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成灰再回首

2010-08-17 14:27 | 作者:寒冰冉孤鸿 | 散文吧首发

玫瑰成灰再回首

岁月已经成为尘封记忆的那一刻,远方的呼唤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来的时候,你在他乡还好吗?看着《第一次心动》电视节目的时候,寒静静的疼疼的想着英,有人说过:一个稳重的男人必须要忽略漂亮女人的那一丝微笑。懵懂的那一刻寒想了好久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记得那年是中国历史以来最辉煌的一年,足球出线、加入WTO、申奥成功。寒和英一起牵手在广场的林荫下相拥着倾听玫瑰花语,寒悄悄的在英的耳边说:“有一天玫瑰幻化成灰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数着它飘零的微粒,好吗?”英红着脸轻轻的把头依偎在寒在胸膛里,柔柔的说:“寒,你是我生命里最闪亮的那颗星星,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我依然在远方为你祝福和等候”。广场烟花四散的那一颗,百合的花语也跟着四处零落,青果的故事在那青涩的岁月里已经把那玫瑰灰的扉页轻描上了一笔。此后,校园的欢声笑语传说着日出日落,或许,也没有谁会意料到一年以后的那场,正是玫瑰幻化成灰的时候,寒在情人节的那一天抱着玫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玫瑰的红艳加上白雪稀洒,街道四处在放着《没有情人的情人节》。歌声如泣,伊人的脚印踏着的到底是向往何方的路?幕掩盖了视野,四野白影婆莎,英没有来,百合的花语无情的装进孤独的垃圾桶——玫瑰幻化成灰的时候就变成了哭泣的百合,烟圈饶指揉,酒影成杯,弹指间丝丝相处揉成的红线,拉着伤感的情绪,在寒冷的零下空间里寒的眼泪轻轻的顺着杯壁融入清澈的酒里——酒杯也在那时变得悲伤起来。一个悲观的歌者,是在唱别人的故事还是在倾诉自己的遭遇?等到雪化成水阳光妩媚的时候,寒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旁边坐着的是宿舍的哥们跟自己班的同学,旁边还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无力的寒已经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了。风、颤抖着;雪、还在化着;伊人、何方?……。

再见英的时候,也是炎热成火的天,同学们都在张罗毕业事宜。淡淡的,天气还是那么冷,英的眼睛里已经是逃避,本来寒想告诉她说自己在这几月里都在全世界呼唤着寻找着英,但是这个念头一闪即逝——因为感觉已经告诉寒不属于自己的心已经随风飘零了,他们之间就是简单的吃了一顿饭,或许说是勉强着维持着双方仅存的那一点风度而已。那熟悉的车站,每次离别的那种失落已经变的那么陌生;那曾经走过多少次的护城河,微波荡起涟漪的风景那也不属于自己;轻风拂面英的秀发散出阵阵幽香,那也是一种嗅觉反应;英的身影随着喧闹的夜市消失的那一刻,寒匆忙的脚步踏着凌乱的旋律逃亡般的离开……

林城淅淅沥沥,熟悉的城市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歌者,寒在灭完最后一根烟蒂的时候,踏上了南去的列车。生活的磨砺让一个曾经轻狂的少年换上了一身伪装在风雨中颠簸,每次心灵的平静,思念就是一种折磨,南方的夕阳很悲伤,华灯初上的时候,霓虹灯悄悄的塞上一壶忧愁,出双入对的恋人们偷偷的掏出了莫名的叹息丢在了寒的心潮里;你就对我苛刻吧!有一天我会成为英雄——寒悄悄的在野外对着现实说。我们在思想牢笼里苦苦挣扎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自己的忧郁变成了自缚,要想洒脱的从里面走出来,那就是解脱。因为太在乎星星,我们错过了月亮,等我们错过月亮的时候,太阳也被我们错过了。再叙昔日幽,也是多少个春秋,当寒走在和英曾经走过的乡间小路时回首,玫瑰灰也跟着漫天飞舞,三月桃花坞里青草流水再呜咽,传说中的另外一颗星也在时光的隧道里把曾经的海誓山盟蹂成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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