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
2014-04-14 16:11 | 作者: 了一 | 散文吧首发
凌晨时被耳朵里嘈杂的声音吵醒。电台里的节目已经结束了。
扯掉颈项间零乱缠绕的耳线。关掉收音机。将手机随手扔在枕边。
大多时候是听电台里播放的那些上了年岁的陈年旧曲。
缠绵低沉的嗓音隔绝掉了窗外所有灯红酒绿的纸醉金迷。
每天只有在这个时候。心才会难得有片刻的安定。
想起很久以前的某个清晨遇见广场上晨练的老人。
一比手一划脚像是老旧放映机卡住胶卷时吃力播放出的慢动作。迟缓却带着不可亵渎的泰然自若。
一旁的花坛边上放着同样上了年岁的收音机。断断续续的传出新闻播音员流利略带磁性的声音。
然后思绪有一瞬间的飘远。猜想着待他年我亦老去至鹤发鸡皮时,是否能有他们这样淡然安之若素的心境。
窗外起了风。窗帘被吹得撩起很高。
似乎窗帘后面站着一个人,正透过纱布的缝隙安静的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动静。
起床迅速的关掉了窗户,所有关于黑夜惶恐的叫嚣悉数拦在了窗外。
窗帘又安静的重新垂在了地板上。
这样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在这样一个波澜暗涌的夜里竟多少有些诡异。翻来覆去的便再也睡不着了。
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突如其来的那些排山倒海倾覆的难过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是不是又弄丢了什么。
越来越嫌厌这样的自己。没有收放自如的好脾气。
遇事还是性急多疑学不会处事冷静不缓不急。
人总是这样,一件事若久久得不到解决便干脆放任自流了。
想起很久前曾言辞坚定说过一句话:可一直陪在身边的人。我仍愿赌我的以后的岁月去相信。
其实即使到了现在,我仍愿继续心口如一的守着它。
你知道的。我总有着一切毫无道理和原则可言的无畏坚持。又或者是偏执。
可即使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也不愿去改变些什么。
你有你的万事不强求。我有我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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