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花开,那时永远不再(续稿二)

2012-05-11 08:40 | 作者:残雪寒香 | 散文吧首发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到了对的人”忘了这是哪首歌里的一句歌词,只是记得当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觉得很震撼,直到现在,心底默默念起这段话的时候,还深深觉得,七年前的那场花开之后,就是一场黯然飘落的墨。轻轻摇头,潸然泪下……

十一月,秋天,我是一个季节不太清楚的人,事实上每个城市的季节都不太一样,就在这样一个糊里糊涂的季节,我离开了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很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上了这个城市,就像这个城市的天气一样,那种感觉,来的如此莫名其妙,记得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发呆,看着旁边一直都叫不出名字的树,偶尔飘落一片,或者几片黄色的叶子,弯腰捡起一片放在手心,看着轻盈的黄叶,心里不由感慨,秋天在什么时候,已经来了,而且就在我的身边,我的手心,我所呼吸的每阵空气……那么,这样的秋天,这样的悄然无声,是秋天来得太早太轻,还是我发现的太晚太迟呢……

这样的季节总是让很多人有所感想,我也不例外,看着街的那边汗如下的篮球赛,拼命的呐喊声,仿佛一只只垂涎欲滴的野狼,在奋不顾身的捕杀着身前即将到手的食物,而我呢,长椅,饮料,淡然如般欣赏着这场激烈的比赛,蔚蓝的天,总是飘着几朵纯白的云,在我仰望它的时候,就飘然远走,抓不住的镜头,谱写了几许擦肩而过。就像七年前的那场雪,七年前的那些人,和七年后的这个城市,都在一点一点的如云般的和我擦肩而过……

时间流转,坐上离开这里的火车,人说火车是伤感的序曲,总是让人想起很多曾经的或者正在发生的故事,或者离别,或者相见后的再次离别,抑或,永远的离别。所有的一切。一切不能继续的所有。就在某个城市,上演着一幕又一幕关于追寻的故事……擦肩,回眸,消失在人海中你永远找不到的街头……

街头?总是让我不由的联想到流浪,很多时候我的文字里总会提到流浪,还记得小y说,你总是把我和流浪嵌进的文字,我不是流浪猫,也不会那样惨到无家可归,然后我只是淡淡的一笑。最后在她唾沫横飞的虐待下吃着冰激凌,欣赏着城市中特有的萎靡。

冰激凌永远都是年轻天的专属,坐在kfc中靠窗的座位,空调显示,视为二十八度,冰激凌在或许拿到外面可以比屋里还要结实,看到窗外行人瑟瑟发抖的样子,偶尔投来各种难以形容的表情,我和小y吃的津津有味,不时 吧唧吧唧嘴,小y说,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猥琐。之后是更大更夸张的声音,最后是我们相视而笑,在那个冬天温暖了一段难以理解的季节……

城市的霓虹,

燃烧着午迷离的天空,

看不穿你藏在眼中难懂的思绪,但是我可以肯定,

你也是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一片安宁

和小y在一起的日子是飞快的,就像这个城市的步伐永远都比眼神要快,来不及想,来不及做,我的身边已经不是往日的路人甲,而是一拨又一拨的路人乙和路人丙 ……

想起和她一起在校园闲逛的那些日子,和她一起逃课,只为看一场从来都没听过的导演拍的电影,吃着爆米花,大口喝着冰镇的饮料,从来都是无视旁边的人是否在用另类的眼神看着我们,只要我们开心,你,无所谓的就像这场我们眼中的电影……和她一起站在树下看远处飘落的树叶,和她一起看断断续续走过的美女,经过身边还不忘吹一声口哨,然后在女同学的谩骂声中没心没肺的笑个不停……现在想起,我们的笑,是在笑那个女同学,还是在笑,这样的日子,结束的太早……

那样的日子,总是掺杂着些许的青涩,就像某一天清晨洗漱,看着镜子中自己长出了青色的胡茬,然后像见了鬼一样,拼命的大叫,自己大了,自己老了,自己已经快要告别那样的青葱岁月了。

洗脸,刮胡子,穿着白色T恤,穿梭在行人莫名的眼神中,小y在门口,依然是那身粉色的T恤,漂亮的牛仔裤,我经常说,你只要不说话,绝对是个淑女么我会毫不犹豫的爱上你,之后又是一阵唾沫横飞,最后是看似哥们似的在校园闲逛到教室。

你看,那个美女在看你,你看那个帅哥好像看上了你,这样的笑话出现在小y嘴里就像一块臭豆腐,味道浓到可以让你终身难忘。我没有性别取向,但是美女,我可以考虑考虑哦。

寒,你帮我把这个给小y吧,什么东西,呵呵,是一封信。

天暖的像个火炉,为什么心里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冷。

怎么,吃醋啦,小y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依旧那么的像个哥们,第一次那么近的看着她的眼神,透明如水,清澈到这个尘世已经无法再容下那份最美的波澜,朴素的淡妆,没有一点瑕疵的脸。眼角湿了,冰冷已经可以泯灭这个季节如火的烈阳……拉着她的手,从没有过的不舍,仿佛下一秒,就真的不能再这样的看着她,多想,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即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那么今天,我们把彼此最美的微笑印在心里,从此无悔,从此那就是我的唯一……

明天我就要走了,这是和她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看着远方,摇摇欲坠的繁星,疲惫的发出暗淡的星光,好像这个世界什么都开始变的苍老,人,夜,和那此时注视着的星星。流行很美,小y轻轻的说出那句话,为什么感觉她很陌生,再也不是那个和我一起在校园大肆唱歌,吹口哨的那个人了。现在的小y没有了往日的喧闹,没有了往日的调皮,不会在我笑的最疯狂的时候掐我的脖子。

你喜欢流行吗?

当然,即使她下一秒就真的不存在了……

那我给你摘一颗吧

……

一阵沉默……

把我的心,嵌在你的梦里,幻想着千年后你和我变成一个人,或者,拾起一团流行燃尽后的火光,在没有星星没有烟火的夜里,你的梦中不会暗淡无光……把你拥在我的怀里,抑或将你捧在手心,温暖那逝去的冰冷的记忆,燃烧我们仅存的那一秒相依……

所属专题:2012清明节诗歌散文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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