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方生锈的铜镜,
依旧无声的躺在梳妆台上。
月儿倾泻的光华,
也洗濯不了的,
是它发出的幽叹。
眼下的黄花
正值盛放的时令,
竟也憔悴得,
经不起凋损的细琢。
那张绝美不染纤尘的脸,
那张堪比黄花还瘦的脸,
不知在镜的那边,
苦苦展开来的纸笺,
载了几多重的闲愁?
我问古镜,
你可曾,
可曾见过她解颐的容颜?
良久,又良久。
应我的却是,
镜中人,
那声最沧桑,
最沧桑的幽叹。
「 开间茶馆吧。在某个临水的地方,不招摇,不繁闹。有一些古旧,一些单薄,生意冷清,甚至被人遗忘,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还有那么,那么一个客人。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将一盏茶,喝到无味;将一首歌,听到无韵;将一本书,读到无字;将一个人,爱到无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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