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修练成精,谁又是谁的妖精
我不是男人,所以我不懂男人,我不懂是不是每个男人的梦里都有一个夜夜伴他夜读的妖精,她用刻骨柔情化他夜里百尺寒冷,虽是寒窗,却是媚眼如丝,夜夜春色满屋。
我不是男人,所以我不懂男人,我不懂是不是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如狐般媚态的女人日日伴他身边,在弱肉的强食的江湖里,当他累了倦了,在他的心里,为他洗去世俗纤华,给他那方独有她能给的明净力量。
我不是男人,所以我不懂男人,我不懂是不是每个男人灵魂深处都住着那么一个倾城的佳人,即使全世界都是寒冷的颓败,她的美丽却独自为他妖艳的绽放着。
我不是男人,所以我不懂男人,我不懂是不是每个男人骨子里都刻着那么一个人,她是妻,是情人,是朋友,是知已,相依相伴,懂他,怜他。他是她的天,他是她的地,是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妖精。
我没见过妖,身边却活着很多貌似妖的人。我也没见过精,生命里却有很多神似精的人。那夜,牛儿为了狼儿在哭泣,粒粒泪珠滚落,落入兔儿心里,刹那,她犹似狼儿的精。手足无措之间,只能对她说:你修练成精吧,入住在狼儿的灵魂深处,夜夜伴他入梦,为他清扫世俗纤华,只为他绽放美丽的妖精。
可是,谁又能真正修练成精,谁又能成为谁的妖精呢?传诵千苦的绝唱里都是天长地久的爱情。红娘本是张生的精,最后红娘却只能成全莺莺的幸福。三妹本是张大千的精,一生一世却都只能住在他的灵魂深处,无憾一生的独有,三妹百年离开后,他跪地痛哭的喊着:我的三妹呀!试想三妹此生不能成为他的妻又有何访。人生一世,能得访灵魂之伴侣者又有几个,命运交错间,得之是运,不得之却只能怨命。我那好姐姐的命与运又将如何,我不是红娘,她不是莺莺,狼儿也不是张生,想要成全她的幸福,却那么无力。我只能陪在她的身边,跟她讲白狐修练成精的故事。
我又是谁的精,住在谁的灵魂深处,夜里又在为谁而哭,谁怜我心,谁又懂我情,兔儿成精后,是不是只能住在只有孤独和寂寞的广寒宫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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