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无言

2010-03-11 14:52 | 作者:永亮 | 散文吧首发

一个伤口复原要多久?一道伤疤会留多久?忘记需要多少次泪流?

——题记

巍巍的秦岭,匆匆得流水,绿绿的小草,喳喳的叫……万物都在竞相争艳,到处都有大无私。

她踏上了那疾驰的列车,开始新的人生旅途——求学。

花开花落年复年,忙忙碌碌为生活。她精心策划着自己的人生,也曾想方设法使自己前进,然而却不知道自己是为了生活才每天工作,还是为了工作而生活。因为她一直放心不下的是她的父亲

那天,她偷偷地把学习通知书拿回家时,她担心被父亲发现,最终还是逃不过父亲敏捷双眼。其实,她早就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可那颗对大学眷恋的心,那颗对求知强烈的渴望总胜过她挨饿的感觉。看着通知单上的学费,她无比喻其中的的重量。父亲捧着通知书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是每天必阅览的报纸一样。她也不曾一次的偷偷看着父亲那严肃的面庞,看着他戴着老花镜专心地看那份通知书,不知是时间匆匆还是它的内容太多,多的好象永远没有终止的时刻,她看到了父亲紧锁的眉头,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这天下午,父亲把她叫到了房间。她来到房间后,父亲一副严肃而慈爱的面容,他沉默的吸着烟斗,慢慢地点燃另一支烟。整个房间里静静的,她低着头不敢多看父亲一眼,整个脑子嗡嗡一片,正准备等待父亲的谈话,然而父亲却什么也没说。

父亲那晚却醉了,醉的一塌糊涂。她其实很明白,明白父亲的苦衷,心里有说不出的痛。父亲是怕自己的话出口会伤了你的女儿,因为她是他的女儿,所以父亲故意借酒消愁。她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是,那晚她没有,也不敢劝解父亲。因为她怕,怕这种浓烈的酒劲发作,她怕漆黑天边大风的嚎叫,那种气氛压抑的她不敢呼吸。眼角的泪无声地滑过她的脸颊。她坐在父亲的身边,看着父亲熟睡的脸庞,银色的灯光下她看到父亲苍老了许多,看到了眼角边的鱼尾纹,甚至看到了父亲眼里徘徊的泪花。

凌晨,父亲的酒醒了。其实,她能感觉得到父亲没睡,只是沉默着在为她的大学想办法。她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容,突然间扑在了父亲的怀里,终于大声地哭了出来,还没等父亲把话说出口,她早已泣不成声了。

停留在十字路口,心情在四处漂游。

她记不清多少个日从哭泣中醒来,又在哭泣中沉睡。看着加重的负担降临在家中的每一个人的身上,那些往日欢快的音调也符合沉睡,快乐的音符再没有了跳跃,她何以忍受眼前一张张愁苦不堪的面容让,她在想何时才能报答父亲。面对现实她不得不果断的做出决定,于是她做了一个意想不到得决定:南下打工。

虽然她一直在犹豫一直舍不得,舍不得放弃的求学路。但,那天她狠下心来,准备好行李开始南下打工,当她一个人拿起背包离开家门的那一刻她泪如下,好象生死离别一样,她紧紧地抱着母亲。而父亲却一直在房间里,她知道父亲比她更痛更难过。正当她转身离开那一刻,父亲疾步走出房间,用憨厚而果断的声音:“上大学”。那声音及其低沉但又好象一声巨雷轰隆而来,强而有力。

父亲在外面东拼西凑,带着厚厚的一沓钱强带微笑地对她说:“好好上吧,妈再苦再累也不会让你们受到委屈,只要你们有能力,有志气……”

她哭了,高兴地哭了,伤心地哭了,感动的哭了……

偶尔回看坎坷的人生,也曾感叹人生的坎坷。一个伤口复原要多久?一道伤疤会留多久?忘记需要多少次泪流?流泪不是因为受到了伤害,流泪不是懦弱的表现,而是因为理解,因为明白。明白其中的内涵,那里隐藏着无数的苦,有无私得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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