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罪,罪如荼蘼花开

2011-02-26 09:51 | 作者:韩冷烟 | 散文吧首发

记得以前曾经说过从来没有感觉周末是什么滋味,

总有人以为我做作和虚假,又有人以为我见钱眼开,我也不想辩解,熟悉我文字的人自然知道尽义务的含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早已经习惯了一切误会,就如早已经习惯了被别人误解的日子。

岁月给我带来是无尽的平凡和平淡,我只是一个简单平凡俗气的女子

我也不敢奢望生活里有我想要的想实现。或

许,我只有忘记。这样的生活状态,我必须给自己找一些睿智的理由,让自己活得更加轻松。

于是那句,“上善若水,静水流深”,就这样不经意间成为心底永恒的调味剂。

据说:“最高的善像水那样。”水善于帮助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

它停留在众人所不喜欢的地方,所以接近于道。上善的人居住要像水那样安于卑下,存心要像水那样深沉,

交友要像水那样相亲,言语要像水那样真诚,为政要像水那样有条有理,办事要像水那样无所不能,

行为要想水那样待机而动。正因为老子像水那样与万物无争,所以才没有烦恼。

上善若水,是老子对生命的一种诠释,也是对生命的一种态度,更是一种与事无争的人生心态。

我所理解的“上善若水”是:我本平常之人,应怀平常之心,做平常之事,

那是零九的一个日,我坐在家中百无聊赖,余闲之中我翻起了家中的旧报纸,

忽然间看见了一个我末成听说过的名字

言慧珠

后来报纸上写着她是言菊朋的二女儿,同时也是梅兰芳的得意弟子。对她的感觉便是一个“伶”字,如茶霏花开非常美又非常罪。

那个在文革之前总会走在前面的傲骨,却让人望而却步。或许她生来就是个戏子。有一次满场的宾客都在等她的《女起解》,而她却不紧不慢的随着高跟鞋的响声走进化妆室,一身裘皮大衣,一头长而卷的头发,一身浓郁的法国香水味。

台上水袖一甩便惊艳四座。而那《女起解》的腔调一起亦是掌声雷动。别人都是花样年华,而她是茶色年华,有味道且略带苦涩,不饮的人怎会知晓。

一生追求唯美的她怎能忍受自己的身子受一点的束缚。就像那开过一季扎过一季的茶霏,我只觉着茶霏这两个字分外生香。

所以在那文革初期她如人所愿选择了离世。她早生了一百年,多了47年的陌燃。

归安城郭半楼台,曾是香尘扑面来,

不见当时翠瓢女,今朝陌上花又开。

或许这诗用的俏了些,仅是四十七年的岁月,她却用了一生的光阴。

这一生她只能美,美到没有任何的瑕疵,烧的炽烈,烧的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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