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天里,美丽地绽放

2012-07-13 14:44 | 作者:碎阅。洛晓枫 | 散文吧首发

,九(一)班的才女,长得极其漂亮,身后跟着一大帮崇拜者。班长,凌霜长得普通。身后却跟着一大帮的仇人,因为,他是若雪的同桌。班主任为约束一下若雪的纪律,提高他的成绩特地安排。

两位将从敌人转变为战友,难免有些尴尬。为了打破寂寞,若雪主动向凌霜借老师表扬过的那本日记。她拿来就装出认真拜读的样子,一来表示对他的日记感兴趣,二来表达自己谦虚好学。而他也经常向若雪请教一定些问题。两人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有一天,若雪看到他的日记里,写了一篇他对情的看法的日记。若雪问:“老弟,喜欢上那个女生了?让姐姐教你怎么追。”说完,她装出一副经验十足的样子。其实凌霜知道,她也没有谈过恋爱。那篇日记,是看完沈从文的《边城》感慨其中的凄美故事所写的,瞬间对她无语了。两个人在之前的日子里经常开些无伤风雅的玩笑,疯疯癫癫的过了几个月。两人也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凌霜知道自己没必要解释了,在她眼中,解释就是掩饰。若雪见凌霜没有说话的意思,抛来一句话:“有时,真看不懂你。”凌霜摸着头傻笑。

一模成绩出来了,大家兴冲冲的围着成绩单。同学们的心情,像是产房外等着宝宝出生的父亲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到了凌霜那时,同学们的热情像一把刀无情地割破了他的皮肤,一股寒风吹来,没了方向,吹得人好是凄凉。他刚刚从班主任的办公室回来,想起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班主任问:“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他想班主任一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回答得特别谨慎:“你指的是哪方面?”

“学习方面,自从我给你调位之后。”

凌霜挠挠头,“马马虎虎,还行吧”他心里却越来越没底气了。

班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试卷,鲜红的“59”赫然于纸上。班主任使劲拍了下桌子。“你想拿这个成绩参加中考吗?回去好好反省吧”

这个季节的阳光也不温柔。阳光刺伤了他的双眼,引起了阵阵心痛

“你!”若雪拖了很长的声音,“你没事吧?”

凌霜只是摇头。自习课大家都在背历史。而凌霜好像丢了魂似的。从历史书的原始社会翻到了清朝,又从清朝翻到了原始社会,中国人类几千年的历史就这样被他亵玩了。

这时,若雪想方设法逗他开心。若雪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踢他的椅子,用手碰他的胳膊。见他还没反应,使出了第二招——抢他手里的书。这个更加前卫了,拿起一本《中国近代史》,看来她只好使出杀手锏——-装哭。

装哭还没几声,凌霜朝若雪吼道:“你烦不烦啊!”然后就到后面找个位置坐下来。他这一声狮子吼引起了同学们注意。看看凌霜离位的身影,又看看若雪呆若木鸡的表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完了,出大事了,这回若雪真的哭了。

贾宝玉说:这女人都是水做有,而现在的女生泪腺特别发达,哭起来特别像水龙头。

这回若雪真的哭了,而凌霜也傻了眼,因为他一遇女生哭就束手无策了。上次不小心把一女生惹哭了,越是道歉,越是大声,最后实在没办法……用手捂住女生的嘴。后来被班主任狠狠地骂了一顿。

刚才凌霜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却忽略了若雪的感受,他想安慰她,可几次看到她在低头抹眼泪便放弃了。

凌霜回到自己的座位,看看旁边的泪人,再看看自己。自己问自己:“为什么会伤害别人?为什么自己总是会受伤?”

当凌霜在自我反省的时候,若雪递给他一张纸条——“有时,我真看不懂你。”

凌霜一脸疑惑地看着若雪,若雪看见他这个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瞬间破涕为笑了。凌霜再次露出他招牌式的傻笑——-挠头,一脸傻乎乎的。

笑完过后,他向若雪道歉:“对不起了,刚才我不该向你吼的。”若雪正色道:“我们是朋友,没有那么多的对不起啦。”

朋友?真的吗?他也有过无助与彷徨,他也需要朋友来倾听他的苦楚。若雪就像在寒里也感到了温暖

有些事情,无意中在我们心灵最柔软的地方被我们暧暧地收藏。

此刻他明白了若雪在课堂上“无理取闹”是为了让他振作精神,找回原来的自己。

往事穿过无涯的时光如潮水般袭来,让他猝不及防。转眼毕业一年多了,他们再次相逢。若雪问凌霜:“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谁?”他在问与答之间沉默了5秒,前3秒他想到了若雪。后两秒又极力控制着自己,而他5秒后是这样回答的:“没,没有。”然后又是一阵木然的傻笑。

凌霜一直都不明白心里感觉究竟是什么,同样他也会将她当成朋友,用心去呵护那一份纯真友谊,让她在天里,美丽地绽放。

后记:年少的故事总像盛促的雷声,毫无征兆地降临,悄然无声地离去。些许的彷徨,些许的决绝,些许的疼痛,些许的甜蜜。而告别那段流泪微笑的时光之后,在轰然作响的记忆中,又会突然觉些许感伤,又有些许释怀。

有人曾在黑色的空气里讲述他的思量,那些他曾经执迷着的情愫和感怀。也有人曾静静地走过各自的小路,那段他们彼此倾谈的道路。

曾经很多次,在自己苍白的文字里,出现了那些陪伴自己走过整个初中的人。毫无缘由地想起他们。过去一种符号,一种标记着自己温馨过去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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