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指

2008-06-19 23:26 | 作者:晨暮随心 | 散文吧首发

我叫白凡,曾经是一名警察,现在是一个侦探。

刚吃过早餐,刘明就来接我,今天是他父亲生日,他的父亲是我以前的上司,当了30多年的警察了,现在是厅长了,不过也快退休了。今天就是他60岁的生日。以前在警局的时候,他对我还是很关照的。

我说:“等下去花市场,你老喜欢花花草草,去帮他买两盆盆栽。”

“不用,你人去了我老爸就很高兴的了,你有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

我笑了笑说:“就是知道他的为人我才说的。”

刘明一脸BS的看这我,上车了去。

刘明的家在郊区,他大哥是一个商人,靠着家里的关系,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已经是本市的十大杰出青年了,他们家住的是别墅,昨天刚下过,所以屋前的草地很稀松。

刚到了门口,一个很年轻的,看样子应该才24、5岁的瘸子走了上来,说:“二少爷,老爷子叫你带朋友去书房。”

刘明带着我没说话直接的就上了楼。

刚到书房前还没敲门,就听见一声“进来”,进了房里,看见房间里布置得很简单,一张很大的书桌,和一个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3盆盆景,摆放在几个角落里,在书架的旁边有一个很奇怪的雕塑,说奇怪是因为那是一个希腊的战士的雕塑,可是他和一般的希腊雕塑不一样,拿在手里的不是枪矛,二是一柄很小的剑。

我说:“雕塑很奇怪,不过也挺有意思的,在什么地方买的,有时间我也去买一个。”

“前段时间老爸说感觉房间里少了点什么,就叫潘宇去买的,哦就是开始门口那个瘸子。”

老上司说:“白凡啊,你小子以前说什么也不来我们家,今天怕不是老爷子我的生日你还不会来吧。”

“老爷子说笑了,不是我不想来,是有人不让我来。”说着我看了看刘明,刘明则是一脚踹向我。

这时门口的佣人说:“老爷,酒会马上开始了。”

老上司说:“你们先下去吧,我在这等你哥哥的电话。”

下了楼,酒会已经开始了,有很多熟人,以前的同事来了不少,刘明说:“其实到这来的人没几个是真心的来帮老爷子做寿的。”说着用手指着门边的一群人,那几个人的身材都比较臃肿,“那几个人之所以来这里怕是为了能和我大

哥合作的原因较多。”

话刚说玩吴起就来了,问:“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没看见老爷子?”

“吴起你最近忙得很吗?怎么一直找不到你人?”刘明问。

“最近接了个案子,有点复杂,所以常常的不在警局。”

“什么案子,说来听听,能让你觉得复杂的案子貌似不多。”我说。

“上个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是南田发生了命案,我就和几个同事过去了,可是到了地头,尸体没看见却看见两具骸骨,根据鉴定这两具骸骨有10年以上的时间了,两人一男一女,我和同事都认为是一对夫妻,是车撞死的,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有些人的恶作剧,死因没怎么放在心上,十天前吧,那人又打来电话说,那两个人是十三年前死的,于是我就去查了一下发现十三年前失踪的人中还真有一对夫妻,这对夫妻有个儿子叫王平,不过我们一直没找到。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线索。”

突然听见一声脆响,转身一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老上司来到了我们身后,那声脆响确是他手中的酒杯不知什么原因掉到地上的声音。

“我身体不舒服,先回书房去休息一下,你们好好玩,特别是吴起,你最近挺忙的吧。”说完就走上楼去。

刘明说:“我觉得这个案子有很多的地方说不通,如果真的是凶杀案,那报案的人又知道尸骸隐藏的地点,还知道发生的时间,那么为什么在十三年去他不报案呢,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了,证据很难找到不是,即使找到了,又有谁知道凶手现在是什么人,或者说谁又知道凶手现在还在不在人间,而且就是在人间随便的换一个名字出了省,那根本就找不到的。”

我也有同样的想法,可是好像有一种东西在心里盘旋,但是想抓却抓不住。

“啊”楼上传来一声惊叫,我和吴起对望一眼,飞快的跑上楼,一个女佣抓着我的手臂,慌慌张张的说:“老爷……老爷子他……他……”

我挣开他的手快步走进老爷子的房间,看见他已经满身鲜血的倒在了地上。

刘明一见一声悲号“爸”就向尸体扑去,我一把拉住他说:“你冷静点。吴起,你下去叫你的同事把现场封锁了,另外叫人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没。刘明,你们先出去。”说完我不理他们的反应快速的检查起尸体来:尸体眼仁充血,皮肤还有点热气,死亡时间离现在不回超过二十分钟,死者心脏被利器从正面洞穿,流血过多而亡,现场无打斗痕迹应该是被人出其不意的刺中心脏,伤口宽1公分,两边薄而中间厚,明显是被匕首之类的的利器所造成的。

我大概的看了一下尸体却已了解了个大概,站起身,眼睛去被一丝红色惊动,我又低下了身子,看见死者的左手的食指上沾着血迹。

我想了想这血迹能说明什么呢?

我走到窗边,看见窗外是一棵大树,枝桠离窗户很近。

这时吴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法医,我把我自己验尸的结果告诉了他,说:“我下去看看。”

走出门,我看见因为下雨而显得稀松的草地特别的凌乱,像是被人故意造成的,走到树下,看见书上也有摩擦留下的痕迹,可是也和草地一样被人破坏了。

上了楼,吴起问:“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倒是发现下面的草地和树上似乎是有人到过却被人破坏了。凶器找到了吗?”

“暂时还没有,同事门找遍了别墅以及周围500米都没发现。”

我在屋子里转着,把事情的前前后后想了一下,却也什么也没能搞明白。

突然,我看见了那个希腊的雕塑,我说:“吴起你去把所以的人都集合到大厅里去。”

吴起一出门我就笑了起来。

下了楼把众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有的人是幸灾乐祸,有的人是麻木不仁,有的人是看热闹。正如刘明说的,来这的人没几个是真心的。可是我却看见一个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那就是潘宇,按理说他应该有点悲伤才是,在怎么是也是人家的下人,主人家死了却一脸的默然,似乎对自己一点都没有影响。

我看着这些表情点了点头,说:“自己认为自己没有嫌疑的人可以先出去所以。”

马上所以的人都向大门走去,除了一个人——潘宇。

我问:“你怎么不出去呢,难道是你杀了刘厅长?”

“我认为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包括我和你在内。”

这时那些已经走到门口的人就不乐意了纷纷说:“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杀刘厅长,我和他无冤无仇的。”

潘宇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说:“你们急着走怕是有的人做贼心虚吧?”

众人一听他这么说就又全部的回到了大厅里,狠狠的瞪着潘宇。

吴起走到我身边对我说:“法医的验尸报告和你说的大致一样。”

我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的怀疑,早知道的。

我问刘明:“你走到你父亲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仇家吗?”

“父亲当警察30多年,难免得罪过人,最近到是没听说父亲得罪过什么人。”

我又问吴起:“你来的时候说十三年前的那案死的那对夫妻有个儿子?当时几岁?”

他想了想说:“据调查时他们以前的邻居讲,当时那孩子就11、2岁的样子。难道你认为这两个案子有联系?”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这众人说:”你们都可以回家了,除了你。”我手指着潘宇。

当其他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吴起他们问:“案子都还没有解决,而且那些人都还没录口供,你怎么让他们走了?”

我说:“案子已经有答案了,你说呢王平?”

大家不解的看着我有看着我对面的潘宇,或者说叫王平。

他索性的坐了下来:“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我说:“不是怀疑,而是指正。”

“那么你是肯定我就是杀死刘厅长的凶手了?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他呢?”

我说:“理由?因为你是王平啊!你们不介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一对夫妻带着11、2岁的儿子出门,却出了车祸,车主怕事情曝光之后自己的前途家庭毁了不说,还会坐牢,所以车主就把三人的尸体拖到郊外的南田弃尸,由于南田特别的偏僻,所以一直都没有人发现尸体,虽然后来有人因为这对夫妻的失踪报案,但是一直没找到尸体所以就无法立案因此车主就逃过了法律的制裁。

可是车主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已经死了的孩子却是没有死,只是变成了一个瘸子,这个孩子为了报仇忍辱偷生的活了下来,并且不止一次的想到了报警,可是他却发现,原来那车主本身就是一个警察,而且是一个有官位的警察,所以那孩子就放弃了报警的念头,通过种种手段进了那警察的家当下人,他本来想杀了那警察,可是,他发觉那警察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就想报警,让法律来决定他的命运。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报警一个月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于是在一次的打电话给警察,也就是这个电话,警察开始找到了一丝线索,可是他却等不急了,因为那警察马上要退休了,他听到那警察和儿子说退休和要移民去澳洲,如果那么一来,这案子就会不了了之,那么他父母的仇就报不了了,于是他决定铤而走险,杀了那警察。于是,在那警察60岁生日的时候,他制定了一个自认为是天衣无缝的计划。而似乎老天也在帮他,居然在头一天下了雨,这给他的计划更增添了几分可行性。

首先,他听说那警察要买一个雕塑,就自己跑去给他买了回来,可是那雕塑却是和一般的不一样,希腊战士的雕塑手里拿的是枪矛,可是他却买了一个带了一柄剑的,原因无他,因为那剑是可以拔出来的,而那剑就是他行凶的凶器。

其次,他趁着晚上大家都睡觉的时候怕到外面的树上,让痕迹留下,可是他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脚印留到了因为下雨而稀松的草地上,一深一浅的脚印会让人一下子就想到是谁做的,所以他就把草弄乱,让人看不见脚印,所以我开始对吴起说发现下面的草地和树上似乎是有人到过却被人破坏过。

再次就是行凶了,因外他是这屋子里的人所以他到处走动没有人会注意,就这样他走进了那警察的书房,那警察对他没有一点防备,他就趁机用那雕塑上的小剑把那警察杀了。我相信现在去拔出那把小剑肯定上面还沾着血迹,这也是为什么警察没找到凶器的原因,因为凶器根本就没离开房间。

“我说完了,王平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们没有证据。”潘宇,应该叫王平了,王平说。

“把你抓起来验DNA。”刘明疯狂的吼道,我明白他的心思,父亲一直照顾的残疾却是杀自己父亲的凶手,这是谁都不能忍受的。

“验DNA?就算证明了我是那个没有死的孩子能说明什么呢?怕只怕这事情一曝光某些人的一世英明就毁了。”

我说:“你就那么肯定我没有证据吗?”

刘明也说:“对,你刚才说的话就是证据?”

“我有说什么吗?”

“你得意之前为什么不检查一下你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

他一听,大惊失色,站了起来,却是发现自己的鞋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个血红是手指印。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我一看事情基本上是解决了就说:“我先走了,至于善后和其他事情怎么解决那是你们的事了。”

我拍了拍刘明的肩膀说:“你父亲那天下葬打个电话给我。”说完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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