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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24 10:26 | 作者:assa | 散文吧首发

让我依稀记得的是,那是在一九九七年,一个千里冰封的季,A报晚报摄影记者唐恩生、记者杨景、张晓枚她们一行三人,在一个白皑皑寒风凛冽,到处都是一派银白的世界里。他们驱车沿着蜿蜒迤逦,犹如一条白色飘带身般的公路,行程了二十多公里,来到了一个县城所辖的朝鲜族乡采访。说是采访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能站在冰天雪地里几个小时,只穿裤衩也不觉冷。那时当地的人们都管这个小男孩儿叫火娃。

当他们采访完这个叫火娃的小男孩儿嗣后,又去了乡政府采访了几件事情。就在他们从乡政府出来的时候,恰巧我碰见了他们,我就驻足与他们寒暄了几句之后,我说:“中午这顿饭我来招待你们,就不用乡里安排了。说实在的,我特意请你们都不一定来呢!”我说完后,他们谁也没推托,而是欣然的应允了。

到了饭店,我找了个雅间,而且还带有一铺火炕已烧得甚热了。他们几位进屋后麻利地往炕上一坐腿一盘,接着皆一口同声的说:“住楼多年了,很久没坐上这热呼呼地火炕了,唉!真是太好啦!”就在大家说话间,我也点完了菜。这时服务员很快拿来了一个大方桌子,往炕上中央一放,须臾工夫,就陆续地端来了各种菜肴:有狗肉、狗肉炖豆腐、大酱汤、还有炒菜,以及几种别有风味的辣菜,后来又上来了打糕,记得上了满满的一桌子。临了,又上来了几瓶50度的北京纯(当时是时兴酒),还有啤酒。随后,我就为大家一一地斟满了酒(记得张晓枚喝的是果酒)。

这时,我借着饭桌上冒着氤氲淋漓,袅袅上升的气体;宛如也上升着我们的情感。我手端着酒杯,不,也端着情感和敬慕。我说:“诸位朋友,我在这个地区已工作好几年了,我还是第一次招待你们,可谓你们不辞辛苦莅临寒舍,真是使我们此时此地蓬荜增辉,流光溢彩呀!来,今天我代表我们所里也代表乡里,承蒙各位,日里万机,不惜劳顿,抽暇赏光,谨表诚挚地谢意啦!说实在话,我总感觉我们是志趣儿相投,情感交融的吗?!今天的招待如有不周之处,还望各位多多海涵了!好了,不多说了,请各位举起友谊之杯,我们先喝一口!”

大家都很高兴地喝了一口酒后,撂下酒杯,就边说着,边唠着边吃着各种菜肴了。我看着他们夹着狗肉,蘸着黏乎乎,辣酥酥地狗肉酱,吃得是那样香,而且还吱溜吱溜地喝着大酱汤,频频举箸吃着各种辣菜什么的;吃得是大汗淋漓,顺脸淌汗,嘴里还不断地咝咝哈哈地,且边觜嚼着;边叨咕着:这菜真是别在一番风味儿啊。”这期间,我为了哄然酒的情趣儿,也为了助兴,我和他们几位,接二连三地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不知不觉已是酒过三巡菜进五味了。这时,我已喝得脸红脖子粗了(我根本没有酒量),从而把这酒的气氛烘托得是那样旖旎温馨

这当儿,几位朋友也喝得不少了,随之话也多了起来了。你看,有的海阔天空,有的口若悬河;有的说这狗肉真香,有的说这大酱汤真有食欲……我看着他们几位喝得是眉飞色舞,喜笑颜开。斯时,为了不扫兴,我想该为几位朋友敬杯酒了。于是,我虔敬地手端着七钱杯,对着几位客人说:“今天我们老友重逢情更浓,我为各位敬杯酒行不行?”几位立时说行、行。接下来,我们就是天马行空,烘云托月。在互相你敬我,我敬你,最后也记不清互敬了多少圈酒了。是的,彼此业已打开了友谊的闸门,让情感之酒一泻千里势不可挡了。此时,把这酒的氛围,索性推向了高潮。便使这雅间里此起彼伏地掀起了笑声的涟漪。

这时,我已被这睛感之酒,喝得是里倒歪斜,与他们不即不离,不知所云了。说起话来也语无伦次神志不清了。就这样我们喝着喝着,当时,我就觉得脑袋嗡——地一下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切的一切全是空白,我已是完全失去了应有的记忆了。记得我们是中午喝的酒,结果把我醉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钟,才居然地苏醒了过来。他们说我整整昏迷了十五六个小时之多不省人事。,当时我跟死去根本没有什么两样,已经失去了整个灵魂。不怕你笑话,每每谈及那次喝酒,我的腰部至今还疼呢(在吉普车门边儿撞的)。

看起来人死了是多么简单啊!什么哭天喊地、悲怆欲绝、什么捶胸顿足肝肠寸断、什么泪水潸然涕泗滂沱。什么烧纸送钱,各种殉葬品。你就是哭倒了万里长城;陪葬一个金山他啥也不知道了。说白了,人死了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徒劳的。纯属是千百年来遗传下来的迷信活动,乃至人间的幻觉在作怪不是吗……

试想,那次喝酒倘若我再多一些的话,我还能有今天吗?说来,委实让我极大的悲伤而茫然啊!

朋友,透过我这一例证,我奉劝人们,不管你在任何场所,参加什么酒宴,最好做到:酒到微醺时刻止,可不要放荡无羁后悔迟啊,不是吗?!看起来,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做什么的,只要你超过了“度”就会一失利成千古恨的。

光阴荏苒,不经意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儿,业已十多年过去了。细细想来,那次招待饭因贪杯恋酒险些身消命殒,我真是后怕极了。可以说,对那次情形,是我一生中,永远也找不回来的记忆。

黑龙江省鸡东县工商局

作者:贾文

邮编:158200

2007年7月`12日

电话:13796421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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