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秋天

2011-08-21 11:33 | 作者:麦野 | 散文吧首发

小城又逢了一场,已然入秋,一场雨,一层凉。

凄凄的去,秋凉凉的来,蝉躲藏在这场雨中等待明年的第一场夏之雨。

耳边单曲循环,可能有些音乐只适合在此时听,温的刚刚好,凉的也刚刚好,那古城边的荒凉正是从这场雨中开始,孤郊野村,今天响起的应该是最后一曲牧笛。晚山归夕阳映水,秋叶簌簌的落在长椅上,静坐的人,耳边正是单曲循环。

八月未过,九月已近,七月流火,听说九月是桂花芬芳,校园一角很快就会幽香四溢,可闻不可触。小小的校园,在匆匆的时光中长眠,化成境,而秋正是梦开始的地方。

一年秋季时,一个伤感的代名词,循环往复的出现在一地落叶中,亦生生不息的在诗人笔中徜徉。写秋,人们总是习惯把一年的伤感交给秋和笔,在纸上划过的故事,属于心,而心属于秋,那个伤感的代名词。

佛说释然,所谓释然,也是不过是让秋变成心的一部分,不为伤感左右心扉,懂得放下,才懂得拿起。不过,要把什么放下,又要把什么拿起?人总是在迷茫面临选择,选择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的一条不知名的路上走了好久,在一个该有的季节里,终于发现,自己迷茫了。

那,秋有在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人生的暮年,亦是秋天,秋本来就是一个孤独的季节,在这个季节里,孤独会让人更加的孤独。一个人可以年轻多久,苍老从不拖拖踏踏,说到就到,一个人的晚年,就是一个人的秋天。

什么是呢?我们都不懂,我们说爱就是要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可又有谁知道天有多长,地有多久,数亿年的石头只会更加坚硬,如何会烂?爱,也是一个未知数。

昨天在零点吃饭,喧闹的人群中,我看到我的右边有两位老人,白发苍苍,缄默无言,两位老人无论是体态还是动作,都深深的带着苍老的痕迹。桌前,两碟小菜,两份米饭,两份淡粥,两份苍老的心紧紧相连。他们的眼睛都低着,彼此不相看,老了的颈椎还能不能支撑起一颗被沧桑洗礼过的脑袋,让他们再看清对方的模样,可能不需要了吧。他们知道什么是爱吗?他们不懂,可,他们蹒跚的步履诠释了什么是爱。

人生的秋季,莫过于相伴。牵手,那是一生的依恋。

我不处在那两位老人的身镜,在他们身上,有着我不知道的背后,我不想去探索,知想静静的看着这秋天。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而街道依旧,熙熙攘攘,一把纸伞流露出的叹息让这秋更加悲凉。好几天没见过太阳了,太阳不属于秋天。阴霾匍匐在大地上,催促人们快快着上厚装,以此来向它表示屈服。于是我们就听从了,天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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