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2011-03-14 12:24 | 作者:萧瑟琴音 | 散文吧首发

潮湿的水泥路,清晨薄雾笼罩着迷茫,孩子们跳着只有自己理解的弄堂游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画面,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记忆,就那个场景,多么应该按下快门,留住那条承载着我的童年的地方。于是没有照片的,童年没有了,就连那画面也留不住了。总之,的确什么都是留不住的。

茫茫然了不可得,碎碎念还是徒劳,匆匆过往,脑际仿佛经历了那日乡村的阵,雨后的空气特别的干净,一尘不染。泛着霉味的小屋,需要技巧才能走过的楼梯,当你在房间里听见吱呀的声响的频率,你就知道谁来了。

其实脑袋就像个相机,不经意间已经拍下了很多的照片,而且完全符合科技的发展规律,年代越往后的,像素越高。所以我泛黄了那条弄堂的相片,尽管我不想,而我却删不掉心种那个巨大的字,因为已然被大脑备份,尽管我很愿意

昨天想到个很好剧情的小说,来源于生活但是高于生活,虽然最好的作品往往就是生活本生,但是还是觉得自己编点东西进去显然更具震撼力,可惜永远不会去写,出于种种原因,其实最大的原因是懒。慵懒是我去年在上海最喜欢的基调,慵懒是我最神往的生活状态,然而很多人会去打破这唯美的画面,当你想和他拼命的时候发现那个打扰你的人就是自己。最讨厌听到的话就是“忙死了”,主要原因是会反应出我很光阴虚度,然后我会觉得丫很装b,其实装b是必要的,总不见得叫人家去装鸡。

火车上的来来回回是很累的,但是回家的确总能觉得cost的所有都很值得,并能充分的感悟到:在深圳的时候我是high男,在武汉我是cool男,2年后我要变鸡肉男。具体原因暂且不表,他们是与线性无关的。

津巴布韦和阿尔及利亚离开很远,就好像人与人之间的真实距离,无知的我还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时差有一光年。最鄙视那些看到某某某把光年当成时间单位就骂人家没文化的b,要知道,李白连什么叫时间单位都不知道,而那些个b不如李白的一根脚毛。

照片留下的都是虚像,都是些暂的美好,其实过阵子就连相片上的人都不记得了,小时候当我伤心的时候最讨厌看到照片,那我都哭了那么凄凉,你丫还笑!但是没有人会去真正丢弃那些照片,那些是珍贵的,人家都不舍得。但究竟什么叫珍贵,什么又叫重要?

个人以为只要是地球上的,没有什么是重要到不能再重要的,其实即使当你失去了,哭过了,想自杀未遂过了,发现,没了也就没了。人和人之间因为彼此能满足彼此或身理上或心理上的某些需求而彼此结交,可能这个是本质。根据边际效用的递减原理,我们不难在身边找到例证就是朋友间都是越来越淡的,如果两人持续升温天天都十分high的话,显然结局是他们都被high死了。

上海最大的出租车是“伤害大众”而北京最大的是“北京银建”,银建们奔驰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如同当今奔腾式的通货膨胀,着北京,爱着奥运。“你好,银建,欢迎来到北京。”

一个帝国的背影留在天安门前的石狮子上,取出封存的照片,一不小看到老毛的头像,再次按下快门,C'estlavieaPekin。

而在北京总是会有收获,此次最大的收获是,为了彰显我神一般的思想觉悟;光速的行为蜕变,人生观的巨大转型与最切实的行动,很纯粹的生活。

珍贵的照片们留下了不宜定比照片本身珍贵的人们,就好像李敖说他用一部好的传记写了个坏人的一生(蒋介石)。所以以后要多拍风景照,这样比较值,学经济真的很好。

不知道从什么年代开始我们已经告别了AA制,以前还会几元几角地算,现在这样算真的很少了。其实AA制是个很好的制度,但是好制度往往被废止,就好像新的劳动法的出台,好比用两坨shit替换掉一坨shit。AA制的好在于大家两不相欠,但是最讨厌的是遇上有人说这个最贵的菜我一口也没吃过所以我要少付点钱,还有就是几毛几毛真的分着很烦,尤其是如果7个人一起吃饭,想要有数字能除尽7真的很难,所以AA制被历史的洪流淹没了,虽然的确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制度。

温柔的记忆,潮湿的回忆,茫然的伫立,sb的郭敬明的文字,拍下一张sb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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