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

2010-10-01 20:24 | 作者:枫林晚雨 | 散文吧首发

里依稀,谁人轻启轩窗,于月下吹笛。轻嗅那一抹浅浅的梅花香,一任光褪尽繁华,褪下绿装,再洗净尘埃中的沧桑,把目光穿透远山,把诸多故事中动人的情节全都归入思念中潜藏成伤,待一梦醒来之后,便已老尽了旧日的模样。

漫天的飞,飘洒在银白的长发上,这一白,便白为了整个天地的苍茫,凭高曲栏遥遥望,唯今谁人还念离人的模样,桃花三月,回首轻笑,便把桃红与粉白的妩媚在唇边无尽的绽放。

悲这人间天上,琼玫如玉,寒星如眸,闪闪光华,垂落,冰封成北国山河,万里的银装。疏影枝头,我又为谁,苦苦将一点梅心静默的开放,点燃那大红的装,却又怎寄向那已待嫁的新娘。又为谁?让那枝头的情丝如此的长,哀无可避,泪漫流心房。不若,就这样,焚掉琴,仍掉笔,还少年一个轻狂,殊途与故人醉一场,也好忘却这世间的冷眼与凄凉。

弹一支琵琶曲,伴清歌,对晚唱,供寂寞,观夕阳为流云换上金装。水底下的游荡,晶莹的波光,彻下一弯冷月的冰凉,张扬,惆怅,唱尽雪月风花,一癫狂,让风行走的声响,斑驳那一池荷水的记忆中,凌乱的画面与模糊的面庞。

季节的舞台,日渐空旷,而我,还执着于记忆中某些过往的情节,一任心中的或者泪,一场接一场的将飞翔的翅膀,淋的湿漉漉。掬水弄月,那难以归来的寸心,又将要在谁人的低吟浅唱中,供霓裳轻舞,牵于飘飘飞扬的衣衫之上,随着沉默的岁月,陷入永远的迷惘。

今夜,时已久,谁人还依旧独自凭立雨窗,用叹息的目光,犹自追忆着去年,那一场照彻了一个故事的开始与结尾的月光。隐隐远山,苍崖老树间云飞雾散,悠长的寂寥在感觉的敏感中扩张,耳边幻起似箫声一般幽婉而绵长的清音,荡起回肠。

闭上双眸,南去的雁似又匆匆归向北方,伸手掬一捧清冽的溪水,让唇在湿润后,和着泪水吞下水中遗失的月光,波光点点中晃动的人影,融入灵魂,化成手心中,点点滴滴的冰凉。

谁人又让夜雨化成一簇含泪海棠的渴望,独念缈水之归舟,将白云妆点上孤帆的胸膛。以秋水为镜,独自眺望遥远的北方。而那转瞬即逝的背影,却依然穿不过,今夜这悠长悠长的时光

远水之岸的遥望,我的眸将由谁擦亮并放逐阴暗的思想,沉坠了今夜雨碎时的忧伤

种在墙角的青藤,依然紧紧的将春色抓住不放,而日里,那一场曾辉煌的情光芒,却已过早的燃放,徒只让一只青的探看,殷勤相思,在远水的那一片水乡,驾扁舟,于藕花深处,吟哦今生的苦涩,淡淡的目光,已坠入永恒绝望

风过水面,波涌千重浪,谁的手指悬垂,似欲拨动水的琴弦,弹响记忆深处的曲谱,让那一首首尘封的歌谣,从那一片烟雨朦胧的水乡,顺着水光,历久的传唱,那年,那月,在远水之旁,芦花飞雪的地方,曾有我们彼此,共同逝去的月光。

萧的哀鸣从孔洞中说着悲凉,若隐若现的光芒,秋风的歌,却无人去低声唱,我将自己放牧到远方,任岁月之手,摇碎盛开在指尖的月光,把语言沉默并收藏,再混合着月光,叠加成冷香的诗行,在梧桐飘黄,霜菊飘香之际,开始坚硬柔弱的思想,于水光幻灭之时,任一种发自灵魂的孤独,,拥抱风雨,匆匆而来,悠悠而去,再用一生无奈的叹息,悲黄花饮恨,哀绿色消亡,并在落花瘦成一地相思之后,再以与苍老相同的速度,把思念越陷越深,最后,在今夜或未来的某个断层被时间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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