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爱你【一】

2012-08-22 08:50 | 作者:散文吧网友 | 散文吧首发

(1)

伴随着一阵音乐声,小学放学了,同学们都冲出学校,跟着父母回家了。

四年级的一个同学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父母并没有来接他。就在他拐弯走进小巷子时,三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两个捉住他,另一个人搜他的身。把他全身搜遍后,共找到了50元。那三个人不满意地骂了几句,就骑上摩托走了。

这三个人是当地的混混,其中为首的叫刘翼风,另两个是他的手下,一个叫刘阿飞,另一个叫张盛。风的势力很大,自己手下有很多人。他经常打人、抢劫,但绝大部分是大坏人,抢其他混混的钱;只有在心情极差的时候才会打无辜的人。这几天他父母出差,风很不高兴,因为他父母经常出差,很少陪他。

(2)

几日后,风的父母回来了,给他带来了许多礼物,还向他道了歉,风的心情好多了。

这天,风正在接上闲转,忽然看到了几个与他为敌的混混。风避开了他们。风并非打不过他们,他自幼习武,六岁去了少林寺,12岁又参加了军训,15岁开始学习国外武术,可以以一当十,只是他今天状态不好,又不想挑起事端,所以才躲开了。

这时,风看见那两个人向一个刚从学校出来的女生走去。“哎呦,长得听标志的吗,来,叫哥哥亲亲。”他们走过去后边说边要亲那位女同学。“流氓啊!”女同学大喊道。那两个人捉住她的手,就要亲,这时,一只有力的拳头打在了其中一人的脸上,他痛的叫了起来。来的这人便是风,他又出拳去打另一个人,但还没打着,背后便挨了一脚。二欺一啊!风虽然是练过武的,可以以一当十,但这二人也不逊,都是空手道高手,。不一会,风便倒下了,腿上还挨了一棍。“小子,我的事你也敢管,还想英雄救美吗?”说着,其中一人就要踩风,这时,一招飞踢过来,将他打倒了。另一个人也被擒拿手捉住。原来是风的兄弟来了。他们正路过这,看见老大挨打,便来帮忙。来的是阿飞和小宾。阿飞扶风起来后,又给了他们几拳,就让他们走了。

“谢谢你救了我。你没事吧?”那位女同学走过来对风说。

“我没事,不用谢我,这是我该做的。”风说完便转身要走,,突然有回来,说:“你以后要小心点,早些回家,学校周围是他们的地盘。”

“嗯,我知道了。可以留下姓名吗?我叫李芸。”那同学说。

“我叫风。”风说完就走了。

芸急忙回了家,怕再出事。

晚上,芸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想着白天的事。“他叫风,真奇怪,单字?他究竟是什么人呢?什么时候能再见他,与他交个朋友呢?”芸一直想着。她很想再见风。

(3)

这天,芸父母都有时间,就一起出去吃火烧。

芸不知道怎的,自从遇见风之后就变得少言寡语。她父母也察觉到了。他们很是不解,但他们一向尊重女儿的想法,就没有问过。

点菜时,父母让芸点菜,芸看着菜单,似乎并没有胃口,只要了一杯饮料,她父母便点了些菜。

“小芸,去帮老拿瓶酒来。”芸的父亲笑着说。芸去拿酒。回来时,她一抬头,惊了一下。这不是风吗?她看见了风,风就坐在不远处。

父母看见芸愣住了,很不解。顺着女儿的眼光看去,他们也望见了风。但他们并不认识风,只知道那只是几个不良少年罢了。

“小芸,怎么了?快过来呀!”芸的母亲叫她。

芸这才反应过来,她就走过来坐下了。“小芸,你刚才怎么了?”她父亲问。“啊?!什么?”“小芸,你这是怎么了?恍恍惚惚的?”芸的母亲又问。

“爸,妈,你们看那几个人……”芸指着风等人说,但还未说完,芸的父亲就说:“那都是不良社会青年,少与他们来往。怎么,他们欺负你了?”

“不,没有。”芸指着风说,“看,那是风,他前几天救了我。”

“救了你?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不知道?”芸的父母惊讶地问道。

“前几天我遇到了一群流氓,他们要欺负我,突然风跳了出来,他救了我。”芸对父母说道。

“那他便是你的救命恩人喽,去,去请他过来,爸爸谢谢他。”芸的父亲说道。

“嗯。”芸去叫风,风就过来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啊?多大了?”芸的父亲问道。

“我叫刘翼风,18了!”风回答,稍带了一点客气。

“我听小芸说你救了她,真是谢谢你啊!”芸的母亲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风说。

“你父母是谁,能告诉我吗?”芸的父亲问。

“我父亲叫李天哲。”风低声回答,带着点怨恨。

“李天哲,噢,认识,认识。”芸的父亲微笑着说。

聊了会儿,风就又回去了。

芸和家人吃完饭后就步行回家了。到家后,父亲说:“小芸啊,那翼风虽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毕竟他是社会上的不良青年,还纹着身,你要少与他来往呀!”

“虚伪!”芸丢下这个词就去自己的卧室了。

(4)

芸开始怀疑自己喜欢上风了,她整天都在想风,她认为这是“一见钟情”,她甚至开始通过朋友找风。

这天,芸放学后便往家走。当她路过一个小巷子时,她一转头看见了她表哥。

她走过去和她表哥说话。当她走过去正要说话时,她呆住了。她表哥旁边站着一个人,这人就是风的兄弟刘阿飞。芸认得出,因为前几天被救时,阿飞也在现场。

“你是……?”芸很惊讶。

“我是我,怎么了?”阿飞不屑地说。

“小芸,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回家呀?”芸的表哥笑着说,“怎么,你认识阿飞?”

“你叫阿飞吗?你忘记我了吗前几天你们不是救了我吗?还有风呢,他好像是你大哥?”芸问道。

“啊!我想起来了!你叫李梦芸,呵呵,差点忘了。”阿飞笑着说,“是啊,风是我大哥。”

“你能带我去见他吗?”芸试探着问。

“你找我大哥有什么事吗?”阿飞问。

“我很感激他……”芸说道。

“那没什么,我大哥应该早就忘了,不用谢他了。再说了,他这几天很忙。”.

“求求你,到我去嘛!”芸有些着急,“我真的很想见他,当面向他道谢。”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大哥现在在哪”。阿飞两手摊开,显得无奈

“哎,不对呀?!小芸,你的眼神不对劲!”芸的表哥一惊一乍地说。

“我怎么了呀,表哥?”芸奇怪地问。

“表哥?张盛,你是她表哥?”阿飞在一旁问。

“嗯,是。你等我一会儿。”张盛把芸拉到一边,小声地问:“你是不是对我大哥有意思了?从实招来!”

“你说什么呀?”芸低下头,不让表哥看她的眼镜。

“放心,包在表哥身上。”张盛拍拍胸说道。

他们有走回到阿飞身边。

“阿飞,带她去见见大哥吧,”张盛说,“她就是这性格,凡是帮过她的人,她都会感激不尽,一定要亲自道谢。”

“但是我确实不知道大哥现在在哪。”阿飞说。

“我记得大哥好像说他去谈什么事情了……”

“对,大哥去见黑狼了,他没带一个人,会不会有危险?黑狼这人很狡猾的!”

“嗯!我们要尽快赶去!”张盛说着就要骑摩托车走了。

“喂,带上我呀!”芸说。

“不行,你去很危险的。”阿飞断然拒绝。

“没关系,我会小心的。带上我嘛,说不定还能给你们帮上什么忙呢。”芸乞求道。

“那好吧,上车。”张盛答应了。

“张盛,怎么能带她呢?”阿飞责备道。

“没关系的,不会有事。”张盛说。

“那好吧,你要小心,就带上你。现在天黑了,让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好吧,上车吧,不过你要小心,很危险的!我们走吧!”阿飞开动了摩托。

阿飞等人很快就到了风与黑狼约定见面的地点——恶狼基地附近的一片空地。

空地上只有风一个人,但风却正在和另一个人说话,显然,黑狼藏在暗处。

“我们先躲起来!”阿飞说

“我们的谈判已经近一个小时了,却还是没有结果,因为我们刚才说的都是些废话!结果只有一句话,但我们一直在磨蹭。说吧,我的人,你到底放不放?”风对着一颗大树说。

“搞清楚,是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总之,你要是不拿钱或领地来换的话,人,我是不可能放的。”树中传出几句话来。

“但是你的要求太过分了!”风喊道。

“一点都不过分!你不是很重兄弟情义吗,那么拿这点代价来换与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又算得了什么呢?”树中又传出几句话。

“怎么回事啊?”芸小声地问阿飞和张盛。

“前几天恶狼的人欺负了几个小学生,叫我们的兄弟看见了,他们就打了起来。之后,那几个兄弟经过恶狼的领地时,恶狼就派人把他们抓了。现在恶狼要大哥拿钱去换,或者割让领地。”阿飞小声地说道。

“怎么不报警啊?”芸小声问。

“我们就是匪,报警不是找死吗?”张盛抓头对芸说。

“那怎么办?”芸又问。

“看看再说”阿飞回答道。

“那你说,多少钱?”风问恶狼。

“我过了你三个人,一个人二十万,不贵吧?”

“六十万?你太过分了吧?我哪有那么多钱?”

“过分什么?你这三个兄弟的命可不止六十万呢!还便宜你了。”话音未落,树上跳下来一个人,他就是恶狼。

“你终于出现了!”风向前走去。

“六十万,风哪有这么多钱呀?他只是一个混混而已。”云小声说。

“六十万对大哥来说是个小事,不算什么。只是凭大哥的性格,他不会给钱的。”张盛说。

“是。大哥是很重义气,但他从不向别人低头的。”

“怎么办,要不直接打得了?反正对方只有一人,捉了他做人质。”

“如果是在别处,我圣风绝对可以大败恶狼,但这里是恶狼的地方,对我们不利,况且我们没带人,大哥也是一人来的;而对方绝对在这里埋伏了人。”阿飞回答。

“那叫人啊。你们不是一个电话就能叫上几十个人吗?”芸又问。

“不好叫,如果惊动了他们,大哥会很危险,况且没有大哥命令,我们很难叫上人。”

风似乎生气了,攥紧了拳头,但并未动手,而是喊道:“今天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别太嚣张了,别忘了,这里可是我恶狼的地盘,”墙头上又跳下一人,像是恶狼的助手,“就你一个人,难道还想和我们打不成?”

这是,墙头上站满了人,个个手持钢管。他们都是恶狼的手下,但这仅是一部分。

“恶狼,你以为我还是三年以前的风吗?”

“什么意思?”

风仰头面朝天,猛咆一声,犹如虎啸。恶狼的人听到这声“虎啸”,都有些害怕了,墙头上的人都抖了抖,有一个还摔了下去。

这时,风后面的空地上开来一辆大卡车,里面装满了人,足有五六十个。身边又开来四辆摩托车。卡车上的人都手持警棍,而那四个骑摩托的都拿着长刀。

所有人下来后在风后面围了个半圆,恶狼一看此情形,都害怕了。

这是,阿飞也出来了。正要走向风,后面突然上来四个人,打算抓住他们。

阿飞和张盛都武艺高强,躲开了。只是芸被捉了去当人质。

阿飞很着急,但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走到了风身边。

“她是谁?”风问阿飞。

“她是我们前几天救了的李梦芸,她想找你道谢,我就带上她来了。”

“你!”风正要举拳打阿飞,但又止住了。

这下可坏了,本来可以打败恶狼,但现在他们捉住了芸,有了人质。

“兄弟们,把这群狗的皮剥了,今晚吃狗肉,喝狗血!”风喊道。

“难道你们想看着我杀了她?”黑狼把刀架在芸的脖子上。

“杀就杀吧,反正我也不认识她。”风装作不屑地说。

“你……”黑狼有些害怕了,“别轻举妄动啊!”

这时,墙上又站上来一排人,那都是风的人,他们手中都拿着弯刀,挟持了恶狼的人。

同时,两边的豁口处又进来了几十个人,彻底围住了恶狼的人。

“放了我兄弟,我就带人离开。”风摸着手中的刀,低着头说。

“这是我恶狼的地盘,你别太嚣张!”黑狼狠狠地说。

“但又有什么用呢?你也不看看现在的形式。”阿飞说道。

恶狼似乎害怕了,往后退着,这时一个东西抵在了他的身上。他刚回头,后面的人便掐住了他的脖子,那东西也放在了他的脑袋旁边。是枪!而那个人是风的一个得力手下小金刚。他力大无比,胳膊把恶狼夹得无法动弹。小金刚把芸一推,芸便挣脱了,她赶紧跑了过去。

“你放不放人?”小金刚问。

“老三,你快…快去放人!”黑狼怕了,忙叫兄弟去仓库放人。

哪几个兄弟被带了出来,风便举起手,吩咐众人撤退。大部分兄弟上了卡车,都先撤退了。其他人都上了摩托,也准备离开。阿飞开着小宾开来的吉普,带上芸,来到风后面。风往车里一跳,车就开走了。这时,只剩下小金刚和墙上的人了。其他人都跳了下了,走到小金刚后面。小金刚一直挟持者黑狼到很远的地方才放开他,然后跟众兄弟跑了。

“要不要追?”一个人问黑狼。

“追什么追,追得上吗?”黑狼生气地骂道,又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就转身回去了。

(5)

风等人回到了基地。

“你们三个怎么样?恶狼有没有虐待你们?”风站起来问那三个被捉的兄弟。

“大哥,我们没事。恶狼虽然蛮横无理,但还是怕我们圣风的。”其中一个兄弟恭敬地说。

“我们圣风办事一向都是‘有功便赏,有过必罚’,所以,阿飞、张盛,你们过来。”风似乎有些生气。

“大哥,我们认错,甘愿受罚。”阿飞和张盛说道。

“好,就不罚你们别的了,这几天也没什么活儿,你们就给兄弟们当一周的陪练把。”

“是。”阿飞很情愿地答应了,但张盛却不太同意:“大哥,不是有沙袋那些东西吗,干嘛非用人当沙袋呀?”

“要多练习实战能力,你们看小金刚今天就不错。”风笑着看着小金刚,“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大哥,我身为圣风的一员,就要多为圣风办事,那些事儿都是我理所应当做的。”小金刚站起来,恭敬地说,“只希望众兄弟刻苦锻炼,团结一致,为圣风出力,不被其它帮派小瞧!”

“好,好样的,说得好。”风拍着手,笑着说道。

“另外,还有你,你叫……啊,李梦芸,谁让你今天跟来了,你不知道那很危险吗?”风站起来,生气地指着芸说道。

“我只是想见见你,向你道个谢嘛!用不着这么生气吧?”芸埋怨地说。

“好了,你可以走了。张盛,送她回去。”风又转身坐下。

“走就走,不过不用你的人送。”芸说完便转身走了。

“阿飞,张盛,你们送她回去,免得出意外。”风指着阿飞和张盛说,他们就出去了。

“兄弟们,都去外面的场地训练把!”风带着众人出去训练。

风的父亲在当地影响力很大,当地政府都要让他三分,所以风借着父亲的名义开了一个武校,其实是为了让他的手下进行训练,又掩藏他们的身份。风可是一个通缉犯。

刚出去,阿飞和张盛就回来了:“大哥,她上了公交车,应该没事。”

“那训练吧。记住,陪练。”风转过身笑着说道,他又转过头对其他人说:“好,各位,开始训练吧。”

(6)

晚上训练结束,风回到家中。父母还是不再,不过这在风的意料之中。

吃过晚饭,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舒服极了。

躺在床上,风回想着白天和恶狼谈判的事,可他突然想到了芸:这个家伙真碍事,脾气又大,倒霉透了,可别让我再见她。

第二天,风起的很早,自己做了早饭吃。吃过饭他就出门了。闲的时候他喜欢出去转转,武校的事他不用管的。

穿上一身休闲装,风跑着步出去了。

路上,他正观赏美景时,突然看见马路上有人抢劫,是四个持刀的歹徒,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

“狂妄!”骂了一声,风就跑过去了。

接上

歹徒认得风:“刘翼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别找事啊。我知道你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你也会吃亏的!”

“双拳难敌四手?我翼风今天就要以一打四,收拾你们四个狂妄之徒。”风骂着就打过去了。

风一个后旋就踢在一个歹徒的脸上,歹徒被打倒了,被抢的人赶紧从豁口处逃了去。

“好,现在干净了,看我不收拾你们。”风大喊。

毕竟是习武之人,风三拳两脚就将其中一人打倒,并且无法动弹。

“拿刀剁了他。”为首的歹徒喊着,就上前去。

真是“双拳难敌四手”,风太骄傲了,他已经略显疲惫。就在他踢腿要打进攻他的一名歹徒时,他的背后来了一刀,他倒在了地上。

“捅他!”一名歹徒喊着就要捅,风赶紧用力躲开,但还是捅在了他的右肩上。

歹徒又要捅,突然有人大喊:“住手!”

来人正是芸,她跑到风前面挡住歹徒说:“你们不想活了吗?”

“关你什么事?识相的话,赶紧滚开!”那个要刺风的歹徒用刀指着芸说。风的鲜血从刀上留下来。

“没听见这声音吗?”芸用大拇指指着人群外面说。

“呀,是警察!快跑!”几名歹徒赶紧跑掉了。

芸赶紧拨打“120”叫了救护车。当然,警察也是她叫的。她很早就看见风和歹徒打架了,只是没想到风会受伤,所以刚才没有拨打“120”。

“谢谢!”救护车还没有来,风对芸说。

“没什么,前些时候你不也是救了我吗?”芸两眼无神地说。

“可是我前几天说话有些难听,你不介意吧?”风正说着,救护车就来了。救护车把风带走了,芸也跟了去。

风进了急救室,他的伤不轻,背上那刀是刺上去的,很深,而且接近心脏;而肩上的那刀是刮的,不深,只是有些长。芸在外面焦急地等候着。芸打电话通知了张盛,张盛叫上阿飞急忙赶来了。同时,阿飞也打了电话给风的父母。风的父母在外出差,不过不远,就在东南亚。他们接到电话,急忙往回赶。

第二天清晨,风的父母赶到了。此时,风已经住进了病房,而且也醒了。

风的父母并没有像芸想像中那样焦急地询问风的情况,因为这情况以前也有过。风经常打架受伤,只是都没有这次严重。而且风练功时经常受伤,他父亲对他很严厉,他受了伤他父亲绝不允许他叫疼。

但风的母亲还是问了几句,毕竟风现在受了重伤,两肩都包着纱布,并且纱布也被染红了。

医生说风没什么事,住上半个月就好了。

风的父母第二天早上留了些钱就又回东南亚了。

“怎么这样啊?你受了伤你父母也不多陪陪你?”芸替风抱不平。

“他们就这样,”风转过头说,“哎,昨天那事谢谢你了!”

“什么?”芸不知道风什么意思。

“要不是你帮我叫警察,我说不定现在已经命丧黄泉了。”风笑着说道。

“谢什么,理所应当的。再说了,你不是已经谢过了吗?”芸笑着说道。

(7)

“大哥,你先休息吧,我们先走了,武馆还有事。”阿飞说。

“没关系,你们先回去吧。”风回答。

“那,大哥,我们走了,”张盛站了起来,“小芸,就由你照顾我大哥了。”

“张盛,过来!”风叫住张盛,“你的话什么意思?”

“我们走了,当然就由她照顾你了。”张盛挠挠头皮,笑嘻嘻地说。

“没别的意思?”风不相信张盛。

“当然没!”张盛别过头说。

“那你们走吧,叫兄弟们好好训练。还有,想办法捉住那四个歹徒,送到警局。”

“是。”阿飞说完就和张盛走了。

“吃苹果吗?我给你削一个。”芸问。

“谢谢,”风笑着回答,“前几天在武馆你没生气吧?”

“当然生气了,但现在已经消了。”芸削玩苹果喂风吃。

“挺快的嘛。”风吃完一口,笑着说道。

“你和张盛是什么关系啊?”风几口吃完苹果,就问芸。

“表兄妹,他是我二姨家的二少爷。”

“他还有个哥哥?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姐姐,她在美国读书。”

“噢,”风回答,“喂,这半个月就由你照顾我了,怎样,可以吗?”

“本小姐善良,就答应你了,谁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忘了。”风问。

“芸啊,这都忘了!”

“我知道你叫芸,你全名叫什么?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但我忘了。”

“李梦芸,记住哦。”

“李梦芸,嗯,记住了。”

“不过你直接叫我芸就可以了。”芸笑着说。

(8)

“你休息会儿,我去打饭。”芸起身去打饭。

“去食堂吗?别去了,你去外面买点吧。”风说道。

“真挑!”芸说完就出去了。

等芸回来时,阿飞也已经来了,还带了好几个兄弟,都是来看风的,其他人不是不想来,只是人太多了,来不了。

吃过饭后护士就来了,风需要挂盐水。

护士出去后,阿飞说:“大哥,那四个歹徒已经有线索了,估计很快就可以抓住他们。”

“哦,用最快的速度抓住他们,别让他们再危害他人。”

“明白,很快就可以了。”

“大哥,你要吃点什么吗?我去买。”小金刚走到风旁边问。

“不,不用了,刚才不是吃过了吗,”风笑着说,“就这么点小伤,你们用不着这样吧。”

“小伤?你是命大,医生说换做其他人非死即残!”芸笑着递给风一个橘子:“左背上那一刀都快到心脏了!”

“唉,对了,阿飞,你下次来的时候给我拿上几本书,你去我书房找找,好像就在桌子上。”风看着阿飞说。

“大哥,我给你拿上你又怎么看?你现在相当于双臂残废!”阿飞笑着问风。

“有人给我拿书喽!”风笑着说,“唉,芸,你就帮我捉住书,让我看喽!”

“那一天下来,我的手臂不得酸死啊!”

“喂,你说好的,要照顾我半个月。”

“那好吧。”

“唉,这歹徒刺哪不好啊,非刺我肩膀!”风叹了口气。

天黑以后,该休息了,风便说:“芸,我叫阿飞接你回去吧,这没地方睡。”病房里满着,没空的病床。

“没关系啊,我就坐在这。”芸笑着看着风说。

“那怎么行,你回去休息吧。”

“万一你晚上有事怎么办?谁管你呀?”

“大不了叫阿飞来照顾我,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没关系的。”芸将削完的苹果放到风嘴边让风吃。

“那好吧。”风边吃苹果边说。

第二天早晨,风先醒了。他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六点半了。风通常每天早上六点就起床晨练去。

风动动右臂,说:“喂,起床了!”坐在板凳上的芸此时睡的正死,而她的头就趴在床边的风的右臂上。风又动动右臂,芸被摇醒了。

“这才几点啊?就叫我!”

“六点半了!”

“才六点半?”芸还是迷迷糊糊,并又趴在了床上。

“醒来啦!我要吃东西!”

“真麻烦,美梦都被你给搅了!”芸转身拿了苹果和水果刀,给风削苹果。

“美梦,什么梦?”风问。

“别管啦!”芸边削苹果边说。

芸确实做了个美梦,她梦见了风。又是一幕英雄救美。这个梦和一个月前风救芸时的情形差不多。

芸把苹果放到风嘴边:“快吃吧,别多问了!”

“不问就不问。”说完。风咬了一大口苹果吃了下去。

吃过苹果,芸又出去买早餐了。

(9)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风应该出院了。

“解放喽!”刚挂完盐水,风就要下床,但芸让他多躺会儿,自己先去办出院手续。

刚要出门,便有人推门进来了。是风的父母,但后面还有一个人。

“伯父伯母好!”芸有礼貌地打招呼,“这位是?”

“舅舅!”风看到后面的那个人高兴地坐了起来,“舅舅,您来了!”

“小风啊,怎么样,好了吗?”风的舅舅坐到床边说,“我刚得知你受了伤,就也从东南亚回来了。”

“舅舅好!”芸走过来站在风旁边。

“你女友?”

“呃,嗯,是!”风笑着说。

“什么呀?才不是呢!”芸故作生气地说。

“几年不见,长这么大啦!”舅舅拍着风的左肩说。

“啊!别!”芸阻止舅舅说,“风的左肩有伤。”

“没事,早好了。”

“舅舅,伯父,伯母,风,你们先聊,我去给风办出院手续。”芸拿上东西就出去了。

“舅,你扶我去换药把,一会儿我们就出院回家。”

“好,走。”舅舅扶着风去换药。

一切办好后,大家就都回去了,芸也跟了去。

风住在郊外的一个别墅中,那是他父母买给他的,但他不经常住,而是住在公寓楼上。

风虽然出院了,但还是包着纱布,还要包半个月,但可以做一些活动了,不过他每天都要去医院换药。

“今天几号了呀?”风问父母。

“今天7月21号了。”舅舅说。

“哦。那么,芸,”风转过头问芸,“你放假了吗?”

“早放假了,在你住院之前。”

“你该上高几了?”

“大学。我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学,再过二十多天就要走了。”

“这么快,可惜。”风有些惋惜地说。

“什么?”芸疑惑地问。

“没什么。”风低下了头。

“我该走了,能留下电话号码吗?”芸站起来,打算要走。

“拿手机。”风伸手要手机。他的手能动了。

“给你。”芸掏出手机给你风。

“多联系。”风将号码保存在了芸的手机中,也把芸的号码记了下来,然后还给了芸。

芸拿上手机就走了。

芸走后,风的父母就开口了:“小风,这个女孩是谁?这几天是他在照顾你吗?她是你女朋友?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呃,她叫小芸,不是我女朋友啦,普通的朋友而已。我以前救过她,她也救过我。”

缘分啊!呵呵!”舅舅笑着说。

“吗,我出去玩会儿。”风站起来打算出去。

“可你的伤口?”风的妈妈不放心。

“我只是去散散步而已。”风说完后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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