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的最深处,读着海子......

2018-10-17 10:03 | 作者:朱阁 | 散文吧首发

《远方》

的最深处,读着海子

万赖俱静

母亲的怀里

在熟悉的与陌生的

孤独的灯盏与灯盏的孤独之间

远方的黑暗与黑暗中的远方之间

深陷其间

体会海子。远方一无所有的孤独

儿子与母亲之间熟悉的孤独

不规则的田野

十月低垂的谷穗,黄豆,芝麻,青柿

肆意的蔓草,寂静的水杉,广玉兰,银杏,槐杨

都静静地指向白云蓝天

重新粉刷的深灰,与

青黛枯红的小屋相衬相映

那条弯曲而苍凉的太平河哟

将所有的思绪前身与来世婉延

衰老矣,母亲。豁沟纵横乳房干瘪

蓑草肆意,裹食着最后的岸堤

喘着黑色粗气的大卡

飞扬起尘土闭日遮天,一轮

血红色的阳光滚爬过背脊

碾过你苍凉中的脊背

血色的石头与大地,与

黑色的土地与石头,交相互应

也碾过我与我所有的情。母亲

(你落下了太多的后遗症了……

在静静的夜深一角,我舔舐

读着海子的《远方》

体会那份心境

远方现实中的熟悉而陌生的孤独

与你苍凉中的

一无所有

2018.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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