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仰憾

2010-07-17 17:51 | 作者:碧鼠 | 散文吧首发

我翻乱书页,也没有找到一点可以充饥的食物,而是一股股油墨陈香,淡淡渗出遥远的声音,缓缓走近我的视线,把我微弱的气息悄悄吸附,让自己忘记觅食的机缘。我不想原谅自己,在掩卷望天的那一瞬,似乎感觉失去了自己一点点隐忧的浅伤,得到的是一张张不知名的图像。这知不知道本来与自己无关,何苦把时间消耗于无聊?那如甜甜美美睡个好觉,醒来至少能够情绪饱满,为精力提供赞助。

我试图把现实写进里,因为梦境和现实差别不大。最大的不同一个是静一个是动,除此之外,就是一个梦里挣扎一个醒来思索。我感觉这是不应该回避的问题,我想做梦的过程是非常有逻辑的,不在不得以的紧急关头你不会发出自己的声音,不会在突然之间醒来。这与我们现实生活中的危急情况不是一样吗,平时我们都在沉默,为什么一遇到特殊情况就会自动发出自己的声音,尽管这种声音非常的微弱。也许每走一步都会变成梦,在未走之前其实并不知道会如此。我始终不愿回首,因为那里隐藏的缺憾像一块镜子,眼前似乎永远是光明,而身后永远是解释不清的深渊。

书与梦都是扰乱我情绪的罪魁祸首,已经感觉到存在的某种成分是顺其自然了。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然看与想会延误终身,那实践应该可以让自己实现某种欲望了吧。顺着这条途经,用汗水与泪水洒满脚下,体味真实艰难。我的体验本来不够彻底,总觉得勤与懒是一大堆烦琐里的矛盾,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思维上的战斗才有望解决。这种感性与理性的全盘奉献,换来的是生存理念上一点点自立尊严,在尊严的晃子下,又不得不收敛心境无限伸展的空间。我不想生活在一种维持生存状态的习惯俗染,有望理想与现实让接近改变。然而,我不能不用回首的眼光端详自己,入行容易,行动容易,要达到某种希望非常的不易。我只能让凉风把汗吹干,嘲笑自己:仰慕属于动感的思念,缺憾应该是护花的肥源。

一惯使用所谓的真理,感受尊严的力量,习惯正统思维的褒贬,就容易忽视所谓的伪理,不屑低级趣味的繁衍,不苟邪不压正的惑言误道。走过才惊醒,任何行为都有其思想根源。空穴来风,道听途说,真伪难辩,如果属于无中生有,那应该理解为是一种思维的存在,因为真实往往不会写在文字的前面。我不想怀疑哪一种存在更有说服力,而是在感受哪一种渗透的能力更强。因为我的判断经常出错,思维里不免有虚荣引诱,行为里不免有懒惰缠身,语言经常是词不达意。一连串意识不经意闪过,回首频频,境界悠然拓宽,是仰慕是缺憾还有待商榷,因为正确的概念正在延伸,怎能妄断。

也许走过的路都不顺心,忽然想到情世人都留恋的神往。拥挤的心从世俗中分离,就被一种热情与冲动所裹卷。天哪,不进都希望是美丽的彩虹,一旦踏入又像掉进万丈深渊。天知道它要把你带到哪里。我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悟出,是一种什么机缘让两个陌生人相守一生,而且承诺生死不弃。这个逻辑我一直很恐慌,担心的理由,因为仅仅是自然属性,或者是理性与真实的存在需要很难说服我自己,如果把这个理由上升为一种神圣的责任倒是一种存在的大义。可是我竭尽全力也不能找出两全齐美的办法寄托真情,势必要以牺牲作为代价。这时候,也许我再不愿骗自己了,因为走过的路都是自己曾经设计过的,站在某一个地方仰望,得失都在一瞬间,所领悟的不在此确在彼,无论如何都是一段精彩镜头,所谓的缺憾,也许是情感的有意寄托,运用它温暖今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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