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我流年的一场烟火

2009-12-01 19:34 | 作者:玖昧凉 | 散文吧首发

>>>流年

岁月如火如荼,流年撒下苍茫白色柔和的光,寂静地拍打在你们略带稚气的脸庞。】

【你们虔诚的看着远方,我抬起头的不经意间,微微看到你们脸上烙下淡淡的倔强印迹。】

【我们一路颠沛流离的狂奔而来,只为了那相对的莞尔一笑,便彻走遍了山重水复。】

【尘世依旧繁华,紊乱的马蹄声奏响青不眠的歌,逐日逐夜的在我们头顶歌舞升平。】

【关于那些断曲,关于那些青春,关于那些流年,仿佛就像是昨天发生的故事。】

我只是一个歌颂者,衣着华丽的行头,在你们沉睡的每一个深夜,断断续续哼着已逝的歌调,手脚痉挛,面容僵硬,眼睛却泛着剔透的光。城市就像你曾经对我说起过的金色城堡,偌大的殿堂我来回穿梭,终于找不到了方向。我站在十字路口停止了脚步,张望没有了念头,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呀?我仿佛还看到你们在欢快的笑,在那片熟悉的草场上,在楼道的一隅,在很多个一起不眠的夜晚。我仿佛看到我们手拉手肩并肩走在青葱的绿色时光中,夕阳的余晖极浅极淡,你们单薄的裁影渐渐跳过我怅惘的目光。那些充满自信少年,那个桀骜不驯的女孩,那个在他乡的路上奔波的少女,还有那个年少无知的我,像是被人随手一扔的棋子,零散地流落在他方的国度。流年未亡,心却遍地成伤。

那时的生活很简朴,却总是充满希冀的想站在陌生的土地上去眺望熟悉的夕阳,追随想的脚步夜夜激亢。那时我们年纪小,整天向往去远方,以为远方可以找到天堂,以为远方就没有忧伤。你再也没有对我说过你曾深的那个人又在什么地方,我也绝口不提怕你就红了眼眶。我也不敢对你们说起我的故事,怕你们会难过,所以尽量用勉强的笑去佯装。

我不敢告诉你们我曾在暖黄的灯火下驻足张望,如果你们在我身旁,我是否可以不用孤单。我不敢向你们诉说我数不清的哀愁和纠缠,如果你们在我身边,我是否就可以依靠在你们的肩膀。我不敢和你们说我在凌晨里,压抑着呼吸泪眼潸然,如果你们还在我身边,是否我就可以更痛快的对你们苦诉衷肠。我现在都已习惯了一个人去和整个世界去对抗,迎着嘲笑,迎着轻蔑,迎着未知的黑暗和深渊,我步履沉重心却还在飞翔。

我总是说,总有一天,我们渴望得到的一切,总会在明天早上醒来就能看到。我就保持着这样不变的姿势面对一个又一个世界末日,洗礼着心情守候着明天的日出,一天又一天不知疲倦地在进行着。我也习惯了在深夜倾听过去未亡的故事,时钟叮咚叮咚叮咚在耳边窃窃私语,熟稔的回荡在我凌乱的无知生涯。我知道,那些未完的故事,你们还会对我娓娓道来,那些未完的歌,你们还会再为我唱完。

>>>红豆

【十七岁的我在绚烂的午后遇见发齐眉的你,刺眼的光点穿过罅隙写在石板上斑驳的光年,凸显出你寂寞的投影。】

【沿途走向远方的路晦暗如棘,我就这样黏着朴素的底线扑向远大的梦想,于是在你深邃的瞳孔逃逸了又一年又三年。】

【疾驰而过的风声擦拭你眼睛里灰蒙蒙的涩意,零乱的头发遮住我的眼睛,你随风飘飘冉冉的衣裾成为我璀璨的须臾。】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别离久未语,相思便成伤。】

对你来说,我或许只是个一无所知的无知少年,惊鸿一瞥的穿过你单薄的青春,什么都不曾留下。过去的风声鹤立,随口说出美丽的碎言终究只是一场的哑剧,上演的时候没有绚丽多姿,谢幕的时候也平静如水。你是我梦中遇到的一场美丽的邂逅,在迟迟醒来的早上觉得阳光太刺眼,所以总觉得自己生活在模糊不明的时光中。我总是习惯驻足在自己臆想的世界,游戈于现实与梦想的边缘,而你就在两者的中间,我别无选择只等待岁月划破年少天真的脸蛋。

我的座位在窗边,我总是喜欢的看这个四季漠然的变化,于是就总是难过的想起你,想起那些有你的时光,你从来不同我一样会的感到落寞吧。从口袋里掏出在二手店淘到的手机,沉默了好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很努力的敲出几个字,你还好么,我很想你,这是我宝贵的曾经。微弱的信号飞出头顶,穿过无数陌生的街道,穿过眼睛穿过瞳孔,轻轻落进心里却再也没有了味道。我的收件箱迟迟没有消息,我开始知道我曾经只是个孩子,我却把你当成比我还小比我还不懂事的孩子,你教会我好多的事情,可我还在天真的哭着喊着将过去要回来,我不懂成长原来要陪上如此惨重的代价。

我现在就像是一条懒散的游鱼,在接近窒息的现实里无所适从,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你,回想起我走过的茫茫路途。而你的笑容,用曾经看到的一句很无奈的话来说,那是一张适合搁浅在记忆深处的笑脸。一个人看着繁华的此岸总觉得太奢侈,我知道他们是不属于我的,但他们却一直的开放的妖娆多姿,我只是一个匆匆而去的过客,对于城市来说,对于你来说亦是如此。

我爱你,再见。我爱你,再见。

>>>回首

【我探头回首那些步履沉重的昨天,光阴已在古老的羊皮卷上铺上了厚厚的灰尘。】

【我亦不去擦拭那些碎言和悲切的尘事,只守候在时光的尾巷等待光的再次重返。】

【任光阴将它涂抹掉,重添绚烂的色彩,物是人非也好遗忘也好我已无力追赶。】

【关于那些丢在晚风中如水一般清纯的曲调,不知谁还会回首倾听,谁又会去叹息和悼念。】

对于你,我失去了莞尔一笑的资格,如果要回首就把忧伤当做一种烂漫,插在你的发髻夜夜能嗅到隐约的暗香。

那些提起过的暧昧,还有那些未来得及说起的情话,又如阳光灿烂一般融进你青春的壮丽山河。

你对于我来说,回首此生便以足够。

我喜欢你们放肆的笑,张扬的让全世界看到你们放荡不羁生活着。流金岁月里我们曾光芒万丈,也曾悲喜交加,站在这个高处不胜寒荒芜的土地上,希望开出花朵成为一种幻想。你很无奈的对我说,这原来不是我们想要的生活,关于那些美丽流言,关于别人说起的那些平易的故事,关于所有的遥不可及的梦想,藏匿在旧巴巴的褶皱里属于我们忽略和不存在的时光。年华未逝,我们还是一群骄傲的小王子,光的黯淡只是暂时的假象,你们要相信我。

我总喜欢讨好过去,喜欢和过去希望俯瞰那些陈旧的昨天但已是另一种隔世的心情,我是自负的虫子,所以沉溺于幸灾乐祸的去怀疑和估测这个别人眼中充满希望的世界。我现在怀揣着越来越浮躁的心情,保持着一种蛰伏的姿势,充满希冀同时又带着绝望的眼光去看头顶变幻莫测的天空,谁能告诉我那些曙光总有一天真的会来么。你看这个世界开始道貌岸然,我们何以空着双手向明天乞讨,那些似血一般娇艳的彼岸花在我们走向它的时候早已凋谢,所以亲爱的你们,请怜悯自己才是最好的安慰的姿势。

我已习惯一个人穿梭在大街小巷,习惯一个人颠沛流离的时光,偶尔会寂寞,也偶尔会悲伤,虽然多少有点格格不入但日子还不算太牵强。如果我的心在开始慢慢颓废为沙漠,我知道你们会做我希望的绿洲,你们曾点燃了我荒芜的青春和年华,而我会为你们泪流满面,你们是我一生的信仰。陪我一同走来的那些花儿,我深深的爱着你们,就像你们深深的爱我一样。念安。

PS: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我看到人生有史以来的第一场,短短续续的如柳絮一样飘飘冉冉的美丽极了。

评论

  • 漫晴依缘:拜读美文,问好作者
    回复2009-12-02 11:13
  • 听雨轩:雨轩拜读。
    回复2009-12-04 16:54
  • 吟风少年:写的实在太好啦,吟风不敢妄加评论,生怕玷污了这篇文章,吟风敬读
    回复2009-12-04 19:09
  • 苍穹之隐:哥们岁月是否退去了灰白,但是天空还是像童话般蔚蓝
    回复2009-12-31 00:14
  • 漫族恋雪:悲伤时饼干,安静的发霉,过三天,就会有绿色的霉斑,也可以拍张照来做纪念,所有的回忆都是美丽的。
    回复2010-01-29 19:10
  • 静荷:流年总是在回首时很美!从前的从前、曾经的曾经,渗透尘封岁月,滴落在这纸上,一缕飘香...
    回复2010-03-12 09:41
  • 冰灵儿:是我喜欢的文字,转了
    回复2010-06-08 17: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