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瘠地里的小草

2011-05-25 10:54 | 作者:红尘遗恨 | 散文吧首发

贫瘠地里的小草

我们是天生的弱者,没有肥硕的躯干和臃肿的影形

在这偏僻而荒凉的山岗,任寒风吹拂,烈日高悬

昂不起满头青丝头的头颅,伸不直弯曲无力的脊梁

为了大地赋予的生命,艰难地飘摇在时间的航程

牛羊来了,践踏和啃噬,欲哭,没有眼泪

想躲,拔不出植根于地的双脚,也没有飞奔的车轮

伐牧的来了,恣意刈割,流不出一丝血水

想逃,但又离不开贫瘠的土壤,被牢牢地裹紧,

过路者随意丢下未灭的烟头,也将是我们的灾难

即使刚刚出土,顷刻间烟飞灰灭,无迹无痕

上天恩赐撒下的水,树儿编些理由掠吸

还说这是自然界的法则,优胜劣汰强者生存。

于是,只有在心底里祈求,来生转轮不再为草

去做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还可以作大的基奠

同时在灵魂底深处诅咒,那些随意糟蹋的行径

贪婪念头初有的时刻,是在步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重诅咒给践踏的铁蹄,啃噬的嘴唇,膘肥肉壮的时候

也会颤抖着被拉进屠场,兴许能听到拼命底挣扎哀嚎

二重诅咒给剜砍的伐牧,在你兴高采烈的刹那

自己的利刃划破手腕,能看到因破伤风而夭亡

三重诅咒给玩弄火种的无知,在随意撇下陋习的片刻

就是在挖掘埋葬自己,焦臭不堪尸体的坟坑

还有豪强霸道的树儿,在掠夺同类应得天赐的雨水

长成肥壮高大的那时,一定有明晃晃的斧钺,在等你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