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井添香——似梦飘摇

2011-04-16 15:22 | 作者:莫停 | 散文吧首发

十一月开始进入初时节,瘦瘦的风有些凉,也可说冷吧!感觉有些萧条,而繁华的城市一如的喧闹。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喜欢上风月场所,可别误会,只是挥舞青的地方。

上海的治安,不用说绝对的强,尤其世博前后期间。

在某镇上,悦耳的卡拉OK疯狂的撕吼,似招换似蛊惑。过往的少男少女都驻足,仰望,即而沉思,仿佛挣扎于去和不去。在周末,常常三五成群像一列列队伍浩浩荡荡进驻溜冰场。震憾的的士高和红红绿绿的闪光来回游荡。而自己则吸吮着这似飘摇的欢畅。穿流的人洋益着笑容,不停的扭动妖娆的身姿,还散发一种特有的香汗,这对某些人来说,不免是最吸引他的风景。偶尔有人摔倒,便会成为全场的焦点,叫声吼声笑声都覆盖了音乐的撕鸣声!当然也有人弯腰,抚起。

这天,我穿得特别漂亮,一双黑色高底秀有红色枯颅头的大头皮鞋,一套黑色时装,一件红色衬衫,打一根黑色领带,一头暴发,前后都有些长。像个有艺术灵魂的人,就在这天,开始营江和小全邀我去溜冰,都被推托了。晚上还是禁不住诱惑,叫上几个朋友,都是老乡或亲戚。轰…轰…向溜冰场飞奔而去,后面荡起漫天沙尘,可都不曾回头看过一眼。

震憾的的士高一如往常的撕吼,场上的地板都跟着颤抖。全部的人都围着两根柱子旋转,或前、或退,或偏偏起舞。而我只是在人群中搜索,这成为我的习惯。忽然,营江告诉我,有人欺负我兄弟了,我扭头,一骠行小汗一拳砸向我兄弟的脸,我就这样看着这狠狠的一拳就这样砸过去了,而原因竟说我兄弟瞪了他一眼。我正寻思一种解决的方案,因我们还有梦,怎能让冲动阻挡我的路。

飞仔说“换鞋”,我就看到全部的人都往外去换鞋,而所有的这只在刹那之间。容不得我多想也紧跟其后,换好鞋跑出大门,我看到一副副拉长的脸,扭曲而狰狞,丑恶极了,他们相互拉扯撕打,我看到我的兄弟们处于下风,也加入战场。不过我的脸没拉长,只有气愤,左一拳右一拳开始有亲和力的打。怕打伤他们,都是妈妈的儿子啊!一小伙被我按在脚下,伸出的拳头缩了回来,因我看到他一双可怜的眼,有恨有怕也有哀求。我把他拉起来,可他顺着我的手抓住中指拼命的扭,想要扭断。我怎能随他,这可是等着带戒指的手指啊。

我挣脱他的纠缠,看看天,一轮残月,仿佛在笑,笑的很嘲讽。

回头,发现我们只剩三人了,而他俩正提着方型钢条,叫脱鞋的没影了,开始出来的没影了,围观的人很多,就像看古或仔那血腥的战场,现实的比电影里的来劲吧!你看,有抱头逃跑的…头破了麻,人总还是怕死的。

这时事情的发展开始僵化,对方来了三车人,足三四十人,原有的就有二十多人,而我身边还有两人。可我的心始终不曾颤抖,我深深的知道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此时都越发威风凛凛,一点也不畏惧将要到来的灾难。幸好这时警察到了,把我们仨当成主要罪犯,我还只是微笑,摇头。

老乡亲戚朋友也到了,电瓶车助力车摩托车堵满一条不大不小的街道,相对于对方的骄车客车要逊色很多很多。随后就被带上了警车,我开始庆幸,先出来的没影,叫脱鞋的没影了,因为这警车的空间太黑太小装不了几个人,也开始庆幸没有泛滥下去,因为我个太小承受不了。

我回头看着他们的眼,满是关怀和担忧。都消失在无边的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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