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的月很亮

2012-04-10 00:03 | 作者:散文吧网友 | 散文吧首发

对面屋里的喧嚣停止的时候我正站在院里,在这样一个繁华的大都市中,晚总是很难看到满天星星的,月亮倒是可以常常遇见,多时只能看到金星同木星孤零与其相伴,且总觉没有家乡的月圆亮,家里的月抬头看时多数是挂在树梢上,这的月却常悬在房顶,瘦小的观赏其时毫无心情

并无觉察间北漂已有五个年头,说长不长说不短,说起过去常有愧疚及惋惜,虽每逢年底都有回去,但时间总是不长的,少时十天,多时半月,又难在家坐住,大多与同龄好友玩乐。哪怕三餐也是不能同时,我早晨总会赖床晚起的,午时在外耍的性起也常常下午才回去吃,晚饭由于前顿吃的晚是不会饿的,也有半夜饿时再起来吃。现在想起,吃食又总挑三拣四,做鸡时,父亲总把皮剥掉,剔掉好肉单炒完放进碗里等我回去时吃的,我却从未问过他们为什么不吃叫他们吃过,这会是有些后悔那时的不懂事了。

记得那年,我是与父亲吵架,生气便收拾行李就走了,跑出来后发现仅带着几十块钱,去县城与朋友借了三百元才能到这的,到时兜里也不过剩下十块钱了,很是后悔一时激动了,恰巧碰到一个远亲也从车站回住处这,也就不再在多想,不然那样肯定要麻烦了。后来与朋友通话时他说起父亲是询问过他了,知道我没带钱并托亲戚多照看我。

来后不过几日,爷爷突发脑出血,便又与同在北京的姑姑匆匆回去。小时候,爷爷是做教师的,因为耳聋提早退休了,可能是太过压抑吧,后来精神有时是不太好的,或是对奶奶大骂或是在街上对别人大骂一通,也常常与父亲争吵甚至打架,但是对我却一直是很好的,有时只是叫一声爷爷,他便高兴的塞给我钱让我买点学习用具,我想,没能如他愿继续上学他一定很难过吧。回去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与姑姑一起打车直接到县城医院,爷爷已经是做完手术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每天虽然可以探视半小时,多是姑姑与父亲去的,他们从里边出来总是会哭,而那时我心里却是平静的,幸好后来度过危险期,转入普通病房是我与父亲与奶奶轮流看护,父亲总是怕我与奶奶夜里睡觉少,让我们多睡他多照看的,买饭也总是往好的买,奶奶毕竟年龄大且身体又不好得多补充营养,但是奶奶却总是不舍得吃太多。那段时间妈妈也许更是很累的,自己在家照管圈养的七十多头猪,她的身体也不好,曾经看到过妈妈提着水桶一桶桶喂猪料,上上下下忙碌一次就需两个多小时,很是不容易。由于没有时间注射疫苗,父亲说死掉了不少,是亏损了好几万。现在爷爷已经偏瘫在床一年多了,偶尔听父亲说会在太阳好的时候推出来晒晒阳光,却又不敢时间长了,怕受风。

同女友闹别扭要分手,家里基本一两天一个电话打给我或是姑姑,总是咱三叮嘱工作要多多注意安全,不要想太多,不要走神出什么事情,好好哄哄人家,多多让着点人家什么的等等话语。

虽说童年里的记忆有很多是父母吵架或是我与父亲吵架,也许并不完美,但是多数人应该都是这样的,有了亏缺才更能显示那份情在体会到时是多么珍贵。

现在这的月已经升到半空了,稍有些清凉的风划过像水一样的夜色,我想,千里之外的某处,那儿的月一定比这的亮许多吧!是不是满地的银霜,会不会透过窗户洒在我曾躺过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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