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膝盖抵住梦的脸,
听闻山那边,
有风毕生追逐的海。
出走的月,
终究是妩媚的虚枉,
谄笑的假象。
利剑刺破心脏——
倾倒在沸腾的大地,
是早凉透的血,
恍惚中,
滚烫。
我应该庆幸!
我应该感动!
我的僵直的躯壳倏而柔软,
像一兜夏风,
散尽天际,
似是而非。
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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