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主义的矮子

2017-11-19 10:17 | 作者:清水 | 散文吧首发

迷幻与封建在理想主义的沃土恣意生长,在一个活生生的完美个例前,现实变得体无完肤,执念,信念,理念,在各种观念中,变换着其本真的色彩。

对与错,是与非的界定,依托不同的价值观念,无法一尺衡定。好似诡辩学派与柏拉图学派一开始便是对立而定,就像对于人价值的意义,看如何去界定自己的边界,在狭隘阴暗潮湿的角落,注定也只能是鼠蚁的眼角观世界,看去每个人必是卑微,有所企图,安于一隅便为天地,主宰着个人幻想,害怕覆灭,害怕闯入。沿着起点,步履瞒珊地画着尺寸方圆,唯一轰轰烈烈的改变,无非是比上个鞋印左右偏移了半个边界罢了。占据着革命观的孔乙己们,探讨着这些圆是否超出了狭隘的边界亦或者仅仅是圆与不圆而已,结局无非是,摇头晃脑的惹笑了一众看客,革命与否,并非真命题。

理想主义,是在准备给自己策马奔腾的草原上移去了太行及王屋,按照终南山的样式,一点点的削去本真铮铮的脊骨,杂糅成陋室抚琴的隐者与凿岩负重的行者,看哪个趋近于功利便是哪个。指着还在塞北饮马的鲁莽汉叹问:“安能入主中原?”识得一曲广陵散,自诩便是知音人,或许,安于一隅,醉生死好过天大地大的惨烈厮杀,了以余生。

告别理想主义,藏悟于心,比若禅道,无甚玄机,无甚诡辩,无关乎唯物唯心,在大世界里怡然自得,此心界安谧而祥和,大智不自封。今朝纵然尚在三千烦恼中斩棘索路,无法释然,无法物空一切。当严寒酷暑的烙印变成旭日和风都无法抹平的褶皱,便也释怀一笑,了然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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