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
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进行过这样一个游戏。
彼此躲在一个自以为隐秘之地、
随即由归来时的蛛丝马迹、
借以偷看彼此所谓内心。
游戏结束、
却是忘记约定会合地点、
终是各自为政。
我躲在阴冷的埋骨地、
以阴森与不可一世掩盖一切可能被发现的气息、
随之而来的、
也便是等同的恐惧、
腐朽的尸体、
一再使我窒息。
仅为缓解内心的压抑、
却是扭曲了我自以为是的人格、
所谓记忆、
也只是初到时的瞬息。
下意识地向四下摸索、
却是胡乱地挥舞着双臂、
抚慰着冰凉的空气、
歇斯底里地哭泣、
找到了得以安慰的臂膀。
厌恶黎明、
仅仅是害怕初晨的光线扰乱了我的世界、
害怕发现印象中那温暖的五指在晨曦的映照下、
变得干枯、冰冷、逐渐化为一堆白骨。
走出了那熟悉的地方、
却是或多或少有些不适应、
带着些肮脏的印记、
所谓不可一世的孤寂、
也便是发现赖以信任的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断骨。
于是开始质疑、
这世界于万物的定性、
是否太过于苛刻?
还是自己的幼稚不适于这里?
无论如何、
终是格格不入。
带着满身的狼藉、
回望所谓恐惧、
竟是忘记约定回归的日期、
各奔东西、
也许我们会偶然相遇、
也许会再一次惺惺相惜、
可也是哥子抹掉了那一次际遇。
仅而成为各自封存的记忆、
或许、
也曾为自己的一切添上过或浓或淡的一笔、
或许、
你们从来没有在意。
反正是没有勇气正视回忆、
害怕面对徘徊之中的自己。
也许、
我会将这一切告诉我所信任的伴侣、
也许、
他们会嘲笑我的滑稽、
径自离去。
可惜、
我只能说也许。
无论如何绝美的戏剧、
也便是无法抵御那不可改变的轨迹、
列车凌驾于轨道之上、
自以为肆无忌惮的放纵、
却是早已驻进可悲的囚笼。
命运将它自己弄得如此不堪、
任由你我质疑、
它败的毫无破绽、
将我们引入宿命轮回。
这也便是对于所谓觉醒者的最好方式、
自以为是。
够了、
也便是些滑稽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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