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足、漫步在荒郊野林

2011-04-19 06:22 | 作者:散文吧网友 | 散文吧首发

碎落的叶片早已被风蚀的脆弱不堪、许久以前听到了那么一句话,是真的,月光再亮,终究冰凉。所以,习惯用月光取暖的少年,从不受伤。于是我以一个极度信仰的教徒等待着重生、信仰着月光。周围开在暗地里的花,闭着曾经那么忧伤的眼睛在45度的仰首、我也是。可荒芜的空气,单调的皎洁肆意将月亮穿透。让我的瞳光目睹了一切黑幕的虚凉。

发了疯的我变成了妖怪,张牙舞爪,刻毒谩骂。不在相信任何曾经所谓的不放弃,所谓的一直相信你。突然发现可笑的相信竟是敷衍、到头来还不是被放弃。葬了的花总是失泽的暗土在陪伴,不管曾经多么妖娆。就像曾经的我多么优秀如今还不是被忽视睥睨。字在临摹着我的心情,狂乱的不像话。连比带画撕裂了纯洁的宣纸,那么仓皇苍白。目空一切虚伪的假面。

我忘记了方向。一头撞进了惨漆的洞穴,思维朦胧的在游离,乌鸦总是在这个时候浓墨重彩的添上一笔残叫。那么凄婉。树挡住了凌厉的月光、但总是让部分惨白的光那么耀眼,不平凡。慢慢的我邋遢的爬了起来,坐在突兀的岩石上、沐浴这半狼狈的月光,但我不看它。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是怎样去追逐都是黑暗。那可怕的现实。那可怕的世态炎凉。

这是天。可我闻不到芳香,无味的气息。无味的生活。有味的只是匆忙的汗臭味。熙熙攘攘、我寻求的安静竟也这么变调。是太沉重?还是不知道红尘岁月哪里才有依靠?才算避风港?亡灵裂声的妩媚私自凄惨了满山的宁静。我卷缩着瘦弱的躯体,尤如害怕家人的批判一样哆嗦着不可一世的胆量外壳。原来,那坚强的少年底牌竟也这么苍茫无力。主角一直都是我,他们都成了配角,几辈人的浅深关注,无法崩溃的压力,就好像飘浮的幽灵煞红的瞳光无可休止的盯着我,视为猎物。希望就这样漫延出冗长的绝望

你已经没有哭的权力了。收起你的眼泪吧,再多的哭痛也要自己扛。那少年呢?那少年?那少年已经死啦。沉重的步伐把少年的心拖累的吸血鬼般凛冽和风化,他触及了他的悲伤祭地。他把它埋了。无可厚非,南柯一的理想也葬了,他试着找寻童话温馨与热度。那份天真的笑脸和哭泣的鼻涕。没啦、就这样没啦。他必须扛、质变出梦想的起航路线。杀戮的冷漠,该笑啦,就算是伪装。

黑啊、那个少年多么喜欢的颜色。回家的阡陌,他看不见任何人,他说他不喜欢街上的红灯绿虹。就像泰中下解放路上的灯,放荡了那少年炽盛的冷漠。他喜欢黑,看不见一切的黑,不染纤尘的黑。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少年喜欢黑色曼陀罗,因为这天使的号角总是一边妖艳一边痛疼。高雅诡异的人生

家还是家。还是那么温暖,还是那么受宠,还是那么潜移默化的被关心。幸福纳入我的铅华岁月,还是因为家人的不弃不离,爷爷至始至终的相信。赤着的冰凉双足,总是在家里的关怀下被烘热。再也没了外面游离破败的害怕,弃离,担心,低贱。回家吧、伤痕累累的少年。

<后记:梦总是诡异的不像话,梦想总是搁浅的不像话。最近夜猫的很厉害,于是上课打瞌睡的事经常被生生端出,梦境就随键盘被喳喳的敲出。在梦里,很怪,妖怪般世界,总是在我的骨子里悲伤的裂痕再割上一笔。老师曾经的放弃我,我不怕。因为家人的希冀总是那么纯真,那么真挚。《老子》有无相生论。让我知道梦想也可以在没有的情况下滋生、>;我说过:终究被放弃,终究是活该,终究要努力。>

文/残轩Ivyier1060404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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