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年高考时

2011-04-27 21:59 | 作者:落花流水 | 散文吧首发

“我吃完饭,百无聊赖地在校园闲游,漫无目的地逛到了图书馆,打开电脑,如饥似渴地索求知识,很是惬意。一声毫不刺耳甚至有些亲切的咳嗽声传来,打开验证消息:南柯一,女,18岁,安徽合肥,共同好友2。或许认识吧,聊着聊着不由得兴趣渐浓。我确定那个女生认识我,她却始终不愿说出自己是谁。早已把她锁定在了一个小小的范围,却还是猜不出,因为我所觉得可能的人早已在QQ列表中,尽管几乎每次上线都不会刻意地去找寻,尽管偶尔看见也都是灰蒙蒙的毫无光泽。额。我的口才你是了解的啊,经过哥的三寸不烂舌的猛烈逼攻,终于,她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某人好友的身份。”

唉,好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就帮你了吧。不过,别忘了你说过的啊,三顿饭哩。呵呵

“那是高三临近高考时的事。”小凌说。

无疑地,整个高三学生教学楼都笼罩在一片压抑之下。学习上的紧迫感空前强烈,枯燥乏味更甚,加上天气炎热,呆在教室昏沉如蒸,气氛显得愈加难耐,同学们虽然也都浮躁写满脸上,但还是在竭力平缓情绪,力求一个好的心态及状态以便投身于那几乎可以说决定人生命运的高考。然而,还是有些人宠辱不惊的,大致可分为三类。第一种是那些学习上的佼佼者,实力非凡,自然成竹在胸;第二种是学习无望视高考如戏的,没有任何压力,又何来紧张之嫌;第三种才是真正的高手,知彼知己,坦然应对,淡然从考,我管你高考多重要多艰难,只求正常发挥问心无愧。。。他也很淡定的,却不属于这三种。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轻松,看别人忙忙碌碌争分夺秒倒觉得蛮有意思。不过担心还是会有的,一想到成绩久不长进自己又耐不住性子脚踏实地时,他就担心。然而想的越多就越是慌乱急躁,他可没太大信心在少得可怜的时间内旋转乾坤后来居上。真倒不如好好调整。这应该就是他如此从容的原因了吧。

晚自习,呆在教室里毫无动笔执书的念,他早已厌烦,尽管学习的气氛如此气势汹汹,身后黑板上两位数的倒计时那么咄咄逼人。虽然不能被和谐化,也不能于这环境格格不入吧,他想。于是抄书来做做样子,一行,两行…一页,两页…合上书本却发现大脑依旧空白,不得分毫。于是他又开始烦躁起来,不断地扭转身体等待下课,好逃离这似有魔力般令人浑浑噩噩的闷热教室。没等下课铃结束他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把那些企图以最快速度上完厕所再回去埋头苦读的同学远落身后。一般情况下,他一个人心烦的时候去网吧。不错,在他看来那是个很好的宣泄场所,所以他对网吧的感情很是纠结。一方面那是他枉费青葬送前程的地方,另一方面是能包容他所有不满和闷烦的理想去处;一方面是使他被认定为不务正业不思进取的罪魁祸首,一方面却又是他汲取知识寻找乐趣的良师益友。然而这次他没有去。毕竟非常时期么,不升华可也别堕落,虽然在他看来未必是堕落。

呼吸着令人清爽的空气,迎面习习微风,径直来到操场,还好,没太多缠绵的情侣。躺在草地,仰望星空,舒适安逸。其实从刚跨出教室的那刻起,烦闷就已不及快感,疏离渐远,直至现在,完全地被抛掷九霄。遥望灯火通明的教室,刚才还令自己心生厌烦,现在倒也没那般刺眼。感叹自然的力量,几步之遥就能把一个人的情绪彻底颠覆。。。眼微闭了会,继而一个鲤鱼打挺平地跃起。是的,他学过武术,不过现已荒废不堪,会的也如彼年习武时的记忆般凌乱。心血来潮,一边温习动作一边回忆那些时光,体味当初的无忧无挂。想起了谁谁谁,梦游似的在门前撒尿,被教练捉到后训斥地又哭又闹,而他们一帮人哈哈大笑;还有当时自己第一次吃泡泡糖不忍吐掉,固执地在睡梦中咀嚼,隔天醒来一脸无辜地发现令堂哥引以为傲的飘逸长发上多了块白,最后多了个和自己一样的平头小子,并且某段时间一见到他就不住地咬牙切齿地翻白眼……

放学了,似乎谁也不想再在教室多呆一刻,一分钟不到教室里便寂寥无人,通往校外的路上熙熙攘攘,流动着或欢颜或蹙眉或说笑或争吵或低头不语的人。看着众人行色的匆匆,饱读后满载而归也好,盼得下课直奔网吧也罢,与他无关。操场上的人也多了起来,双双对对,三五成群,唯他形单影只,然而却一点都不感到寂寞,他只知道自己需要静一静,现在心情很好,也将高兴地回去。

渐渐地,几个身影向这边靠拢,女生……

渐渐地,他们认识,聊得投机……

渐渐地,彼此熟悉,虽然还是不太了解……

渐渐地,对晚自习的结束更是渴望殷切,对那绿茵铺就的大地更多了一层企盼……

渐渐地,他们每天都不谋而合地来到操场,除非大瓢泼……

渐渐地,感觉和她在一起无比轻松,心情顺畅已无阴晦,什么都能能乐观地面对。

而这渐渐地,只是短的一周不到。

他高三,她高二。高考在即。

最后一天,一如往常。温馨中淡淡的满足,青涩中淡淡的幸福别离前淡淡的伤。

次日,带着彼此的礼物和祝福,他将附身高考,她也不得不得假回家。

……

最后。哦,不是最后。是,未完待续!

“她说他很怀念那段时光,我又何尝不是。不过我承认,我没她用心,所以她朋友说我还算有良心时我却感觉无地自容。不过我心里还是一直念着她的,尽管不知道若再见会否认得。怎么办呢,又是一年高考时,我现在上着所谓的大学,她即将奔赴人生的转折点,希望她一切顺利吧,比我好就好。”

“靠,我要不是脑子混乱会让你帮我写么,你TMD怎么把没用的事絮絮叨叨,重点的删繁就简,告诉你了写文别中断,逃几节课算得了什么,顺着感觉健笔如飞方能一蹴而就,你怎么就是不听,弄得现在读起来怪怪的。还哥们呢,这么不解吾意。去去去。”

我不语。

他沉默良久。“算了,我因某人写过诗,因某人写过日记,因某人含蓄地袒露当时,就是没为她写过文,我欠她的文字,自己补上。谢谢你,兄弟。”

是啊,我不也一样吗?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你们驻足我的文字,让我在N年之后翻阅旧作时还可以记得自己曾经邂逅过你们,也曾认真过,也曾热情过,也曾忧伤过,也曾幸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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