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二十年

2008-11-06 16:38 | 作者:longlong | 散文吧首发

从观鸡斗飞、水流花开的娃娃儿到识字、吟诗、唱歌、作文的小学生,到学玻璃体、高分子、裂变、聚变的中学生,到识余秋、微积分、广告装潢的大学生。无数风中、雨中、云里雾里的来回,蒙蒙然,二十年如七彩墨渗入了胸前飘逸的领带里。

二十年,二十年过得漫长而暂。几千个日子、几万个时光、多少游戏、多少活泼、多少童贞都像疾驰的船儿驶进的港湾不回头;生命的五分之一、四分之一、或许三分之一,如初升的太阳,从红领巾、童子裤、跳子棋向着“父亲”、“爷爷”称呼的西山树林落。

二十年,二十年的生活又是平平淡淡,没有大喜大悲的涨落,没有颠沛流离的坎坷,似一面平静的湖水,平静中见到了岸上的绿树、鲜花。二十年平静的生活见了人间的冷暖辛酸。打仗似的农忙双抢,热锅中挣扎的农民,坚强与毅力布满了我的周身;爷爷捧着用手帕层层包裹的几角钱,艰辛钻进了我的心田;山沟沟里崎岖的路、破旧的屋、肮脏的人,我知道了落后;从电灯到电话、从单车到摩托、从瓦屋到洋楼、从中山装到西装革履、从萝卜到山珍,蜕变的家乡、奋进的乡亲,我看到了希望的天。

二十年如青梅竹马的人,值得留恋;如散下的鱼网,值得回收;如咀嚼的摈榔值得品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胡子可以消融,一切可以还原,我愿意再作一回骑在牛背上放歌的牧童;作一回倚在爷爷怀里享受扇风、看流星闪逝、听“牛郎织女”、“吴刚砍桂树”的孙儿;愿意和小伴捉迷藏、玩石子、跷板凳;愿意回到小学校,看着先生背着手,踱来踱去,聆听“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古诗。

二十年,二十年如袅袅炊烟腾入皓空,似梭箭射入茫海,匆忙、无痕地走过了。二十年带走了“六一”儿童节的欢乐,即将迎接父母手中的钢笔、肩上的扁担。二十岁的青年是冲破蛋壳的雏鸡,虽然弱小,但满是希望与活力。二十岁是关键,像大西洋上的“马六甲海峡”,像燃料的着火点,未来几个二十年的火炬靠它去点燃、去传送。

去了的,我留恋;来着的,我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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