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江南

2018-06-18 13:05 | 作者:革文治 | 散文吧首发

且让我想想江南的美妙之处,它有甚么特殊的地方?刘成章曰:“多水的江南是易碎的玻璃”,我却飘忽不定,不知何言为我所信;既然那里是鱼米之乡,我确凿想去观摩一番,看看水,看看地,看看人,识别历史,听祖母那一辈人说,当年日本打来上海,吴淞江上已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还扔炸弹,声称三个月拿下支那,但似乎是意料之外。

水,你须去瞧瞧京杭大运河,从浙江上去,过荆江,穿淮河,冲黄河,淌海河;水也影得微黄,是那些北人由北方所携来的黄土之色,已经镌在这江南。河上的船里是渔民,船屋也雕刻得别外精致,还有令我忘却不了的船上的被抹得光滑无尘的四叶窗,如今的时,他们也盼有好的收获罢。可小溪在江南是极易可见的,犹如条条大路通罗马一般;水,是在藻的掩映下微微发绿,散发一阵草味,是洁净的,掬捧起一手的水,透彻如镜,仿佛挑不出甚么东西,饮一口,就是井水一般的甘甜,确实寻不出异样。我去到溪水的交汇,岸边有群童在嬉戏,擒了鹅,我猜测,他们在玩水中捉鹅的游戏罢,鹅的啼叫和群童的谈笑声冗杂在一块。

若水应是生命之源,而地是生命的根。城郊乡下遍地是耕地,春时是辽远的一大片绿色,既有海天共一色,也须有天地汇一处;秋天来临,遍地是黄乎乎的熟稻,而这金灿灿的一片,在这儿寻食,粒粒硕大的稻米是鸟的最了,它们却吃得极慢,似乎江南要进寒不可久留与此,慢慢地嚼着,与这里作暂时的告别,它们也知道农民也从不来驱赶它们。地是有几千亩的,春里的插秧,农民依旧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春绿秋黄,鸟去鹤来,田里永不消失的是农民卖力的吆喝声,气冲斗牛,气势如牛,他们给自己淋一淋水,拍一拍背,喝上几声,就已是壮了个胆,耕耘至极,必有大报,天不亏劳人,地不盈惰者,乃天地之常情。

人哪,更是热情。我陪同父亲北上江南看望他的一个老先生,我也记不得他的姓名,当踏进门时,他便迎面而来,紧紧握着我和父亲的手,可他已是耄耋之年,我慢慢地搀扶着他,进厅门。他仍坚持着自己,步履蹒跚的,挨进了厅堂。

“来,坐;这是你儿子罢。恩,不错,其子长姿若白杨之。”,他捋了捋胡子,笑道。

到了饭点,仍坚持着挽留我们,说亲自下厨。我们坚持要走,不劳烦他老人家。

到了家,我清包时,竟在包里找到了老先生给予我们的《江南民俗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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