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的青春

2011-03-06 10:16 | 作者:南南 | 散文吧首发

可以迷惘,可以大笑,可以穿着大人们永远看不惯的衣服,染着不着调的发色。那些痴心的泪水,昨日的,失去抚慰的声音。当我们再次聚首,又经历了怎样的化学反应。岁月的风悄然吹过,让喜欢胡吹海吹的我们多了些多愁伤感,在那些失去天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晚,我们也如思想者般陷入了对正在沦陷的青回忆之中。

小水一次次拨打着那个他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号码:15169033250。呼吸已十分促的紧握着话筒,仿佛那是一个可以给他氧气,让他能够再次拥有活力的氧气机。“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他不相信,两年前的他们还信誓旦旦地守卫着那个关于七年的誓言,他们还经营着一份朦胧,不成熟情。之前的他们是多么美好。体育课后,小山总是自觉地把一瓶可口可乐放到小水的桌子上。下天里,小水撑着伞俩人一起在雨里散步。小水习惯了有小山的日子。他习惯性的走在她的右边,牵着她的右手,他想让自己的心脏离她更近一些。这样,他会更踏实些,他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

可就在08年奥运会开幕的前夕,他们分手了。小山的执着,小水的无力改变。小水看着小山转身的离开,他想跑过去把她紧紧抱住。可迈出的那一步,似有千斤重。需要理由,勇气。那一步能唤回她的挽留,也能让人彻底绝望。她坚定的步伐,义无反顾的挣脱离开。她没有回头,留给小水背影,在他的脑海中印下深深痕迹。

打那以后,小山所有的消息没了踪影。她不想再跟她有什么牵连,她知道那个坏小子还心存着妄想。小山越是这样,小水越是对她断不了想念。那是的他还不以为这是一个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故事。他只是想要找到她,以至错了脚步。

终于,那个号码接通了。可电话里那边传来一个男的声音。小水固执的以为这是小山找她的同学在敷衍他,抑或是躲避。“喂,小山在吗?我找小山!”“你找谁?这没什么小山,,你打错了!”“不可能,你让小山接电话。。”小水的声音近乎咆哮。“你打错了!”接着挂断了电话。。新的电话机主对于小水这个陌生人的莽撞闯入近乎失去理智的行为很是费解,他用挂机拒绝了这个听上去像是疯子的年轻人。

接下来的那段日子,小水世界的主调是灰色调。飘着几朵白云的天空,华丽外表下尽是狼籍的城市,拥挤的街道。一天,他在浏览校内网页,“你可能认识的人”一栏里出现了她的名字。曾经多么熟悉,曾经尽在咫尺的未来变成了天涯。这一刻,小水流出泪水,悄然无声。他不想要伪装,他憎恨自己的虚荣心。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到最后哭的肆无忌惮,一塌糊涂。他不怕别人说自己矫情,只是他实在太过想念。终于,小水按下添加好友的那一键,可至今没有了回音。

日子一天天的走着。小水为了填满内心的空虚,拼命地找事干。不分时间,地点。无论什么人找他帮什么忙,对或者不对,他都去。他不能让自己一刻闲着。一旦闲下来,他又会想起小山,难受。

每当睡不着的时候,他就会拿出那些信,他回忆他们的过去。P3里总会放着“你就是我的天使,保护着我的天使。”因为她,他喜欢五月天,现在同样是因为她,他学会了吸烟,这个时候,他手上会夹着一根烟,他陷入对过去的回忆。以至烟头烫了手。掐灭,他会再点上一根。

小水一天在路上听到一人说:“时间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它总能让你分清所有语言的真假。时间还是一瓶忘情水,让你忘记过去。小水笑了,因为他觉得有些事压根就没法忘记,而且会变得历久弥新。

终于,小水明白了,过去不再。他把曾经的一切归于偶然。他说:“一切以偶然开始,又以偶然结束,挺好。”他像是明白。

后来,小水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他与宿舍哥们儿到街边练摊,喝着啤酒,开怀大笑。可当酒杯里最后一滴酒都被他吸吮干净,他发觉不是这个味。快乐在别人的快乐里,会让自己的痛苦翻倍。

在后来,小山似乎觉到了小水在找她。她觉得老这样拖下去对谁都不好,总该有个最终了断。这晚,小水习惯的打开qq,看看谁在线,他喜欢找不再一起的人瞎贫。对于身边的人,他话少了。突然,他看到一个qq头像在动。只是这个熟悉的qq号出现在陌生人一栏里。对于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他的眼睛有些湿润,说不清是激动,抑或是感慨。

“你现在好吗?”小水说。

“进入正题!”小山像是一个冷酷的杀手。

“你知道的,我一直忘不了你~~~~~~~”

“没用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现在过得很好。”

小水不再说话,他不想再挽回,没用。他似乎承认了由最熟悉的人到路人甲路人乙关系的转变。他还是希望小山好的,快乐的,即使他不能够再分享。接着,他下线了。曾经能一天24小时在线的执着等待还是没有让小水做好充分准备去迎接。他想着逃避,只有睡觉。在睡觉时,小水身体十分放松。只有当他睁开眼睛,眉头皱起,心会紧缩。

或许小水一直在轻狂着,他总是自命不凡。他对所有事情冷漠,觉得跟自己无关痛痒。可他也会被生活劳顿,他曾觉得活着很简单,社会并不是一个大染缸。即使是,他也会在缸的顶部,至少他觉得他还一直坚持自我。可他也被骗了,他开始警醒,社会复杂。自己不能就在这样一个层次挣钱,吃饭,娶媳妇,买房,死去。他要挣扎,他要努力的发奋,去挣脱那些他鄙视的世俗。现在小水也觉得,为了让下一辈也能拥有无比的优越感。他要多付出一点。青春还在,只是正一点点沦陷。任不快乐四处飘荡,任忧伤弥漫。

2010年11月11日,又是一个光棍节。似乎每个过了20的单着的人都等不起。他们赶在11号到来之前疯狂寻觅,小水的手机在这几天老是响个不停。内容是千篇一律的:小水,我找到另一半啦,祝福我们吧,你也别耗着了,赶紧的解决了吧。看了,小水哈哈大笑,他觉得一个个哥们都解决了后半辈子一帮一的问题,他们看样子丫的都挺知足,生活丰富多彩了,起码不全是男人。每天能见一些红花粉花的也能改变一下色调,他还是自己接着编梦吧,在梦里他那是花花世界。他记得谁说过要请客吃饭的,在学校里,有人请客吃饭是一件既光荣又能缓解金融压力的愉快事情。

小水其实还是习惯了自己,尽管嘴上说的我想要谈一份关于领证的爱情。他说他玩不起,他觉得他没有一个高的学历,没有英俊潇洒的内涵气质,没有足够硬邦邦的平台,他什么都没有。但小水还是会有时候表现出不屑的神情,他相信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把未来交给时间解答,他感到很安全。他每天拖着虚假的外表随处显摆,在深夜卸掉外装,发现什么都没有。

青春继续是肆虐也好,是风光也好。但她都只像一场暴风雨,只能感受短暂迅速的激情。一切过后,徒留外壳。明白了一切,想逃停止,可欲罢不能。这是一段跑调的旋律既已开口,无法收回。牵挂太多,未开始上路,却明了终点的景色。是不是紧锁的双眉倾诉着些许不平,轰轰烈烈的曾经也只剩下烟花绚烂后的几缕青烟。等待的苍老,没有内容,近乎空白。每日重复的梦像是书写之后的人生,是不是每个人在出生之时就确定了轨迹不许脱离?可每日的太阳升起,小水的心情也会感染的很是开心。他心中不忘那个信念:青春无悔,我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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