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缘往

2008-06-20 12:38 | 作者:晨暮随心 | 散文吧首发

当笔尖在纸上轻轻滑过地瞬间,我决定将心中的那时记忆回忆出来。那是一段平淡、真实的“情”故事,或许,根本谈不上是爱情,因为它没有激情,更谈不上浪漫的时刻,充其量只是一段小插曲,一个女生逐渐长大的情感小插曲。

——小米

(一)

“小夕,快点,再不走就走不了啦!”文总是这样,催促着没时间观念的小夕。

“知道啦,催命鬼!”口上答应地可快啦,可小夕手上整理书的速度可是毫无加快的意思哦。这就叫做“说一套,做一套”吧,反正小夕知道,无论刮风下,他都会等他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文总是跟在小夕的后面,他说怕小夕走落下或走丢啦。“鬼才相信你这烂理由啦,到家才几米路啊,怎么可能走丢呢?”小夕“嘟”着嘴想到。就这样,他们一前一后地往家走去。小夕的家与文的家是并排的,中间只隔着一段不算宽的马路。每次走到路中央,小夕向他说“再见”时,他总是背对着她,挥挥手,走掉啦!

从幼儿班到六年级,小夕和文一直是同班,偶尔几个学期还是同桌呢。文,人如其名,长得很斯文,也很听话,学习成绩也和小夕一样是名列前茅。所以老师每一次都将他们两个表扬在一起,小学六年,一直都是这样。

人长大啦,思想也跟着“长大”。五年级的时候,童贞的、青纯的思想逐渐被那些模糊的情情爱爱的思想所代替。“喜欢”或“Love”这些复杂的字眼开始跳入每个年幼无知且对生活充满好奇的人的心中,就象天文学家对天上不明物充满好奇的心理一样。今天听到“某某男生喜欢上某某女生”,明天又是“另一个女生喜欢着个男生”,班里每天似乎都有新的“绯闻”出来,用小夕的话来说,那就是乱搞!

“文,你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啊?有的话,我帮你一起去追啊!”小夕回过头,笑着对文说,“可是喜欢一个人又是什么感觉呢?”

“别想啦,以后会知道的。”文总是这样,不管处于什么情况,他说话的语气总是那么平,简直比直线还要直。

安静的生活似乎总要添加点调味剂,才显得有情调。就象平静的水面被风吹过后而显出的一圈圈的漪涟,才会更有人去欣赏,去赞叹一样。

当晨把一封所谓的“情书”塞到小夕手中时,小夕不好意思地推回去,向来瘦瘦的脸上泛出了红晕,“打开来看看嘛,快呀!”晨很兴奋地催促到。

这的确是一封情书,但在小夕看来它只不过比普通的信多几个敏感的字眼而已,无其他特殊的。但这在全班同学眼里,这可是意味着不同寻常含义的信哦!

这天放学后,文没有等小夕,而是一个人走啦。

小夕的生活似乎从那天起,有了变化。晨让她更多地加入了她的活动圈,而这里面不会缺少的是哲。在晨的安排下,哲有时会来教室帮小夕打扫教室,拉桌子,偶尔会将水弄到小夕的身上跟她吵闹。操场上也有他们两个一起吵闹的身影。哲甚至帮小夕拉牛皮筋,让她玩得更尽心些。

那时的小夕感觉到真好,连输了还可以继续跳牛皮筋。哲在这一方面似乎很合小夕的口味,毕竟他也是一位和小夕一样爱闹爱玩的学生,不象文,总是那么斯文。就这样,小夕更多时间的与哲在一起玩,闹啦,这当然也与文对她的冷漠的态度分不开。

哲送小夕回家,一路上空气中回荡地是欢声笑语。哲会变戏法一样给她找乐子,让小夕感到原来回家的路是那么。比如说还没等到小夕猜出哲说的“兔子的眼睛为什么是红”的时候,她已经到家啦,哲就这些优点深深地吸引着小夕。哲和文真的是两个不同的人,哲会和小夕并排走,而且会微笑着面对着小夕跟她说“再见!”而文不会。

时间如白驹过隙,随着知了的叫声地不断加重,哲离毕业的时间也越来越近啦。他忙着做他那堆积如山的作业,没有时间陪小夕玩,更没有时间送他回家啦!这段时间,小夕感到有点寂寞,有点孤单。直到这时,她才感到有一个象哲一样的哥哥,真好,就象小有了大树庇护一样的好!

哲走的那天,送给小夕一个漂亮而精致的音乐盒,小夕微笑地收过并说了声:“谢谢,哥哥!”

“好吧,就收你做我的第一任妹妹。可要听话哦!”哲迟疑了一下,笑着说。

“遵命,哥哥!”

哲走啦,这预示着小夕繁忙的时刻也到来啦!她整天忙着做作业,背书,学习的繁忙让她过着很充实,几乎没时间去胡思乱想。她偶然也会回头去看看文,但不是看见他在低头做作业,就是已经人去椅空啦!

“这到底是怎么啦?”小夕耷拉着脑袋,问着窗外的细雨,但没有谁会给她答案,留给她的只有仰头长叹的份,“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二)

小学就这样过来啦,无遗憾也无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唯一让小夕郁闷的是文为什么要这样,总排斥她。不过也好,来到这新的学校相信不会再遇见他啦。

正当小夕对着新的学校发呆的时候,文走到她身边,而且默默地走掉啦。啊…………她除了发呆、感叹,更多的是担心以后碰到的尴尬。

当小夕来到新的班级的时候,看着新的同学,感到异样的亲切时又有一张熟悉的面孔跳进她的眼帘。文……也在这个班级啊???

同在一个屋檐下上课,可奇怪的是他们象两个陌生的同学,而且也属于那种不想认识彼此的“怪胎”!有时四目相对,除了彼此收回目光,已无其他的动作可以做啦;偶尔地碰面也是让道着走。

初三的分班让小夕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再也不用面对这张熟悉的脸而做陌生的举动,可是她高兴不起来,好端端的两个人,怎么会象是仇家一样呢。回家的路依然是那条,可再也看不到那一前一后的身影啦,回家的空气中不免多了那么点无奈的气息。

(三)

人的一生,没有几个,尤其在青年的时候;但小夕的春夏秋冬里似乎都有个他。看似已经象两条不能交叉的平行线,却总有个交叉的地点。

高中虽无象初中那样巧合,分在同一班,但那不大不小的学校还是注定他们相遇,尤其是在那拥挤的食堂。

“啊,怎么这样啊,这样明目张胆地插队,还弄得人家一手臂的水,太过分啦!”小夕看着前面的插队男生,表现出了厌恶的表情,但她不敢说出口。

“同学,请你排到后面去。谢谢合作!”文,这个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家伙,居然当起这行职业啦。

小夕对文笑笑,文也对小夕笑笑。

融化需适宜的温度适宜的时间,何况是人的心结呢!

“我来吧!”没等小夕答应,那手已经伸过来将她手上的杂七杂八的东西拿走啦。她只有撑着雨伞在后面跟着的份。这条路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气息,至少在小夕心里是这么认为地,因为又有人会跟她一起回家,返校啦,尽管他没做任何表示,但她肯定他会象以前一样等她。有些时候有些理由是不必要说出口的,就让它这样悄悄地过去吧。

雨夹杂着风在空中肆虐,但她再也不用呆心啦!因为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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