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

2017-10-28 10:24 | 作者:劉新宇 | 散文吧首发

多想,化为一腔热血,浸在深的土地上,任凭人畜践踏,如此,便可通向中的远方。

闲逸的曲调微醺,缠绵出不可一世的情怀。孤独,作别多情的秋,迎来苍白的守候。冬的孤独,蕴贮在花里,每一片剔透的雪凌都在缅怀一场漫天的风雪,继而落下,永眠。静谧的,消纵在混乱的英文独白里,癫痴在跳跃的五线谱上,流淌进无声潸然的泪中。戚戚之际,惟有蜷缩一床被里,麻痹着一众人的经历终为一人故事的孤独,用最原始的姿势,追寻最安全的方式。惟记惦起红豆折射出母亲的笑容,不觉泪湿满衾,僵木的驱壳似是裹在热水里,然则指尖却依旧冰冷。

雾,弥漫着父亲善意的借口,母亲消失的路口。我的眼光划过伤悲秋的字眼,我的耳畔拂过矫揉造作的音乐,我的心中只剩飘渺虚幻的感觉和愈发坚定的信念,有那么一瞬间,我不相信爱情,不相信自己,甚至不再相信人性。是太过深刻的人尽皆残忍,抑或别的其他,我无从晓得。于是,我料想,鬓色灰白的时候,是何种力量支撑起我嶙峋的胸腔,会是文字罢,余下的生活恐怕会愈发在文字里沉糜。诚如,生活是自己选择的结果,宛若河遇到湖,水遇到了水,就什么也不用多说。

即夜,饮之素汤,啖以肉食,耳机环抱着安睡的黄绿色的橘,犹如簇拥着我的心事,时常翻看的几本老旧的书气若游丝,瘫软在桌案上,我的眼神却被丑淡的封皮吸引,较以黄脆的卷籍,羸弱的心惟有夜的空来补填,念至,遂一时竟钦羡起它们来了。奥德修斯·埃利蒂斯说:“我们讲述生命,我们前行,同时告别它的正在移栖的群,我们属于美好的一代人。”生命是可贵的,生活是美好的,无论处在何时,遭受怎样的煎熬,我们都应该感受到生命带给我们的曼妙,始终坚信,明天的朝阳更闪耀。

我如同先生所云之“只知崇古,不善处今”的顽人,倒在座椅上亦如半醉了。通透的落地窗,反映出卑衰的自身,光秃的硕健的老树一棵,悬吊起心中的怅惘。T·S·艾略特说:“不成熟的诗人模仿,成熟的诗人偷窃,糟糕的诗人糟蹋他们得到的,优秀的诗人则把它们变得更好,或者至少不一样。”也许是韶月太过匆忙,让我忘记诗开头的模样,在生活这首诗中,我们无可临摹,亦不能效仿,每一个倔强的人都是作家,顶着嘲讽与骂名,紧抱怀中的初念,空想着依梦中的乐园。每一个作家皆是锋芒毕露的斗士,手中的每一支笔都厌恶另一个自己,多情的爱人,惟恋可憎的灵魂

但我并未被这场浩劫击倒,反而得以解脱,讽刺渗进我的血液,羞辱成了我扬起的旗帜,自嘲变为吹响的号角,黎明即将来临。

我在黑暗中,感受到一种伟大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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