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日子

2011-04-01 14:11 | 作者:雪儿 | 散文吧首发

是一首歌,真诚也难忘。在青春的日子里我们疯狂过,叛逆过,懵懂过,无知过。不管是怎样的青春,总是让人难忘,因为他太美好,却也太暂,短暂得我们还没好好享受,还没弄清原来那就是令人羡慕的青春期,美好得使大多数人就那样让他逝去。若干年后,当我们回首那段时光时,总是有些感伤,有些惆怅,有些唏嘘。让我用这些文字,纪念一些人的青春,大伙的青春,也许你能在下面的文字中找到共鸣。

疯狂的事情。在青春的日子里,我们大伙都干过一些疯狂的事情,因为谁人年少不轻狂。曾经的男孩儿女孩儿,你们都曾离家出走过吧?因为父母老师给了太多管束,没有自由,所以少男少女想要自由,想要张开臂膀离开苛责与惩罚。于是当男生在经历与严苛的父亲的一场较量后,一场剑拔弩张后,随着父亲的一句

“滚,你给我滚!你不是我儿子。”

“滚就滚!”语言干脆利落,话音犹在耳,那个年少的,刚刚发育成小伙儿的身影早已消失。

“你滚,滚了就永远别回来。”

摔门而去的儿子早已听不见老父的带些无奈的回话,自然母亲更轻的“儿子,你要去哪儿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啊?”更是掩埋在父子俩的摔门声,喊叫声,责骂声中。

“你说你干嘛这样对儿子?有话好好儿说嘛。”

“好好说,你看他那流里流气的样儿,整个一街头混混,老师隔三差五给我电话,就你那样宠,护犊子行吗?”

“你倒是能教了,可他听你吗?这么晚了你让孩子去哪?”

“行了,一会儿你给他那些同学打打电话,再问一下班主任。”

“打打打,现在知道担心了。”

“别啰嗦了,赶紧去吧。”

这些是儿子走后,父母间常常出现的对话,那会儿的儿子不知道有这样的对话,不知道父亲不是真的要把他赶出家门,只是中国的父母就是这样表达的。这些对话,也许儿子永远不知道,也许只有在儿子做了父亲后才能体会当时老父的心情。这就是父与子的战争,大多数的中国父子都这样干过。

女儿呢?邻家有女初长成,女儿出落得漂亮,也爱打扮了。也许她开始穿奇装异服,开始有男生的纸条。也许在那个周末,有个男生的电话正好打进家里,母亲接的电话,敏感的母亲觉得不对,就有了这样的对话,或者说是争吵。

“谁呀?我看这人经常找你?”

“没谁,就是班里新转来的男生。”

“他找你什么事儿?”

“就等会儿一起去爬山。”

“爬山,就你们俩?还是?”

“就我们俩,怎么了,就只有我们俩?”闺女一边高高兴兴地打扮着,一边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其实也许他们是一群人一块儿出去的,只是,觉得老妈太唠叨。

“不行,就你们俩,还打扮得这么漂亮。”

“就去,要你管,老古董。”

“不许去,今儿哪也不许去。”老妈的语气开始生硬。

“走了,Bye。”闺女已经轻盈地飞走了。

这就是母女俩的争吵,相对父子平静些,却也充斥着整个青春期的每一天。

“行了,你就别唠叨了,让她去吧,不就是和同学出去玩玩嘛。”

“出去玩玩,你说得倒轻松,她是和男生去哎,还只有两个人。”

“男生怎么了?又没事的。”

“你倒是不担心闺女,她可是女孩儿。”

“好了好了,别唠叨了,你来看看。”

楼底下,闺女和一群同学一起出去了。

当然,后面的对话,闺女不知道,只有当闺女变成妈妈时才会了解,曾经的父母之间有过这样的对话。

青春期,还有关于考试和学习,一场期中或是期末后,将出现各种争论。考试之前有老师苦口婆心的教育,好好复习,划重点,猜题目,对优等生,差等生逐个谈话;有本就很认真的同学依然或更加刻苦学习,复习,甚至挑灯读;有临时抱佛脚到处借笔记的;有依然我行我素,一副任你泰山压顶,我自任逍遥的。当然也许更多的人选择麻木,因为考试太多了。有一点大概是共通的,不管你能考好与否,考试前你总能得到父母的各种优待,因为你是重点保护对象。

考试的日子就这样悄悄到来,不管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准备,既然没得选,就得上战场,这是大多数人青春期里的重要组成部分。一门门的考试后,少不得对答案,猜分数,有粗心做错,有本就不知所以,有本来选对,后来改错的,有那镇定自若,不参与对答案的。分为两种情况,一类学习拔尖者,通常不参与,他只会静静地坐在一边,许是冥想吧;第二类,就是后进生,因为他反正是最后,反正都是乱写,对与不对,他的名次也是稳如泰山。

其实,办公室里,老师们也在讨论题目,有的已开始改试卷了。学生成绩的好坏直接与他们的奖金,职称挂钩哦。

按照程序,就是成绩公布期,同样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获奖,就有得批评。然后照例是考试分析,经验总结等等。

每天的苦与乐,就是由这些分数,考试,名次构成,构成我们大多数人青春期中最重要的部分。

有趣的事情和活动。在你,我,他的青春岁月里总少不了欢乐。学校里的运动会,班级间的篮球赛,大伙儿一起加油,团结奋进,即使喊到喉咙沙哑。春游与秋游中,我们与自然亲密得接触,放声高喊。分秒不差地计算打铃时间,为的只是冲刺进入食堂,购得“美味”,那时我们手表的标准时间不是新闻联播,而是学校的铃声。其实上课偷偷吃零食的事情,大伙儿应该干过,男生在自习时间抱着篮球到球场上挥汗,女生在教室里悄悄说话或听歌。课堂上,为某人惊人一语,哄堂大笑,寻摸着班主任在教室出现的规律,伺机干违法的事情,半夜偷着在被窝里看言情,还有青春期懵懂的恋情,都让人难忘。

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字眼来概括青春,美好,留恋,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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