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练,清音若水

2008-06-07 09:42 | 作者:晨暮随心 | 散文吧首发

来我的里种植月亮吧。里,灭了灯。被黑暗包裹着,我不敢吱声。我说,我无处安身。只想静静睡去。在梦的月光中,看轻轻返回的草色天涯暖花开。做一只幸福的燕子抖落一身的迷茫。你说过,月光是古典的诗意。只是你不知,草木深处,花香浓中,你是更暖的月光。更古典的诗意。

露水和诺言曾经永恒。月光散发着一种气息,一种温暖忧伤。听见时光的回声。多年前的消失,真的踏着时光的河流,用清澈的声音打开一些幸福。叶落沙沙,是你走近的步履。你牵着月亮的风筝。深情,清香无比。丁香一样为我开放。静静望着我很久,你才说:“信吗,月亮是上帝的眼睛。月光下许下美丽的誓言,就能开出幸福的花朵。”我说:“或许,只是或许吧。”那时,月光明澈,温柔。一如你飘在风中的眼神。月光是温暖的海洋。我在一句美丽誓言里作茧自缚多年。

月亮把悠悠的思绪拉长,呢喃出淡淡柔光。挥别春天的绿袖子,月光住满了多少岁月走过的痕迹。黯然落泪的声音?你听不见。吹响一曲只有你我可以听懂的歌。今夜月光是一盏寻找记忆的灯。

月色清清,若离若即。黑暗永远都在走动,那些缤纷的心事,曾为谁绽放?又为谁熄灭?现在为谁绽放?又为谁熄灭?无人问寒。无人取暖。曲终人散。梦里你又说:“信吗,月亮是相思把它填满的?”我说:“或许,只是或许吧。”关闭古典的诗意。被思念刀刻成舟的是心,不是月光。月光不燃烧,也不熄灭。它只是一支岁月凝成的碧箫。箫音里窗隙流光,万点落花。

那年你说:“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今夜我虔诚地相信:“他年的乡愁,今夜的月光。”月光,一样层层叠叠。把梦搬走。憔悴的不是月亮,不是笔下的句字,是一颗无法舞动的心。烟云落,秋千索。箫声寒,夜阑珊。尘埃落定。寂寞也成为一种滋润。

风把旋律吹乱。月光牵我走远。道珍重。遇见是万千轮回中一个美丽的错。你的天涯真的很远。“水之滨?草之茎?”“或许,只是或许吧。”我自言自语。忧伤丛生。重回。月亮是一口井。井口,长满了青苔。溢出的安静里,都已物事人非,香逝成土。无以逃遁的思念,静静欢笑的诗歌,越走越远。巨大的黑暗,来自迷失的心。饱含泪水的尘埃不知所措,点亮乡愁的灯火。

你说“我想珍惜,却在不停地失去你的远方,只要有一个美丽的梦,你依然是我心中的月亮。”无法为你,留住时光。因为我们都是月亮。忽暗,忽明。一半属于过去,一半属于将来。迷茫、忧伤、感动,都是隐喻的生命。转身,静谧久久。一轮月影在夜里。月华如练,清音若水。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要说,请容我学会忘记、学会温暖、学会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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