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了
太阳回眸,燃烧一缕晚霞给大地,邂逅一份温柔给月光,那些踮着脚尖在山头可摘的星辰,今夜你会看到吗?
白天的炎热,喧噪,是是非非,在此刻都可以与我无关。关掉那扇门,如果我真的不想去想的话。于是我试图想自己喜欢想的,对了,得先找到可以进入状态的适合音符,敲击键盘默认正确的字。突然听一位音乐DJ说,最好的不一定是最适合的,最适合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却习惯了寻找合适的音乐来安静这颗尘世的心。
此刻胃在愤怒的折腾着我的心,这是在外面长年饮食造就的,绞痛的时候,还有勇气会对那些“五色”食物垂涎,会对花天酒地充满期望吗?如果没听错的话,有很多人在尝试着大胆的说,“吃饭”就是“吃病”。
在外漂泊,回到那篇古老的土地,那里拉长几代人的记忆,也算不上富裕,但是每次回家都很舒服,那是一份难以语言的感情吧。那里的色彩曾经是真的,在遭遇污染之前。那一片杏树林,那个眺望在最高枝头的杏子,直到最后掉落下来的香甜。穿梭在比自己高很多的庄稼地,夏收结束后,在秋天的地里,神奇般的找到躲起来发芽结果的哈密瓜,这是风吹自何方的果实呢。那些路过的味道,西红柿,不是现在的红,黄瓜也不是现在没精打采的绿色,西瓜也不用现在的“催红剂”而蜜嘴的甜,那些蔬菜,我要看到虫子咬过的踏实,那根水灵辣泪了眼睛的萝卜,不需要用化学漂白后的水清洗。
如今,那里让人担忧,当我想起,什么是真正的绿色和健康的时候,当我渴望雨后泥土般的味道的时候,当我放眼希望看到一份喜悦的田野的时候,当我渴望仰望时,不为那几朵白云叹息的时候。那里的人,不再为温饱踌躇,不再想颗粒归藏的时候。你更多的听到看到的是,多种些,可以多卖钱的作物,或者即使荒几亩地,外面打几天工,换来的面比辛苦种麦子得来的多了去了。于是我看到了白茫茫的一片,塑料薄膜在风中喜悦飞扬,当我看到豆角可以嫩食的时候,却在田地立着一块标示“有毒,有农药”,这也是他们的无奈,我想念豆角们在我手心互相摩擦发出的声音,却再也尝试不到属于它们的味道。麦浪有,但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在你无限的视野中此起彼伏的喜悦,是孤独了吗?就连那些马牛羊们,不用辛苦的吃着绿草,喝着清水慢慢的长大,它们也“喜欢”来点催长剂。鸡鸭们也为了抢好市场,说,来点让它们快快长大的“好营养”吧……
昨天去理发,等待中,一个孩子说,要看书吗,我说,来份报纸吧。突然就像翻剪记忆,小学放学的路上,小心的而且是骄傲的拿着那些报纸,给爷爷和叔叔看。当我在这样的信息媒体多样而偌大的时代,捧起类似书和报纸这些东西的时候,会有种瞬间的踏实姿态让自己骄傲的微笑。90后的小孩子,我喜欢叫他们孩子,虽然那仅仅是隔了一个时代,她继续说,她现在和朋友在一起,或者回家后,再不会像以前一样,和同伴们玩或者聊天了,各自翻着自己的手机,问在看什么,说谁都不知道,或者不确定。其实这种状态,何止这个年龄,于是有了“微博控”这样的新鲜着的词。享受着超速发展带来的利捷,惊喜着网络的可靠及时,惊讶着防不胜防的欺骗,让熟悉和亲切蒙上了厚厚的防火墙。
城市急速的发展,却让拥挤阻挡着脚步,宁愿以车代步,也不想心爱的腿脚受点苦。路越修越窄,战线越来越长,堵啊,围啊,就像蜗牛一样却努力适应着这种快餐文化带来的“情绪文盲”。
新闻格式化了,网络迅捷的信息让眼睛迟钝麻木,我们关注的事情越来越糟,我们对生命的重视并没有因为频繁的死亡事故,而改变太多。
是谁控制了我们崇尚自然的心情,控制了我们的健康,控制了我们的睡眠时间和质量,控制了人与人之间最真的沟通和感情……我们习惯了过分雕饰后的状态,我们习惯了真假颠倒,我们习惯了用金钱衡量感情的重量,我们习惯了食用病毒…。是谁控制了我们,让我们有了那么多习惯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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