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与爱情无关

2011-06-04 11:38 | 作者:小张彬 | 散文吧首发

也许某天,在这座喧闹的城市里,你我擦肩而过,没有眼神,没有言语,彼此走开。然后,我会在你看不见我的地方,我却看得见你的地方,停住脚步,凝望你远去的身影,再次告诉自己:那个人,我曾经过。

——题记

1

当我从真正意义上踏入济南时,我就想写此文,却一直没有勇气提笔,在这座城市里的我不知该如何开始。现在我终于鼓起勇气拿起笔来,受网络文学的影响,引用了这一段长长的题记,似乎令人厌烦,但我只想说出自己的想法。正如我在一首诗中所言:在心照不宣的地方相遇/瞬间凝固的相视/有泪水流淌在/迟疑的笑容背后。

时光回溯到那个让人怀恋的高中时代,还记得吗?娟……那时我们都在县实验中学上学,我小你一级不过还在同一栋大楼内上课。你的位子靠窗,每次下了课,我都会走出教室站在走廊的窗前,看五十米之外另一个教室里的你。有时你是那么安静恬淡的坐着看书,有时是在做着一些我看不懂得动作或是与同学聊天打闹着。其实我还有个小秘密,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你出来时都会再路上遇到我吗?嘻嘻,你不知道吧!?你不知那时会有个男孩透过窗子,关注你的动态,会在你出来的时候为了见你一面打个招呼,也会跟着出来。年少青的我是个感性的人,对于女孩我关注的欣赏的是她身上所具有的气质和内涵,这才是我字典中的“美丽”涵义。与你,在第一眼见到你时便被你的气质所吸引,也因此衍生出了以后的一切。包括爱。

简单的擦肩而过,温情的打招呼,我感到那么舒心。在那个情窦方开的年月里,任何人都看得出我的意思。开始渐渐走近你,你没有拒绝我的靠近,但是保持着距离,因为你有过初恋,只是不在你的身边,但你说过已经不联系了。我在晚上自习后去教室等你,然后我们一起去操场散步,聊着想说的话,那时没有花前月下,只有跑道清风,但却很美。你说自己想考到一所很美丽的大学,在那里自由的学习生活,可以的话再来场幸福的恋爱。我听着记在心里,也在想自己要考到你所在的大学,找到你一同学习生活,然后在那个宽松的环境里恋爱。还记得那一晚我们谈着谈着忘了时间,保卫处老师拿着手电筒在操场上驱赶……我们两个像是偷东西的孩子,我抓起你的手匆忙往宿舍赶。那是我第一次牵你的手,也是我们在一起里唯一的一次最亲密接触,有爱情的味道在那弥漫着。

2

在被你吸引之前我对歌曲和诗歌是最不感冒的,可是我没想到因为你我会喜欢上那么些歌,或幸福快乐、或忧伤呐喊、或安静哀婉,更没想到我会因为你而写起了诗,从此一个词语出现在了我的日记中——彬诗。那是怎么样一种感觉,你不会懂得,我会再午睡是嘴角洋溢着笑,然后醒来在纸上写下对你心语。我不停地索罗在那时所能看到的诗歌,一首首的抄下来,从最初的模仿人家的方式,套用名家的格律,到借鉴他们的感情写作手法,到琢磨自己的感情世界抒写出真正属于自己的诗。记得自己最满意的一首诗是《呼唤》,在宿舍经常拿给兄弟们来看问这是谁写的,他们虽不太感冒,但还是看看的,只说很好,不知人名,我淡淡的一笑。我不会上网,在学习了计算机后尝试了第一次发邮件,而且第一次投稿。就是把《呼唤》投给了当时我们用的《作文报》,毕竟是第一次并不抱多大希望,可是直到一天新一期报纸来了,班内同学在看时的无意一句话打破了平静。他们说这首诗怎么这么面熟啊!一看作者居然是我们学校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加之以前我给他们看我本子上的诗,他们来问是不是我的。在看到的刹那,我惊呆了,真是我的,真的是哎!惊喜、幸福、高兴在那一刻统统涌来,那晚我高兴的拿着报纸给你看,为了给你个意外惊喜,我没告诉你上面有我的文字,只说“认真的看喔,看完有什么发现告诉我”就窃笑着离开了。不过第二天你说有篇文章写的很好……那时我突然感觉自己的期待一下淡了,还是自己指点好了,你那会才看到……一个月后稿费到来,十元钱。是我人生的第一笔稿费,小激动一下,拉你一起去餐厅吃顿有肉有菜有汤的“大餐”。我不敢问你是否读懂了那首诗中蕴含的情意,是否明白我在做什么,你对我只是那种要好的朋友关系似地,慢慢度过最后的高中时光。

07年的六月山东省第一次开始独立命题,你在那个炎热的天走进了考场,然后离开了有的那所学校。成绩出来并不理想,选择复读的你去了临县,留下我一个人在曾经温情的校园独自徘徊。我的日记写的更多了每天近万字,彬诗也在一首首的累积,期盼着一天能和你相逢,把这一切交给你来看。可我终归没能遇上你,只是从别的朋友那里听说你很刻苦,成绩很好了,我牵挂又欣慰的点头。在08年那个祖国命运多舛的年份,我们一同走进考场,虽你学文科我学理科,但我想终于跟上你的步伐了,我要同你一起去同一所大学。因为我想去爱你!

在那个焦灼等待的日子里,我们没什么联系,各自在家里静静期待想成真。当成绩下来蓦然间,我才发现梦想与现实的距离不是从理念上可以突破的。你填报了济南的一所大学,开学的日子临近,打电话时你告诉走进要去另一座城市了,要我好好努力。我不知你是在鼓励我的同时也在暗示我。在那个难以抉择的八月末,纠结了一个多月后我终是选择了复读。

3

在复读的日子里,我在拼命努力着,苦累时会回想你说的话语,向往着我现在所在的这座城市。日记里还是有许多想念在流淌,诗歌中的思念更是不断。在那首《思念》发表后,我看到了那么一句话:“你之所以思念一座城市,是因为那个城市有你思念的人儿。”是啊!我就在这么做着。怎奈自己能力有限,我是无法进到你所在的学校了。那时的同学把目标定为重点或一本大学时,我选择了山东电专这所专科学校,因为学校是在济南这座繁华美丽的泉城,因为有你在。

又一次经历高考和焦灼的等待,在那个八月,自己的梦想终于成真。我顺利的拿到入学通知书,也算拿到了接近你的通行证。

在我来这之前,已有许多朋友在这安定下来,开始新的生活学习。我虽比他们晚来些,但终究是经过自己的努力来到这的,因此我格外高兴与自豪。当有人问我去哪上学时,我就会自豪的告诉他们:济南,山东电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你,但是电话那端你回复让我感到了漠然,你只说“我们离得太远,没空见面的。我在这里很幸福,生活、学习、爱情……”下面的我已经耳鸣一片……

纠结了几天后我想了过来,是你不愿意见我了,这座城市已经失去了我最初的美好设想。不过也许某天,在这座喧闹的城市里,你我擦肩而过,没有眼神,没有言语,彼此走开。然后,我会在你看不见我的地方,我却看得见你的地方,停住脚步,凝望你远去的身影,告诉自己:那个人,我曾经爱过。不管你是否在意,因你而起的彬诗还在延续着我的梦想。

当那个朋友(后来知道你们又和好了)问我:“你为什么去济南?”我告诉他:“山东电专,我的目标,而她就在济南。”“仅仅是为了这个?”看过这句话,我的心忽的闪了一下,猛然间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是啊:山东电专是在济南这座繁华美丽的泉城,而你也在这座美丽的城市。那一刻,我很无语,然后我坚决的敲下那几个字“这座城市与爱情无关”。此后,一切归于寂静。

4

开学前整理好时那些彬诗,一首首地敲完存盘,带着那不是爱情的记忆,不是忧伤的往事走进济南,走进山东电专。继续我的梦想,继续我的彬诗!

或许是自己的适应能力太强,来这里后感觉如同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很自然随便的过着。正式开课后,上课、自习、写诗、吃饭、睡觉。不断重复,不断重复……平时还是会想你,甚至也会打个电话,同在一个城市却感觉那么的遥远。我不再年少,开始成熟。或许生活的对立面不是死亡,而是生存,是为了明天更好的生存,为了未来更好的生活。我尽力的去学习,去交际,去开拓……

我所学的是焊接专业,我们班是学校出名的“和尚班”,没有女生。刚好我们这些纯爷们可以肆意地生活、学习。有些兄弟原本想来到大学好好的恋爱一场,却发现一切是那么遥远,才明白大学也并不是恋爱的场所,不如好好的学习。而我变得决绝,“这座城市注定与爱情无关”只是少了些可以让自己为之心动或眼前一热的风景,不免有时会感到一丝凄凉,使得自己无病呻吟的乱写东西。“在这,我并不经常想你,可当我看到某个身影像你时,又忍不住的想起你。”我在一本日记的扉页上写下这句话。

QQ里的平淡聊天还是让我能带给我丝丝联络的,是藕断丝连吗?可是没有藕过……心想就这样平淡的交往下去也是好的。只是那一夜的他的欺骗让我生气到崩溃,在此前彬诗的秘密是最大的秘密,还没有人知道为何我会写彬诗,都会追问那个她是谁,连你也会问?我只说是个美好的意象而已,并不去公布什么。那个平静的夜没有一点征兆,却成为让我伤心难忘的一夜。

那晚自己因为工作到了凌晨,突然有人在网上打招呼,是你的号。很不解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也就搭讪着。但是聊天内容让我很吃惊,问我还喜欢你吗?如果有机会还会与你继续下去吗?我有点懵,这么久过去了,突然这么问,怀疑你是不是失恋了?!我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说曾经喜欢和爱过,现在貌似不太可能,我有个疼我爱我的JJ在陪护着我,即便不是爱情,但那浓浓的“亲情”足够弥补过去……我很幸福!其实在那样的凌晨聊天很容易吐露心声,在那氛围中我被套了话!“彬诗因你而起”……因为你会明白什么,万万没想到的是屏幕上显示不是你在,是他登了你的号码来探试我。那一刻,我很伤心、崩溃、生气、疼痛。在几年前,第一次加上好友时,他曾以同样方式来探试过我,现在居然又这样来做。我把你删掉了,虽然你是无辜的,事后知道了也很生气,说以后他再也不敢登你的号了。其实我删的不是你,是他,“当一个人仅有的秘密再次别人欺骗去后,那个人就会永远的在自己的视线里湮灭……”

5

2011年元旦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来临,我开始忘却过去的一年的不快,只有留给时间去淡化一切,让自己也好过一些。只留有快乐在心中,充满欢喜激情的走好这崭新的一年。彬诗写的更频繁了,彬诗走到这一步,其中经历的许许多多波折。酸甜苦辣咸百般滋味自己最心知,经历了就是一种收获了,这是可遇不可求的一种历练。

故事未结束,在你的央求下我加上了你。至少还是朋友的嘛。只是新年来临没几天他居然再次登号,还问“那晚很伤你的心吗?”还要我删掉自己的一些说说……好生气彻底伤透,他有什么资格再来问,再来要求我?!庆贺新年的宴会上,我喝了冰冷的啤酒,让心扉冰冷,让自己变得冷漠。那夜心伤透,不会再流泪;心冰透,就不再疼痛。痛下决心删掉号码,漠然的笑笑。有时舍不得也要说再见,对你,对你们,你们自己商量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界很大很大,没有谁离不开谁,但我不想让我不愿伤害的人受伤。我不懂他为何伤了别人的心还不够,非要把心伤透!?或许是一种未了的情节吧……但愿故事早些落幕,结局如何交由你去改写!

“我需要的是灵感,而非一个妥协;我一直在寻找能让我发光的人,而非只是陪我过夜的人。”或许在这座城市里,你就是我要寻找的那个人,只是你从未知晓罢了。但现在我终于明白时空的间隔是我们不能逾越的界限,当泪水在微笑中搁浅,才发现悄然逝去的不仅是流年记忆;当情感在时光的间隙流过,我已分不清你是友情还是错过的爱情。现在我只想说:谢谢你的到来,给我带来一段不平凡的岁月

6

我一直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个地方,一个让现实抓不到你的地方。在那里梦想离你很近,很近,而离我很远,很远。我们的故事描述起来平淡无奇,甚至于没人会看懂是怎么回事。这座城市与爱情真的无关,但在这往来的人群中,总有一个人,会让我记得一辈子,直到我离开这座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或许这几段话很熟悉,因为在90后这个非主流时代,这些忧伤的文字已经成了我们唯一用来纪念青春的深沉文字了。

我曾经的爱,自己最明了。有些人的泪,从不从眼中流出,只流进心灵的某个角落,在无人看见的时刻把心狠狠地击碎。过去的永远成了过去,未来的路还很长。无论你是不是真心当我是朋友,我都要让你知道,我会把你当成一辈子的朋友,希望你永远快乐、幸福。因为从那以后这座城市与爱情无关,只与友情有染。

我不哭,纵使他人对我无情的夺取;我不孤独,纵使一个人流浪在街头;我不后悔,因为我还有诗歌女神的陪伴!我要奋斗,奋斗,奋斗……我永远相信:每朵花都有自己的春天,我等待我的出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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