世界的虚伪性,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假象而已。正如叔本华说的:世界是我的表象。即这个世界是我的主观认识而非客观的存在,可是也有许多伪哲学家,伪思想家,他们也站在人群中呐喊:我们要做这事,我们应该作这事,我们不应该作那事。他们充当了这世界的立法者,制定了一系列的法律条文(这跟那些宗教的教条有何区别),而找了一群狼心狗肺的刽子手作为执法者,对人定罪,对人行法。

我们把这些人当作人,可是他们却把自己从不当人看,一味地行使神的权利,尼采说过:人性,太人性了。而我觉得现代的人性,却是太神性了,所有人都喜好行使神的权利,却违背人的本性,从不作人事,甚至把好多人的本性视为一种不道德的可耻的行为,可是人不过是在装腔作势而已,因为他们不可能有神性,其骨子里面还有一种奴性,所有人都喜欢被统治,被立法者定罪,被执法者行刑。有人总以将善恶去作为评价行为的标准,还有人可笑的喊出“人之初,性本善”或“人之初,性本恶”之类的荒唐话,我想我们是不能用善恶去评价人的本性的,人的本性是无知的,而人性也是自私的。人是有本性的,但这本性是绝对不能用善恶,好坏来评价的,而妄图去限定者,无疑是可悲的。

我说要对一切的价值进行重新评估,举一个例子。

我们都赞扬,母是伟大的,母爱是无私而又自私的,我们要崇尚这种爱,我们得去赞美这种爱,然而,我得冒昧问一句,到底存不存在这种真正的爱,爱之于天地间,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爱的原因又是什么呢?我爱我的母亲,是因为我的母亲给了我无限的利益,这种利益是任何别人都无法给予的,这利益让我感觉快乐,所以基于这利益,你必须会自觉或不自觉的去爱你的母亲。我们已经跟母亲相处二十余年,而且以后也将与她相处三四十年,这时间的沉淀,让我们跟自己的母亲,产生一种适应,有了她,你的精神得到享受,你会感到快乐,你的心灵将不再空虚,所以你不得不爱你的母亲,而当你跟自己的母亲分开一个月,两个月,你就会不住地去思念,不住地去想她,想回到她的身边,而寻求那份快感,那份属于你自己精神的享受。假如你爱她的话,那你就会永远地,无时无刻,任何地方都会去爱她,可是为何时间与空间却会阻止这份爱,这客观的因素竟让你感到空虚与不适。

所以,所谓的爱只是我们精神寄存的一种快感,一种自私的精神寄托,爱只是对我个人,对我自己而言的,我的心灵得到了快乐,我说我爱了,我也被爱了,这样我才去颂扬爱,赞美爱,是我得到了快乐,我才这样做,假如这爱让我感到空虚,让我无聊,让我饱受折磨,我还对这爱存在一份希冀吗?或许,这份爱是确实存在的,而这爱却是自私的,并非我们所说的其社会关系中的自私,而是它本身的自私性,我的自私性。我认为这种爱才是最伟大的,伟大的自私,伟大的爱。不是你或她彼此付出了多少,爱才所以伟大,而是你们互相得到了多少,爱才所以伟大。

而这个社会,所谓的道德,所谓的善,却是太社会化了,它扼杀了个性,把人不当人,而作为一种社会性的人,人沦为社会的工具,有点可怜,也极其可悲。故我如是说,我们如今沦为一个社会化的人(而非社会性的动物),我们已经不是完全意义上的人了,然而我们也不是动物。“社会性的人”那是极其可怜的,何时我们才能回到我们人自己呢?我想这个伟大的时刻很难到来,但它一定可以到来,其到来之时便是宇宙毁灭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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