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你

2008-06-13 18:21 | 作者:晨暮随心 | 散文吧首发

两年后

天津这个被自己定义为很中性的城市,酒吧倒是不少。在冥冥之中好似也闻到了这个城市的气息,可能是由于毕业分配到了这里怎么也要把心中的中性去掉硬要闻出个气息吧。就好像这个城市本来被盐碱包围着,却在富人聚集的地方开发出许多湖来一样。所以这个城市有了一股咸咸的味道,但却区别与我的第一滴眼泪

从不喝酒的我,也从不去酒吧。不是自己不想喝,而是由于对酒精先天过敏的原因而不能喝。不过这天却独自一人来到了酒吧,因为听说你要订婚了,未婚夫不是我。大多数人说为了失恋而喝酒是没意义的行为甚至说是没出息。可我如果不用酒精麻醉自己不知道今会是在怎样的痛苦中度过。

你在这之前告诉我,说结婚前最放心不下的是我,想要看到我找到幸福。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想起了《神话》的歌词。

酒杯里的TequilaSunrise剩下不多了,“你也喜欢滚石?”我回头看了一眼,认出了是大学的校友,回答道:“我还是喜欢老鹰乐队的内敛。”她浅浅的笑了一下,好似说,你对酒很有研究。我马上说,“心有些累了。”因为自己已经感觉脸红了。“这酒只有12笆俏?掳嗟娜俗急傅摹!薄坝惺焙蛐囊惨?掳啵?赡芫褪谴?抵械慕馔寻伞!彼?匀徊挥业幕安缥适裁词拢?赡芪颐嵌伎闯隽吮舜瞬皇窍不端娌ㄖ鹆鞯娜恕?

她小我一届,彼此从来没有说过话,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可都感觉已经知道了对方秉性。坦白的说她很耐看,不是漂亮的那种但可以让人悦然。在学校的4年我几乎很少出门更不用说去特意看MM。记得四目相对的时候是在一场篮球赛上,我进了很突然的一记三分球并摆着小臂倒退着跑回自己的半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轻轻亲吻了右腕上的红绳。再后退的途中不经意的和她对视了。从那时起每次看见她彼此的眼神都会停顿2秒,当然总是我不在乎的收起视线。

和这样的人交谈省去了很多口水,没有“你现在干什么呢、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等等这一系列啰嗦的问题。“如果酒能够让你解脱,为什么不去挑战一下梅里山哪怕是在山脚抓拍到她的面容。”“那你早就在喀纳斯了……”我们都爽朗的笑了。这笑声掩盖了所有猜透了对方心底的惊讶,抹去了所有“你怎么知道我想去哪”的问号。

“能陪我回家一趟吗?”我们都没有绕圈子的习惯。“大约几天?”“手机知道啊。”我很快告诉她稍安勿躁。“那我必须关掉手机,交待一下。”其实这里才是我惊讶的地方,但没有过多去想。

到了家母亲已经几年没有这么高兴了,竟不知道说什么而是偷偷的在我耳边说:“你小子行啊,都不言声的。挺漂亮啊。”我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啊”了一声。母亲牵这她的手,嘴都合不上了问我她的名字。我愕然的请她救驾。“阿姨,我叫艾薇,是小四的女朋友。”她亲密的和母亲坐下说。父亲这时开始张罗饭了,问她想吃什么,要出去吃。她看着我说,“还是在家吃吧,我在厨房能帮阿姨打下手。”随后她告诉我出去都买什么。

父亲说要和我一起去,我究竟没有让父亲同去,把车钥匙拿了过来。因为想着要给你打电话。车里很静,不过透过车子都能闻到家乡的气息,是一种体味,自己身体的味道。你的电话出现了忙音,我还无趣的告诉自己已经和自己没关系了。这时你的电话打了进来,“现在也忒忙了吧!电话都占线。”我说:“我和公司的一个朋友请假呢。”不知道为什么这时自己的心这么平静如水,要是在以前早向你炫耀我们电话打一起去了。“你回来了,我还正想找你呢。”“啊,咋啦日期改了?”“没。你在那里呢?中午请你吃饭。”“晚上吧,中午我这有点事。怎么了?”我预感到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可我一直没说自己要找你并把她介绍给你看。“那晚上见。”“好的。”这好像是自己头一次拒绝了你的饭局,还是你说要请客。

其实她做的饭真比母亲做的好吃,可到嘴里索然无味就像你所在的城市武汉怎么也闻不出水的味道,闻到的全是甜味。

当你看到从车里下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的时候,你的脸色难看级了。像突然生了某种重症一样。三个人谁都没说话坐到了餐桌上。“咱先点菜吧。”这时我脸上漏出了恭维的笑。“你俩点啊,别瞅着。”你始终一言不发。“还是让她点吧,我不熟悉这里。”她示弱的说着。“还是我点吧,又得吃素。”我小声的嘀咕。“香菇小白菜、黄瓜拌金针菇、西红柿炒鸡蛋、珍珠紫菜汤。”随后是等菜的尴尬,没等我开口她先自我介绍说,“您好,我叫艾薇,这次陪他回来看父母。经常听他提起你。”“你们吃吧我还有事,我找你是想告诉你,我要走了以后不再回来了,只是来告个别。”我知道你是在忍耐了半天确认她不是我妹妹后说出的这番话。你马上起身走出了门。我依然没有表情的望着那门,如果不是她使劲的摇晃我的胳膊我还愣在那。“还不快去追!”这时我才窜出了门。“车钥匙!”你在后边吼道。“你行吗?”“驾龄不比你!”我再也没功夫愕然了。拿出35秒43分的速度出了门。

“你回去吧!我真没事,就想和你道别的。看来这都是多余的。”你甩开我的手说道。这时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我送你回去吧。”我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能这么说,只能这样让自己一错再错。“不用,你还是和她回去吧。”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和你并着肩的走着。一个人的时候走在和你走过的街道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而现在却很快到了尽头。我依然目送你进了家门,而最后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

“想什么呢?”她头一次问我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不幸总是被言中,而且是被我俩约定中言中!”我近乎抓狂的说到。她没有敢再接下去。

后来听说,你是在和他订婚前一天取消了婚约,并没有任何原因的取消了。你就这样的离开了我,我就这样的让你离我而去。

从此我开始了找你的生涯!

众里寻君

武汉,再次来到这个既让自己崇敬又欣喜的城市,却怎么也闻不到甜蜜的气息。充斥着鼻子里的满是烟雨和潮湿的味道,不禁让我想起南湖武昌鱼死后翻到湖面上的景象。快到10月的武汉仍要用怎一个闷字了得来形容,所有这些感受似乎预示一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你的负气流浪,让我没有丝毫犹豫的辞掉了父亲给我找的工作。可出乎我意料的是,老总似乎并不关心我的去向,只是问我和家里说了没有,而且都没有去核实。是啊,从实习到正式上班他们可能对我这种行为司空见惯了。只是她少有的问我以后会怎么办,我并没有说什么只对她说保重!

除了武昌站换了新颜,但还需要主席那两个苍劲的怀素草体来点缀外,其他一切都没有变。路还照样乱、车还照样堵,但愿这些不是在告诉我已经物是人非。走在熟悉的XX社区,是想知道你是否还在我们曾经一起租的房子住。敲门的瞬间已经想到了结果,是一个陌生男子开的门,学生模样很冷的说不认识。我只得换一个思路来找寻你,去找寻你们的毕业档案。得知DD已经回家工作了,我来到了仙桃。DD很惊讶,问我怎么找到的她,我并没有细说只是说通过阿俊知道的地址。

“你不要找小新了,她不想见你。”豆豆还是那样直接的说。“我只想找到她看她过得怎么样,不奢求她能见我。还有我准备在武汉找工作了,原来的工作辞掉了。”我在祈求她能告诉我。“你不是知道她租的那个房子吗。”自己的心跳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但回过神来想抽自己,为什么不在那里蹲几天。“她现在过的还好吗?”我并没有在DD面前表现出失态,相反还冷静的问她那是怎么回事。“你还是亲自问她吧。”这时我的心平静了许多,知道DD有所隐瞒,至少表明那并不是你想要的。

回去后我并没有急着找你,而是暗地里调查那个陌生男子的背景。得知这个男子叫阳光家庭条件不错,但很可能有涉黑嫌疑。令我在这秋日里手脚冰凉的是你为什么和这种人搅在了一起。这些日子里,我看你很少出门,而他也是无规律的进出。知道你们并没有稳定和正当的工作。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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