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的爱情

2010-02-23 18:48 | 作者:洞庭一扁舟 | 散文吧首发

我似乎总在找寻着属于自己幸福情,那份遐想、那份思念、那份莫名的忧伤,点点滴滴渗透我疲倦的身躯,渐染我几乎枯死的灵魂。云淡开了,一轮皎洁的明月流转在琼楼玉宇;薄雾散去,空灵的山岚也神秘莫幻般地消散了。而我的心,浓烈依然,钟情依然,忧伤依然!

多少次在寂静的里默默地思念你,“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诗经》的褶皱里扑鼻而至,夹杂着些许相思的无奈和煎熬。于是我在唐风宋里翻阅“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诗句一次次慰藉着自己,在多少个宁静的时刻,望着远方的天空,一缕白云、一丝烟霞,可是你漂浮的思绪,缱绻着远方的我?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劳燕分飞,一句“山无陵,江水为竭,雷震震,,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泣血誓言,不知感动了多少热恋的青年男女。元好问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将爱情悲剧的格调进行了经典的诠释,惆怅之余,徜徉在生死相许的爱情长河,我仿佛读到了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双飞的美丽传说,仿佛听到了贾宝玉与林黛玉木石前盟的声声约定,仿佛感受到了罗密欧与朱丽叶一见钟情的拳拳眷恋……一串串悲情的音符演绎了一曲曲蓝色生死恋,催人泪下,令人动容。

可此时,我不想给你——我的爱人什么旦旦誓言,在我心中,一切绚烂终归趋于平淡,淡然了、自然了,爱情便能归于至高。依稀记得这样一则感人的故事

在一个小乡村,有一对残病夫妇,女人双腿瘫痪,男人双目失明,一年四季,女人用眼睛观察世界,男人用双腿丈量生活时光如水,却始终未冲刷掉洋溢在他们脸上的幸福。当有人问他们为什么幸福时,男人说:“我双目失明,但她的眼睛看得见!”女人说:“我虽双腿瘫痪,但他双腿却能走啊。”

这就是爱情,一种至高的佳境。无论何时,无论何地,贫穷也好,富贵也罢,只要心与心相依,情与情相靠,也就足矣。我们不必计较对方给予自己多大的关怀,而是考虑我给了你多大的呵护。爱情需要珍惜,需要经营,爱情的后花园培植着理解、宽容、体谅,花团锦簇的爱情之园,可以延续可以繁盛,以至绵延不断。

好好活着,是爱情至高的首要条件。假若我先于你而去,在另一个国度,我的灵魂我的歌我的诗我一切的一切都缀满着你的名字,但你必须好好地活着,就如我活着一般。林觉民《与妻书》的那一段“吾之意盖谓以汝之弱,必不能禁失吾之悲,吾先死留苦与汝,吾心不忍,故宁请汝先死,吾担悲也。嗟夫,谁知吾卒先汝而死乎!”此情此景,每每读之,我已江州司马青衫湿。

忽然记起《孔雀东南飞》中的句子来:

其日牛马嘶,新妇入青庐。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我不知道女主人公当时是怎样一种悲痛欲绝的模样,也想象不到男主人公怎样义不容辞地走上黄泉路,为爱而殉情,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但如此一般有显冲动和狭隘,有时懂得放手,何尝不是一种大爱呢?

英国一位叫约翰·克劳斯顿的牧师由于患上食道癌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对他的妻子比尔·玛丽亚说:“不!亲爱的,如果我撇下你一个人在尘世孤苦伶仃,我会很愧疚的。只有你在这个美丽的世界上幸福的生活着,我在另一个世界里才会开心。你不记得了吗?我们说过,爱就是为了让对方更幸福。这才是我们最应该遵守的诺言呀。”“爱就是为了让对方幸福”一语就道破了爱情的真谛直至高处。

是啊,爱也是一份守侯,一份等待,一份祝福。亲爱的,若一定要我许下承诺,我希望,暮年之时,黄昏下,你我牵着手,走过青青的辽阔草原,留下一路爱的脚印,一直绵延到天边,然后渐渐淡然,淡然过后,我们又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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