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两篇

2011-04-03 12:39 | 作者:彩虹泪 | 散文吧首发

我只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孩子罢。

常常就会流泪,那不是多愁善感,只是触景伤情罢了。

我不敢去相信现实的残醋,总以为哭了、叫了,泪也干了、声也沙了,心就会不痛了,泪痕就会消失了。可一切的一切并非如此,在伤过一次又一次之后原以为布满厚厚伤疤的心就不会再痛了,甚至是麻木了。但是一段文字,一段旋律,某个人,某个场景,像是魔鬼的手,又在捏造一个故事,我在里边演着谁?终究还是散场了,帷幕落下,在漆黑的角落里,我又在谁的戏中流着自己眼泪回忆,回忆,不知是第几回在重忆,像是黑白电影在眼前不断重演……

花开花落多少回?在中我为谁流泪?终于,有一天我明白道自己只是一个戏子,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我开始对自己很讽刺,我躲开所有不愉快的回忆。不敢再听破碎的钢琴曲,不敢再念蝶恋花的故事,脑海中不敢再有回忆。以为这是种解脱下,以为这是看开,最终我只成为了一个没有记忆、空白的木偶。

美丽故事的开始,悲剧就在倒计时。可在我的脑海中,没有美丽,也没有悲剧,因为我选择了逃避。

痛苦还在心中疯长,可我却视而不见。不知这个错,还是对。总之,我感觉我的生命毫无意义。

人生仿佛是一口枯了很久的死人井!

2011。3。1。晚

忘了是怎样的开始,我开始讨厌这个世界。

整个世界就像一张黑白照,却黑白不分明,哪一条边沾上了黑又染上了白,泛黄的印迹,把许多美好的模糊,把许多痛苦勾勒渐渐成形。看着一个又一个熟悉却又望眼欲穿的轮廓,曾经借着微弱的灯光,光滑的相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印入眼帘每个声影都是那么亲近、那么温暖,感觉就像在一个宽大柔软的怀抱中,那感觉如琼浆玉露般醉,脸颊总是嫩红嫩红的,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在河边唱着歌。可渐渐,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那张黑白照,什么都褪色了,黑不是黑,白不是白,只有手中的色还在慢慢融化,借着我身体仅剩的不太温热的温度融化着,漂白了我的回忆。那张残缺的黑白照我真不忍再睹一眼,每看一眼心都会痛很久,像是已经腐烂的玫瑰,在发出恶臭的同时,自己的刺、同伴的刺又一次刺伤了自己。可那张黑白照就像无休止的梦魔,那每个深人静缠绕着我,紧紧的,几乎令我窒息,每一口空气都像是刺冷的冰,扎得我好痛,好无奈

真的很累了,在一次又一次无用的挣扎之后我还是选择了被困在相框里,因为我清楚明白到我毫无出路,更不会有绝处逢生。我选择了沉轮,四肢很是无力,像浮在水面的纸片,一吹就破。在其中,我也尝试过笑,我也开心过,只是一切都是悲伤的衬托,主角还是悲伤。大笑过后,用力扒自己的脸,肌肉已经是麻木了。呆在人群中,我更似一缕青苔,背阴,无人问津。身边的人都像策马追途的人,他们执鞭狠狠地鞭着狂奔的马,即便那马已经撕心裂肺地狂鸣,人们还是不肯放过他,看着它一天天的皮开肉绽,人们也无动于衷,因为对于他们来说马只是个工具,只有背后那一条条染满鲜血的泥路,才知道马的血有多狂热、多血腥。他们为了那庸俗的南方,甚至推到了他人的马。路上的一具具尸骸,任凭风的侵蚀,发出阵阵恶臭,可路上的哪一位都驻步。只有无穷无尽的脚印从此匆匆踏过。若哪天真有人驻足而观其发所感,此人只被示为无稽之徒,要么受尽冷眼,要么自生自灭。最后人们为他们取得的结果而欢呼,其实他们并不知道那一切只是恶魔背后操作的悲剧,让无知的人们为付出沉重牺牲而换来的烟雾而庆祝,在酒香腐肉中迷失自己,脱离灵魂。于是,恶魔高举高脚杯,在红灯绿酒中为人们的愚昧而感到可笑。

2011。03。14。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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