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渐深了,
我腾出左手,
轻拖着腮,
微眯着眼,
倚着书桌,
听着熟悉的旋律。
我知道,
那似有若无的笑意,
仍挂在嘴边。
它仿佛在嘲笑,
嘲笑我的沉默。
不争辩,不解释,
只淡淡地看着,
看着一切发生,
看着一切结束,
嘲笑这样的我。
无论发生什么,
我总是淡淡的,
似乎没什么值得介怀,
甚至于忘了,
我还可以生气。
于是,
渐渐的,
我开始麻木,
麻木一切能温暖我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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