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静走开,还是

2008-07-04 10:40 | 作者:男人树 | 散文吧首发

题记:当一个老师受到学生挚热的时,他该如何去选择;当他用善意的谎言拒绝了这份爱时,这个学生却用一封检举信诬告了他,他根本就没有了选择,,,,

很深,也很静,目光尽头的建筑物被沉重的夜色压挤成了一条密不透风的曲线,站在静静流淌的河边,听水流与岸的碰撞,有一种心碎欲绝的感伤,眼里的泪水在往事的河堤上茫然的流浪。真的好想哭,可却找不到风的方向。

这个学期,我被派到学校下属的一个二级学院任学生处处长,这个任务对我来说,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有些慌乱,虽然在校长期从事学生管理工作,但都是在别人的指导下工作,真的让我独挡一面,我还是有所顾忌,担心自己的能力。但这颗年轻的心却受不了压抑的孤单,我说服了自己去勇闯一关。临走的前一天,校行政会上,校长那张永远灿烂的笑脸给了我无尽的勇气:陈龙,组织上相信你的能力,那边就几百个学生,你与王主任全权负责,希望你不负所望,,,,。会场上的掌声我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不成功便成仁,我暗自思浔。

到了这个学校,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万分的失望,学校环境的恶劣,活动场地的狭小,更重要的是学校地处偏远的市郊,交通极不方便,同们都戏说我是上山了。这一切的客观条件并没有磨灭我对工作的热情,我想我会用我的激情打造一个新的阳光

凭着我平时管理学生的经验,能够深入了解大学生的思想动态,我很快得到了学生的认可,得到了他们的尊敬与厚爱。也许是我善良的心和慈爱的笑脸,在不知不觉中,我成了学生们平时课余倾谈心声的对象,他们也毫不顾忌地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大哥哥,我一直遵循着人性化的管理,以感情来感化学生,更重要的是,我理解在外求学的学生的那份孤单。

在经常找我谈心的学生中,我认识了物流管理专业大一的一个叫易鹃的学生,人长得很青纯,可爱。很多的时间,一旦有空,她就会跑到我办公室来,谈些在我看来并不重要的事情,处于老师的职责,我没有权利拒绝一个学生把老师当作朋友的情怀。但在多次她有事无事地往办公室跑,我的确有些担忧起来,真的担心她那并不成熟的感情,担心那幼稚的情爱。很多次,她单独来办公室找我,我都会找借口让她去帮我找个学生来办公室谈事,我不想用直接的语言去伤害那份无辜的心,更不愿意听见别人的风言风语。可我的借口并没有阻止她找我谈心的想法,反而有些增加。有一个同学在一次和我谈话的时候说:陈老师,易鹃每次看到你,都是好高兴的,都会兴奋地说我去找陈老师聊天,是不是她喜欢上你了哦。其实我从易鹃的眼神中早已领会到了那份朦胧的感情,我想用不置可否的装糊涂来冷淡她。

说实在的,易鹃是值得人喜欢的,人长得很是漂亮,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会让男人心动的。但我此时的身份,我只有压抑这份莫名的情感,我在用无所谓来拒绝。

是我不愿意伤害别人的善良的心,是我不够完全净化的灵魂,让我慢慢卷入了一场溟灭不了的伤害之中。

有一次周末,我回总校办事,恰好易鹃也要回总校。我们一起上了公车,车上的人很多很挤,易鹃在拥挤中自然地抓住了我的手背,本来我想挣开,但是人实在太多,我的努力仍无济于事。过了很久,我站的旁边空了一个位置,我叫易鹃去坐,她却坚持让我,当我坐下时,她说:我坐你腿上。不等我反映过来,她已经坐了下来。我脑海里一片茫然,慌乱至极,我很想起身,但还是虚假的灵魂欺骗了我,我至始仍保留着那份无邪的想法。我a会抵挡住感情的诱惑。一路上,我没有言语,易鹃在我的腿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有了那次我的不拒绝,易鹃似乎认为我接受了她的感情,更多时候找机会接近我,甚至用手机给我发来信,明确告诉我:我很喜欢你。每次的短信我都未回。她第二天问我,我都塞搪过去,我关机了,没看见。她那份无羁绊的情感汹涌而来,我却在盲目地感受着那份爱,没有筑好任何抵御的堤坝。

我却一步一步滑入了是不是自己挖掘的陷阱。

因为总校有急事需我办,我得回校一周去。那天晚上,我独自坐在办公室,看者自己来到近两个月的校区,仍然是那萧条的校舍,仍然是才来时的那份惨伤。可有种不可言语的依恋存留于心,我那份天真的良知却慢慢沉沦。易鹃来找我,看得出来,她哭过,她问我:你是不是要回总校?"是的,我要回去一周,并且我想请假一周,让我冷静一下”我望着窗外。“是想躲我,还是?”她语言有些哽咽,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来回答这个简单而又难以明了的问题。我点燃了一只烟,心里杂乱。忽然,易鹃猛地抱住了我,大声地哭了起来:我不要你离开我。此时,我脑海里全面空白。不知怎样来安慰这单纯得可爱的小姑娘。我们出去走走吧:我说。

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谈了很多的话。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才看见易鹃合衣抱着我睡在我寝室里,我不敢相信的事实却瘫死在这里,我相信我并没有伤害她,可麻醉的身体已经麻醉了我的灵魂,我给易鹃留了张纸条,乘她没有醒的时候,我回到了总校。

到底是冲动必将受到惩罚,即或是我不健全的灵魂要受到捉弄。在我离开寝室的时候,我的手机遗落在寝室了,是易鹃给我拿到的。可她却给了我两种选择:一是回到她的身边,一种不要手机。我毫不考虑地回答,我宁愿不要手机。然而,第二天一早,校领导找到我,给我看了一封我多么熟悉字体但又多么陌生的信,是易鹃写的,每一句话都如毒蛇吞嗜着我的心,说我利用职务之便,向她暗示我喜欢她,,,,,并强行带她到我的寝室,,,,,我如当头挨了一棒,呆了,我想再多的解释也显得苍白无力,我默默承受着那难言之隐的苦痛。“那边的很多老师都知道这事了,你暂时不要过去了”。校领导那失望的眼神和沉重的语言我听得明白。

我没有追问易鹃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就像我的自尊在人性的堕落过程中悄然消失一样,没有任何的选择,只有无尽的感伤追忆飘零的余温。我负着委屈厌倦的生存。我真的好想离开,离开那如铅铸成的巨网。

评论

  • 可凝一笑:哎,今天才看到你的故事,很感慨!但是我想你在这件事中还是没有处理好!
    回复2008-11-18 17:42
  • 清儿:你好“男人树”,看了你写的这篇文章,我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我想说你太单纯、太善良了,你远远把现在的学生想像得太好,在教师这个岗位,我们一定不能把自己和学生放在一个等级上,还是要有距离的。很为你遗撼,不过没事,人只有经历了才会成熟嘛!
    回复2008-12-17 1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