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流年

2013-06-13 09:21 | 作者:一介草夫 | 散文吧首发

三年,时间过去的不慢不快,就这样还有几天完全过去,昨日只是无谓地回首,即使拧上了脖子,伤了筋骨。

-------------题记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1095个日日夜,日子在时光柱上,日复一日的去雕刻,精细的雕琢如艺术品样细致优美,密布了辛酸,结成一道道的疤结,看不透也看不穿,迷失在未知的原野。

放任,流失在坠落的河,满是的淤泥,甚至抓不到一根腐烂的稻草,灰暗模糊了眼睛,努力睁大,扭曲的脸上,恐惧而又狰狞,曾经手牵的手,甚至拥抱,也被分开,只剩下孤绝的自己

下沉,巨大的力量去把瘦下的自己往下催,彷佛整个世界都在下降一般,任何的反抗都变得无力,使劲了浑身的解数,迎来却是周遭如刀割般的痛。

反抗,这一最原始的本能,被一次次的摧残,甚至激不起一朵浪花,反而更加的往下坠着,力量也是越来越大,就如秃鹫按着一只初生的鸡仔一样,不是徒劳,而是不自量。

放任,放任,平静之后,灰暗变得黑暗,伸出去的手,都看不到在哪里,生怕会收不回来,战战惊惊畏畏缩缩,躲在更小的犄角旮旯,缩成一团,也不能抬起头或者只是伸直一下腰。

周遭,没有风没有语言,没有活动,整个世界都是老气沉沉,嘈杂的怪异的叫,一次次的轰击着耳膜,击碎稍有片刻的宁静,想有的呐喊或哭喊,在这时也已经忘记,也似乎哭喊过,只是淹没在更巨大的惊悚声中。

祈冀,紧握一个空空的泥龛,渴求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亮光,可以看清自己,泥龛磨的锃亮,也没有得到神的眷顾,在黑暗到只能用手才能感触到还在,最后的念想,也会破碎。

光明,想找到一只蜡烛,电火石擦起的星星点点,转瞬间就便的更加黑暗,摸索,终于找到了,一根只的分成三节依然连在一起的蜡烛,可是电火石擦了一遍也没能点亮,泥龛,最后的希冀,最后一只打湿的火柴,捂干点亮蜡烛。

照亮,反而更加的痛楚,直入心底的痛楚,可是为了能够看清,哪怕一眼强忍着剧痛,环视四周,尽是无边的黑暗,绝望不是一个字眼,而是一个人,看自己也是黑暗。

惊奇,为啥那蜡油滴下会如血液一样的鲜红,落尽淤泥里也是更加的鲜红突出,再看那三节的蜡烛已经燃到了一半,且是长到自己的手上的,而自己的手指也好似少了一根,恰好三节,而血液顺着伤口处不断地涌出。

晕厥,因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世界也彷佛平静了下来,飘飘然,第一次有了会上升的感觉,再一次的去努力爬升,站在最高处去看世界,都是白色的雾霭,朦朦胧胧里可以看到各式楼阁,有一位白衣的仙子从远处过来,询问曾经的去往、未来的去留,原来可以这样的美丽,以至于忘了言语,支支吾吾。

美丽,不知道什么词还可以代替美丽,美不胜收,美轮美奂,美到世界只有白的纯洁,一尘不染,也不沾一滴的尘埃如此的纯净,甚至于忘记了所有的灰暗,想着这就是幸福吧。

幸福?幸福是什么?没有人一个幸福的人会去明确的定义过,所有词典能查到的解释都是教条,可幸福是什么?当还在沉醉的时候,突然又传来一阵痛,痛的更加强烈。

猛然,睁开眼睛,原来是世界又清醒了,黑暗压的更深了一些,刚有过的幸福感被掩盖在黑暗里,只是痛已经麻木,麻木是最好的解药。

解药,无论多好的解药,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烧蚀的疤结,只是止住了过往,却回不到最初的样子,日子还会在继续,只是明白了,黑暗里永远找不到的只有光明,所谓的光明便是看清遍体鳞自己。

光明,黑暗,强烈对比的字眼 ,在脑海里翻来覆去,黑暗的力量压的人透不过气来,差一点就要窒息,就在此时,光明、光明,在心底处呐喊,死亡的气息激发了最后的力量,何惧死亡!

死亡,有的人死了可是依然活着,有的活着却已经死了,黑暗里的一切,谁还知道什么是死亡,死亡只是一种状态,有些活着趴在了淤泥了,有些死后依然站成了经典

站着,更加的渴望,这一刻泥龛,也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力量捏碎,向上,去碰触看起来的穹顶,哪怕折断了筋骨,残存最后的一丝力量,用灵魂以战斗的状态!

黑暗更加的沉了,淤泥也满身的覆盖过来,挣扎着往下沉……

过去的过去,过往的过往,追也追不回,求也求不到,随波放任,抵挡不住的风风雨,铅华洗也洗不尽,黑暗的不只是夜晚,沧桑的不只是岁月,人在做,天在看!

……

……

……

往者不可谏,来着犹可追!

灰太狼的名言:我还会回来的!

谨以此纪念过去离校后三年时光,1096个日夜,祭奠想、祭奠情、祭奠曾经的自己!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