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在小区被人暴打的思考

2014-01-03 17:38 | 作者:男人草 | 散文吧首发

从前读书老师是讲过所谓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当我尾随着一个好看的女人走进一个叫南门福园的小区时,我真不知道我图的是她的那一身诱人还兼带闪光的肉这个物,还是她眼神中所透露出的美丽这个心。基督教的七宗罪里有一宗讲到所谓性欲之火,也不知这里讲的究竟是凤凰涅盘,还是再劫难逃。想到这,我竟然突然忘了自已不过一个浅薄的登徒子,竟然侧着个大大的脑袋,站在那大大的太阳底下,如同一个思想家一样无比痛苦了起来。我痛恨那个把人类的灵与肉截然分开的万恶的欧洲中世纪,痛恨几千年来吞食了无数男男女女的中国的封建礼教。中国的苦难,除了无数中国男人无奈的抗争而外,更是无数中国的优秀妇女背着磨盘无声沉塘。人类文化如果说还真有什么精华的话,统治者自高而下的驭人之术、男人自高而下的房中之术,大概可以算得是两朵奇葩了。

但好在也不管唐诗也罢,宋词也罢,还有元曲也罢,我们的先人们其实也是并不避讳看女人的。所谓靥灿桃、眸沉秋水、肌肤赛凝三尺白浪、蛮腰如蛾溅一地花黄,甚或还有玉莲蓬蓬、玉足纤纤之类,更甚或还有枕上的绿波红浪,我们的大师级先人们无一不葡萄美酒光杯般地细细把玩了一番以后,从而留下些精美绝仑的诗句,于是乎其中的一小部份当然算做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文化遗产了。所谓悲悯之心,家国社稷之痛,先贤们用来普世而又救世的辽阔而厚实的臂弯之上,无不同时也趴着个珠泪暗垂而绝色者。

说起来我其实也是很想能够胸怀家国天下的,姑且不论悲情和才情能否和先人们相比,无有个如所有名人传里名人先驱者们都有的一个娇娇美娘,这大概就是我的致命伤,也是我无有可能仰天一呼一痛而世人尽知我名的根本硬伤所在。于是我想,就拿月亮来说吧,月亮这玩艺,其实已让古之文人骚客把玩得一点意思也没有了:或冷月如弓,或皓月如盘。如弓的冷月总是在等待一支总是捏在诗人手里不放的长箭,你说气人不气人,尽管这样的诗人总是在一茬一茬地倒下,最后变成了骷髅。而如盘的皓月,如盘可斟酒否?当空或者不当空的时候,千年的狗叫而又伴着万年的蛙鸣,动魄惊心时分,仰天长叹而又长哭长啸长闹的究竟是壮士还是猪狗。其实海上生明月这句话最早是张若虚说的。张若虚后来做了和尚,所谓禅心证之以月。寺院荒芜而烂瓦飘飞于巷陌的时候,游走于岁月的好象也只有这轮被人玩得有点俗气了的月亮。知道纪念碑是怎么回事吗?尽管纪念碑当然是爬满岁月而略带金光的,可纪念碑一旦倒下,砸死的不但会是正在碑下膜拜的闲客或豪客,更会是一个王朝。

可就在这时,那位被我尾随的女人带了个体形彪壮的男人向我冲来,不由分说便把我摁在地上暴打了一顿。说来也怪,歪歪倒倒地从地上爬起之后,于那满眼昏花中,望着那女人婀娜远去的良好身段,除了突然想起婀娜着总是美好的这一美学还是哲学的命题之外,一个信念陡然在我的胸腔扎下了根:重要的是教肓我们的人民,更重要的是教肓我们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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