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时光,梦落岁月

2016-07-15 16:03 | 作者:13348635562 | 散文吧首发

手捧时光岁月

散文:谢

在荑河湖畔中游,有座人门不起眼的村庄。村庄背后群山起伏,峰峦叠嶂。有云雾缭绕、有流水潺潺,村前是经川不息的河流,每到暖花开,江面上有鸭群起舞、渔歌翻飞。傍晚夕阳西下,晚霞满天,河面有渔夫撒网的动人画面,有一群天真无邪的孩子戏水,打水仗的的情景,河边马头挤满了,洗衣姑娘,她们有说有笑沸反盈天。

每到秋天,山坡到处举着“红樱”一阵风吹来会向你点头示意,田里全是一望无际的金黄的稻谷,在晚霞映衬下,在晚风吹拂下,稻浪翻滚……

少年来,这些记忆在我脑海总是挥之不去,孩时的点点滴滴一直陪伴我度过无数个四季轮回。

思念着故乡的山青水秀,我留念家乡的油菜花开,牛背的童年,是我难忘的心念。

多省个不眠之,多少个梦回故乡,手抓黄土放心上,手捧河水泪花流。

每当油菜花开,我思家的念头油然而生。

这一天我终于踏上阔别三十多年故乡的列车,列车的轰鸣搅动我念家心切。列车的长笛,搅出我激动的泪水。此刻我脑海里闪现家乡的画面,我仿佛回到孩提时代,仿佛看到家乡亲人的一张张笑脸……

到了县城汽车站,再改乘中巴车一路风驰电掣地到了日夜思念的家,迎接我的是一张张陌生的脸。

“爷爷欢迎你回来……”

“伯伯这就是你的家……”

呈现在眼前不是我脑海里记忆的模样,那鳞次栉比的一排排土瓦房变成拔地而起的一幢幢洋房,唯有院前两棵大樟树,枝繁叶茂向我微微点头。

“伯伯,这位是谁呀”一声招呼打断我沉思的遐想。一位鹤发容颜的老头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握着我的手感慨万千、语重心长:“我盼你30多年了,终于回来了”。

“你是……?”我疑惑地认不出他是谁?

“是和你经常一起放牛的——国保”。

“我们都老了”,我从内心发出感叹,天包放晚,西去的太阳镶嵌着五光十色的晚霞,晚风习习吹翻我心的苦涩。

随着是一阵阵农田姑娘收工回归的笑声,这爽朗的笑声久久回荡在故乡的上家。

“伯伯用餐了”

我倒子把我带进他早已准备丰盛的客厅。一张桌子围着,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我们相互夹菜,推杯换盏,侃侃而谈,桌上菜肴都是土特产。土产羊肉、狗肉、牛肉,菜旁摆着的都是土产高梁酒,地瓜酒,散发着诱人的馨香。倒子替我满满一杯,我一饮而尽。这一晚我们特别高兴,特别惬意,我们一家难得相聚,天南海北,海阔天空,无话不说,无话不谈。

第二天,天刚放亮,院子里传来还是我孩时听到过雄鸡报晓,东方露出了鱼肚白。这时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于是赶紧起床,洗脸,漱口,我倒子也好早起来,为我们作好早餐。30多年的城市生活使我早晨改变吃饭的习惯。我我狼吞虎咽地还是吃了一大碗。

江南春早的太阳,早已露出羞羞笑脸,一抹朝霞映红东方。山村的早晨略显寒凉,我侄子准备了一把柴刀,一把锄头准备上山去看看父亲母亲长眠的地方。我俩转了道弯上了个坡,因为多年没有上山爬坡的原故,刚爬完第一道弯,第一个坡,就已是气喘吁吁,满身是汗。我记得父亲出葬时我爬过是三弯三个坡,侄子递 来一块毛巾让我擦擦全身的汗,再递来一支烟,我稍做休息。

好多年没见画眉了,它在我们面前总是跳来跳去。又偶尔窜出几只野兔子,有各种颜色怪逗人可

我们俩一边聊一边观尝山里的风景不觉就到了父母亲的墓地。父母亲生前意愿俩人死葬在一起,我们做后代的最终还是成全老人的愿望。俩老人墓地长满荒草,我侄儿手脚利索一下子将墓地的荒草扫个干净,我记得原来我父母亲墓周围一起只有十多个坟墓,到现在增加好多好多,我侄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香和祭品,我跪在父母亲的墓前。父母虽过世不少年,但我止不住的心酸泪水还是往下流。

一阵风袭来山坡上一下子,雾霭缭绕接着是点点细,我们赶紧下山不敢怠慢。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候,看到离我父母墓地十多米远有块碑记,上面刻有院子里德高望重张大伯的名字。张大伯是院子个个知晓,历年担任过生产队长,为队里作出了不少贡献,他有生一个女孩春花。跟我仿佛年纪,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完高中,于是我随便打听春花的现状,一提起春花,我侄子好久说不出话来。

“早就死了,还在你上大学时就撒手人寰,临咽气时还喊着你的名字。病生时要求要你见她最后一面,你的父母坚决拒绝,说这是无理要求。哎哟这好象是梦,这30多年的秘密我怎么全然不知。此刻我的心象打翻 五味瓶,这确实使我感到离奇神奇。

我跟张春花只是一般的朋友和同学关系。虽然经常在一起玩,但从来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但她很高兴很乐意跟我在一起玩,有什么好吃的,总是趁人不备留给我吃。从小学到初中我们经常在一起,后来我们又一同进了高中。我成绩很优秀,作文也很出色,她很崇拜我。经常我们一起探讨写作文的秘密。

她成绩一般,但她生得如花似玉、美丽动人,既而且天生一副好嗓子,开口声音动人,唱歌更是好听。不少男生,象蜂一样地围着她转。一次学校组织宣传表演节目,负责人推选我与她,同演不少节目。不少同学对我们非常慕目。

后来恢复高考制度,我顺利地考上某省级重点大学。由于成绩的落差,春花多次被落选。

大学的四年生活,我只是埋头学习,从没想着情感方面的事情,不是这次回家,春花死的事情我永远是个迷。……

我侄子接着说:“春花姑娘读书回家后,不少英俊帅小伙都向她求婚,但都一一被拒绝,春花的父母亲急了,问她到底是什么原因,她含着泪水道出真情,她非你不嫁……”。

“春花死的时候怪可怜,两眼总是睁着不闭”。侄子的话,使我的心情一次又一次更加沉重。

“走吧”

这时我好久才回过神来

“春花就葬在山脚下……”

侄子的提议,我还是决定去看看她,因为她为爱而死,为我而死。

山坡上到处是荒草,是羊群出没的地方。春花墓地也是荒草,墓旁有两棵杨树,微风一吹摇摇摆摆。这两棵树是春花终年的陪伴,望 着春花墓地本来想说好多话,但此时一句也说不出来,我只好双手合十,虔诚深情鞠躬。再找来树枝,插在春花的墓前,表示我的歉意。

雾霭夹着细雨终于来了,整个山峦变得朦胧辨不清东南西北。细雨湿了我的头发,湿了我的衣裳。脸额上是雨是泪无法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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