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高三

2011-05-29 16:32 | 作者:涙无痕 | 散文吧首发

忆文/淚无痕

那年,我高三

随风漫漫走向尾端,伴随着枫叶而来的是秋。托着尾端的束缚,瞧待着枫叶。那年树下,枫叶很红很红,我们嘻守再聚——同班同习同哭同笑同乐同玩。

我们是谁们,如今已是各修天涯路!可我们的记忆如此真、很纯。

先述高二末。我曾然记得高二圣诞节那天,我们去照了大头贴,不知道谁们可还曾记起。记得我们可曾在那层楼中的教室,放学后独占三方,斗智下棋。可还记起撑着伞看庭前枫叶,我们是谁们,但我还记得。我们不说谁陪伴了谁,我们不说谁是谁的珍贵,更不说我们的记忆有多不可吵闹,但我知道,我们都不是彼此完整的观众。你、我、她、、、、都要过各自的生活。后期“你的承诺”多么恰如其分的歌,真的很好听——-引子

这都是一个浪漫的季节,又是一个多伤的季节,秋注定别离,可秋也有另一翻别致的相遇。

那年,我高三。

拖着尾端的季节,我迈向了高三,高三是寒冷的名词,也是一个魔鬼的代名。是的,如期而至。谁们就这样被分开。独占三角真的不是三剑而行了。

初遇

“189”是的,还是189。我的班级。高三的班级高二的班级。我们初遇是从同桌开始的,当时不算真正的同桌吧。是的,不该算。那年纷飞的乱舞,喋血的纷飞,是的我们都在走着各自的路。我的路像初遇的你说的,多愁善感、忧伤成疾。你的路呢,是的,重情重义吧。我只能用这个成语代表你,倾诉如你,忧伤如我。我们都在那个季节被无语的幼稚折腾过,事后的我们还是一如既往。我拥有的就是和你一直的同桌到最后高考。你是个药罐子,体质比我好不到哪去,这是高三的体质。注定只能是高三的。那年我体弱多小病,你亦如此。你说我也快是药罐子了。我只是笑而不语,我只知道我没有那么脆弱。你说我要忘记不开心的事要开心的笑,然后笑到没心没肺。可我笑了,你说我是假装的,并不是真正的快乐。似乎真的被你说中了。我选择沉默不语了。

我记忆不多,但我记得那晚我们一起跑到你宿舍去拿泡面吃,那好像也是个寒冷的天。就像此时听到的“这个冬天不下”,词如此动人心扉,扰人思念。小小的泡面,晚自习吃的津津有味,那时被高考压迫着,但那晚我们笑了。猪,有时候还会说我们,但觉得都还是一群孩子,也就不说我们了。他该是我记忆深刻的一名教师。真的,当他叫着,婵牙子,蒋书,老鹰,死,婷婆,琪牙子,卫牙子等等同学的外号时,我觉得特亲切,他就是孩子中的老大。他还经常看着我们这群弱不经风的人头疼,经常叫我们多穿衣服,还有你不高兴时,他特喜欢说一句“欠了你的米,还你糠了啊”,还有个特经典的动作,把你眼珠挖出来踩脚底下,他特会做这些不像为人师表的事。想想我们同桌的事。

曾有次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反正我记忆深刻。那天早晨,我和娟牙子都没有去早操。我记得,我和娟牙子都被叫去办公室了,她的班主任在那教训她,我被猪教训。那次娟牙子比我还屌,她逃课了,我被骂了,之后我就爬在桌上一个上午不曾看过黑板,历史课上猪叫我回答问题,我没有理他。那天我知道我哭了。但后面很可笑但也幼稚。当听樱问我娟牙子怎么了,她跟我说娟牙子逃课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的个性。那天下午我请了假,是叫你帮我拿给猪的。我不想跟他说。你总是会为我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其实中间有过插曲,插曲我在这先不讲了,之后我会写她。

又是个晚上,我知道我心情超差,你看出来了,之后你坐在后面晚自习,你怕我多想,特意写了纸条过来。你那天也是心情在作祟吧。其实那时候的友情我也特敬佩、特想,一直拥有。你说的最纯洁的友情,我知道我算不上,你和静真的够真。我们的交点想想可以数出来。我还记得,我做过一个令你和蒋书来说很无语的事。(尴尬的事不提了,我想你也不记得了。小小的庆幸下。)想想我很混的。当时文字真的很表达很多事很多真情。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多忧伤的人。蒋书算一个,为了情人可以理解。樱算一个,同样的如你如我。死鸟也算么!婷也算么!其实都是一些感性的人吧。我们高三,那年。189班感性的人太多了。重情的更多。我记得有个朋友,她对友情的诠释“亲情、友情是更纯洁的情”!恰当吗!

你当得最多的还是我的信差,还记得,被猪骂过之后,其实后面不说都不知道也不记得了我的高三,其实是疯狂的存在的。后来你记得我叫你拿过信给猪吗?其实信的内容我还记得少许。一些抱歉的话语,一些感激的话,写得我都动情了,其实真的是出至本意真情的流露。信里还有个秘密来着,但是我暂时不能写。要写她了才能说。在猪的眼里,在扬威的眼中。我和娟牙子就是那玩不开的人。其实呢,都是最真的人吧。

还记得,在我的毕业本上你写的“泪”吗?读着疼到心坎上了。“是天上的雨,也是我眼中的泪。”不知道那些文字代表的是怎样的悲伤。若悲伤真能成河,它可以冻结成好多条了。

那年,我高三

高三记忆中深刻的人有她(婵子,蒋书,樱,死鸟,婷,梨子),还记得看樱的文字,也是折磨的,她说我要快乐,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说她的呢!我记得有些是她陪着我过的,我们就在黑夜中聊天,在我难过的时候,丢纸条过来倾谈。蒋书,出了名的神经,不吃饭的不是我,而是她,她半夜不睡觉在那烧日记,我特记得。死鸟那个睡我床底的人,我半夜三更经常被咳嗽的折磨,那会不知道怎么滴,肚子经常痛,肚子痛还是小事,还经常咳嗽。死鸟看我难受那样,在我耳边一直叫我别咳了,这样肚子会更痛。可她那傻蛋怎么不知道咳嗽是我能控制的嘛,其实我知道,她这是看我难受,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年,我高三。我的生活在那年是最耀眼的。

那年,我高三。这个人,不喜欢语文,反而超喜欢在数学课那叨叨。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是因为什么。数学老师,是个可爱的人,有着大大的肚子,喜欢抽烟。偶尔还在教室抽。还记得那次,天很冷很冷。数老,吧唧吧叽的抽着,我很不道德的把门打开着。待他抽完,我又很道义的把它关上了。有次还情绪失控的在课堂上跟他谈论起证明题来。唉,我是疯狂的。那年,我高三。

那年,我高三。烈日冻结了我的高中生活。寒风习习吹来,吹乱了我的发。高考冻结了的压力,新生出了我的没落。高考特深刻,数学考试那天我居然,中署了。我记得,考完回到宾馆,猪就在进门口。我看了眼猪,就回房间了。猪之后叫来蒋书,问我怎么了。不到2分钟,猪出现在我的房间,帮我刮了痧。让我喝了"十滴水"。那晚折腾了我。

那年,我高三。毕业舞会我没有去。是的,我没有去。

那年,我高三。拿完毕业证。我毕业了。

那年,我高三。那些感性的人,至今都已各休天涯路了。

那年,我高三。我、婵子、蒋书、婷都在长沙,我和蒋书同校。死鸟飞到北方山东去了,樱和琪同校一起。长沙的我们见过屈指可数的一次两次。

后来的我们,现在的我们。都像生活中的俘虏,被生活惦记着,死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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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枫怜忆晚

花开败落、常絮柳

轻残树清、艾斯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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