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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26 08:43 | 作者:North | 散文吧首发

9

我们在行走中用观望把现实泅渡,在某个瞬间,也会以来自己的感想,终于,一些繁华开始变成萧条,是我太悲观了,还是,时光转换得太快,我们来不及去适应。

这样,我们都是属于迟钝的人。

周末,大部分舍友都回家了,宿舍只留下了外地生陈若然和不能回家的莫子琪,空荡荡的宿舍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陈若然的哭泣声。莫子琪停下手中的作业,望着陈若然把自己把自己包成一团,像个粽子一样,不,像个会颤抖的粽子一样。

莫子琪拿着一盒纸巾,走过去,拉开陈若然的被子,陈若然抬起头,眼睛肿红得像只兔子,脸也比平时肿了一倍。

“不要哭了,把眼泪擦擦吧!”莫子琪无奈地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有没有试过,人在难过的时候,最害怕的事就是别人的关心,那样会哭得更厉害。

陈若然突然暴哭,抱着莫子琪的腰哭着说,“你陪我去找他好不好,他现在都不见我,他把自己关在房间了,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好害怕!”

是呀,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莫子琪突然想到了许绵,一直条理性很强的他,是怎么了呢?从来?认识他多久了呢?好像是很小的时候开始了,久远到自己也记不清楚时间了,一直他们之间都没有争吵过,这次争吵的理由谁也说不清楚,所以很烦恼呀!

“若然, 走吧,我陪你去看看王奇!”莫子琪甩甩脑袋,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王奇,王奇的问题才是重点。

陈若然一听到莫子琪答应和自己一起去看王奇,马上拖鞋就准备往外冲。

“等等,你起码也先吧睡衣换下来吧?”莫子琪拉住陈若然,哭笑不得说。

看着陈若然换衣服的速度,不由地佩服她,或许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吧?是这样吗?对感情还很陌生的我们,是要选择义无反顾呢?还是顺其自然呢?莫子琪慌忙从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狠狠地敲了自己的脑袋,自己是怎么了呢?总想写有的没的。

陈若然光速的换好衣服,就拉着莫子琪往王奇的租房跑去,可是,王奇把自己关在房间了,屋内的打机声格外的激烈,还能清楚地看见键盘拍打的声音。

“怎么办?王奇还是不开门,你说他是怎么了?”陈若然说着说着又哭了。

莫子琪也无奈地在门口踱步。

“快打电话给许绵吧?他一定有办法打开门的。”陈若然哀求说。

莫子琪突然愣住了,摸着口袋里的手机,犹豫着打不打。

“我知道你和许绵吵架了,不然你把他的号码给我,我打给他。”陈若然拿过莫子琪的手机,拨通了许绵的手机号码,但是没有人接,接着又拨通他家里的电话号码,接电话的是许妈妈

“阿姨,你好,请问许绵在吗?我是他同学。”陈若然说。

“小绵今天早上已经和他爸一起去亲戚了,时间内不会回来,还有他已经转学了,我会帮你转告他你找他的。”许妈妈说。

“什么,许绵转学了,他这么也不和我们说一下呀?”陈若然冲着电话大喊。

莫子琪吓了一跳,连忙夺过手机,“许妈妈,你说许绵转学了,怎么可能呢?”

“是呀,子琪,许绵转学的事我我和他爸爸临时决定的,过阵子我们也要搬家了,不好意思呀,没告诉你们,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小镇,随便一件事都会传的沸沸扬扬的,我们不想把事情传开,希望你们自己知道就好,不会到处说呀!”

莫子琪无力的垂下手,好多好多疑问蜂拥而至,像层层沥青把她包裹起来,难受恶心了。

“子琪,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呀?“陈若然手脚无措了看着莫子琪蹲在地上哭开了,“你们都是这么看,王奇这样,许绵这样,连你也这样,你们有完没完呀?”陈若然说着说着自己也哭起来了。

王奇突然打开房门,顶着一个鸡窝头,穿着睡衣,一脸迷茫地看着门口两个哭得梨花带的、不,鬼哭狼嚎的两个女生

王奇好不容易把莫子琪和陈若然连骗带哄的带进了宿舍,倒了两杯水给她们,无奈的盘腿坐在地上,拖着腮帮疑惑地看着她们。

“你们是怎么了,以为我死了,帮我哭丧吗?”王奇随口开了一个自以为质量很高的笑话。但是这只是把陈若然吓得哭得很凶。

“好啦,我不开玩笑啦,你们到底发什么疯呀?”王奇问。

“还不是因为你,干吗把自己关在房间了,不理人呀,我都找你两天了。”陈若然说。

“拜托,男生打机都这样啦!”

“我还以为、以为你、”

“放心啦,虽然老头子的事我很难过,但是我没有那么悲情,这两天的发泄,我已经好多了,傻瓜!”王奇摸着陈若然的头说。惹得陈若然一脸害羞状。

“那你呢?子琪,你不像是会这样就哭的人。”王奇看着莫子琪默默流泪的样子了,窗户照进来的光线打在她白皙的脸上,透明的泪珠格外煽情,看得王奇不由地出神了。

“许绵转学了。”陈若然说。

“什么,他转学了,这小子怎么也不说一声呀?“王奇跳起来说。

“你不要那么激动啦,我们也很郁闷呀。!”

“他的手机呢?”

“打了,没打通。”

“天呀,这小子,也太绝情了,连走也不打声招呼!”王奇暴跳如雷。

“王奇,你不要这样激动啦,人家子琪还难过着呢?陈若然拉住王奇说。

莫子琪抬起头,勉强地扯动嘴角,“没事呀,反正我们又不是许绵的谁,走了就走了呗,看人家走得多么潇洒,我们何必那么婆妈嗯?呵呵!”

王奇和陈若然怔怔地看着莫子琪,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倒是莫子琪张开双臂把王奇和陈若然抱在一起,“你们呀,以后走的时候和我说一声就好。”

“谁要走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一起考同一所大学,一起毕业,一起工作,一辈子都在一起!”王奇大叫说。

“嗯,一直在一起!”陈若然看着王奇幸福地说。

“一直在一起!”莫子琪也附和着说,但是心里有句话,没有说出来:即使没有你!

如果我们都是孩子,就一起留在时光的原地,坐在一起一边听那些老去的故事,一边慢慢颔首。

10

后来,王奇和莫子琪一起考到一所广州的一所大学,陈若然去了长沙,离开的时候陈若然哭得差点抽过去了。

“不是说要一起去读一个大学吗?为什么只有我一个落单呀,我不要啦,我要和你们在一起啦!”陈若然哭着说。

“呵呵,你可以随时过来找我们的丫。“莫子琪安慰陈若然说。

“嗯,是的,到时候我和子琪也会跑去找你的,我们可是铁三角哦!”

“不然我去复读好了,然后去当你们的小学妹!”

“千万别,你复读一年,就比同年级的老一岁了,你想要在班里当老姑婆吗?”王奇连忙恐吓陈若然说。

“那还能怎么样吗?人家就是不想和你们分开呀!”

“拜托,大不了我们答应你经常找你视频好了。”

“那好吧,你们说话算话哦,不然我每个星期都跑过去烦死你们!”

“呵呵,我相信你做得出来!”莫子琪笑笑说,可是当笑容收回来的时候,莫名地有一种心酸的感觉,总觉得身边少了一个人,一个永远安静地站在自己身边,让自己习惯依赖的一个人。

“好了,”王奇察觉到了莫子琪的安静,连忙说,“我们最后一餐出去外面狂吃一顿吧?我请客!”

“当然好呀!子琪,我们俩今天可要敞开肚皮吃哦,不要便宜了这小子!”

“呵呵,那当然咯!”莫子琪连忙反应过来,跟王奇和陈若然一起骑车单车游荡在这个季节的风的末尾,高大的木棉花灿烂地开了一季,现在都开始掉落了,不久过后就会有很多飘飞的棉絮,带着纯洁的浅色浪漫,寄托每一个有故事的人的回忆到达想要去的地方。

记得在这座小镇的最后一餐,莫子琪、王奇和陈若然三个人毫无形象的坐在大排档里,卷着袖子,大声说话,大口喝酒,一杯杯啤酒下肚,眼前的景象开始像杯中流动的黄色液体一样滚动,让人晕眩。眼前好多影子都重叠在一起,耳边的声音变得好吵杂,可是一切又在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一个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回荡。

“子琪,子琪,子琪……”

是许绵的声音,好熟悉的声音呀!莫子琪努力地想要去睁开双眼,但是眼皮就像被针线缝合了一般,根本打不开,太用力的话,就生疼,最后急得连眼泪都掉了下来。

王奇和陈若然看见哭成泪人的莫子琪,酒醒了一大半。陈若然半醒半醉地抱着莫子琪的头,安慰说,“乖,子琪,不哭哦,不就是个许绵吗?去他的,我们上大学找个更好的,气死他,我们又不是没人要,看我们家子琪长的水灵灵的。”

“若然,我说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王奇推开陈若然,将莫子琪抱在怀里,“子琪,许绵那臭小子不懂得珍惜你,那就跟我吧。”

王奇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大极了,陈若然怔怔地看着王奇,她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身体冰凉一片,一阵风吹过,感觉彻骨得疼。可是王奇和莫子琪都醉倒了,唯独清醒的是陈若然一人。她看着嘈杂的大排档,形形色色的人在嘶吼着,火红的炉火上油腻的菜在不停地翻滚,烟雾迷茫着这墨色的,灰色并没有消失在黑夜里,就像陈若然没有被酒精灌醉,没有听见最后一夜听见王奇对莫子琪的告白。看着莫子琪和王奇的睡着的模样,陈若然想:这就是我的青的模样,这有我最的人男生和我最好的朋友,这样不是很好吗?再见了,我亲爱的朋友,再见了,我的高中。陈若然拿起一瓶酒,和着眼泪鼻涕一起喝下去,现在的她狼狈极了。

希望这一样过去了,我们都会忘记那些最不想记得的人、事、物。只记得我们笑过、闹过。

一个星期后,莫子琪和王奇一起送陈若然上火车,在候车厅里,陈若然拉着他们,像是啰嗦的老太太一样反复叮嘱他们要打电话给她,不要忘了她,“子琪呀,你可要帮我看好王奇哦,不要让他在学校里到处勾引师姐或者同学哦,你也知道这小子可是花心着呢?”

“好啦,我会帮你看着他的,我每天都会向你报告他的行踪,连他一天上几次厕所也告诉你好不好。”

“拜托,你们两个女的也少恶心啦,我可是有人权的!”王奇假装生气地说。王奇好像不记得那天晚上的酒话了,酒醒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对莫子琪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

“呵呵,好啦,王奇,你看在若然就要去上学了,你就不可以将就一下吗?”莫子琪说。

“那可不行,这样可是有关个人尊严问题。”

“个人尊严,还是为了叫几个女朋友哦,小心我去你们学校的广播室,宣布给大家听:我是你女朋友,我有了你的小孩!”

“呵呵,”莫子琪想到一开始见到陈若然,她就是这样理直气壮地威胁王奇的,“若然,着理由好,让人印象深刻,连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子琪,你是站在那一边的丫,你就由得着丫头气死我吗?”王奇气急败坏地说。

“嘿嘿,子琪当然是站我这边的咯,她以后可是要当我们的伴娘的呢?”陈若然大无畏地说。

“晕死,你这丫头,不要以为你要走了,就可以这么厚脸皮,小心丢脸丢到长沙去!”

“这么会呢,有你这么优秀的男朋友,我可不怕丢脸。”

“呵呵,好啦,若然,你的车来了,你就不要再欺压王奇啦,他有你这么一个“贤内助”,不敢乱来的。“莫子琪忙打圆场说。

“好吧!”陈若然恋恋不舍地朝火车方向走去,不时回头看看他们,登上车门的那一刻,陈若然扯开嗓子大吼,“记得要想我呀,子琪!记得要想我哦,孩子他爸!”当时莫子琪和王奇在众人的的目光洗礼下,脸都绿了:这丫头,还真是死性不可呀!

八月的末尾,阳光好灿烂,照得窗外的风景线闪烁不停,让人晕眩,坐在车厢里的陈若然,轻轻地说,“再见了,亲爱的朋友们!”

我们总是在说再见,但是,其实,最不想离开往往是说再见的那个人,可是不先说出再见,只会让一切没有个结局,没完没了地持续一个大家都尴尬地结局,总需要一个故作轻松地离开。

11

一场青春的剧终,不是意味着一段年华的谢幕,而是另一段故事的开始。我们就像是舞台上的木偶,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只为了让自己和别人看来很合适。

大学,没有了统一的校服,没有了繁重的考试,没有的稚气面孔。新生们在九月的骄阳下忙碌着入学报名的工作,刚下车的莫子琪和王奇就走散了,因为莫子琪报考的经管系专业,而王奇报考的会计专业,所以各自都去了自己报明的位置。因为人流的原因,所以迎面扑来的热气让莫子琪有点吃不消,眼前除了忙碌的人流就是一大堆报表,后来实在挤到不行的莫子琪之后退出人潮,找了个花坛坐下来,准备人少了再去报名。

初来乍到的莫子琪披着一头齐腰的长发,刘海不停地滴着汗水,穿着白色T和牛仔裤,背着高中时期的双肩包,拉着大大的行李箱。她和王奇都没有家人陪同来学校,放眼望去,似乎大部分学生都有家长陪同,想到这里,莫子琪的心里有点不好受。想着想着就发起了呆。

“嘿,你是新生吗?”一个声音在莫子琪的头上响起。

莫子琪忙抬头一看,是带着工作牌的师兄,“是的,我是新生。”

“那你报名了吗?我是负责接待新生的学生会干事。”

“嗯,我还没有报名,因为人太多了,我还没找到报名的地方。”

“那这样呀,你是什么系的?”

“经管系,国本专业。”

“哦,和我同个专业耶,真巧呀,这样吧,你把行李放在这边,我带你去报名先吧?”

“哦,好的。”莫子琪在整个对话里都处于被动的地位,茫然地跟着眼前的师兄去报名,后来一趟复杂的程序下来,莫子琪除了晕,就是晕,连师兄的样子都没有记得。后来回到宿舍随便收拾了一下宿舍,然后冲了个凉水澡,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晚上醒来已经是七点多了,而且还是被王奇的电话吵醒的。

“喂?”莫子琪一副刚睡醒的声音。

“不要告诉我你还在睡觉呀?”王奇无奈的问。

“是 呀,怎么了?”

“怎么了,大小姐,你不用吃饭,我还要吃饭呢?还不快下来,去吃饭啦,饿死了!”王奇在电话那头抱怨声一片。莫子琪才意识到有吃饭这一回事,然后肚子就乱叫一气。

莫子琪从床上下了,被下面的三个舍友吓了一跳,因为她是第一个来的,然后又睡着了,根本不知道有舍友进来,所以被吓了跳。

“你们好,我叫莫子琪!”莫子琪边下来边说。

“你好,我叫李娟娟,你可以叫我娟子。”一个莫子琪对床舍友说。娟子一身运动装,梳着马尾头,带着方框眼镜,衣服好好学生的模样,莫子琪一看见她就有种回到高中的亲切感,所以后来在宿舍和娟子也是最要好的。

“你好,我叫王韵。”王韵是娟子隔壁床,是个北方女孩,给人第一印象很豪爽,但是她好像有很多电话要打,所以就没多聊。

“我叫美。”夏美人如其名,长得确实很甜美,桌上的东西的粉色系的,连床帐都是粉红色的。

“呵呵,你们好,你们吃了吗,我现在要出去吃饭,需要帮忙打包吗?”

“你自己一个人去吗?”夏美问。

“不是,和一个同学。”

“嘻嘻,是男的吧?男朋友?”夏美八卦的问。害得莫子琪有点不习惯这种自来熟的感觉。

“额,不是啦,只是普通朋友啦!“莫子琪忙解释,刚好王奇的电话又响起了,夏美才放过她。

莫子琪走到宿舍楼门口,就看见王奇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还没干,看来他今天也累呛了。

“快点啦,别慢吞吞的,快饿死了,都八点了!”王奇有开始不满的抱怨。

“拜托,你别向个老奶奶一样好不好,我也想快点呀,可是被个舍友拉住了也没有办法呀!”

莫子琪接下来就和王奇诉说了三个风格迥异的舍友,然后托着腮子说,“看来这会是个很复杂的宿舍。”

“哈哈,对于你来说,可能是个新的挑战啦!”

“算是吧,真麻烦。”

“没事,哥罩着你呢?”

“就你这小混混的模样,出去不要说你认识我就好了。”

“呵呵,什么时候你也学得这么贫嘴啦?”

“人嘛,总是要改变的不是吗?如果再这样一成不变的活在过去,那岂不是很失败。”

“莫子琪,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大学还没开始,你就变了个人似的,你确定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莫子琪吗?”

“不是,我不是以前的那个莫子琪了,我要完全的走出那个小镇,走出那个家,走出……许绵的记忆里。”莫子琪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来了。

“呵呵,那很好呀,我支持你!”王奇拍着胸口说。

“吃饭啦!”莫子琪无奈地看着王奇的囧样说。

从学校的饭堂吃完饭回来,莫子琪就计划着如何打兼职的事情了,大学的学费是陆梅给的,莫声也有给她钱,但是莫子琪把钱退了回去,后来莫声也就没有再汇进来了,可是莫子琪还是不想用陆梅的钱,毕竟既然想完全摆脱那个地方,就应该学会独立。可是莫子琪又不想和王奇说,因为王奇是那种富家少爷,即使他爸爸已经过世了,但是留了很多遗产给他,包括一间公司,其实王奇根本就不用读大学的,可以直接去他爸的公司当他的老总,但是王奇还是把公司交给了芳姨打理,至于他和芳姨的关系现在仅是工作上的关系,没有太多的纠缠,芳姨也在王泽修去世后完全投入了工作,简直就是一个工作狂。所以王奇现在就是一个坐等收钱的大学生老总。莫子琪想到这里就一阵心寒。

一个星期过去了,莫子琪总结了大一的课不多,正是做兼职的好机会,所以就做了一份简历表,到处去应征。后来莫子琪在一家西餐厅遇见了那天带她报名的师兄,刚好他也在里面做兼职,后来那师兄很热情的帮她介绍给主管,就这样,莫子琪有了大学的第一份工作。后来莫子琪告诉王奇,被王奇狠狠地批判了一顿。

“我说你是吃饱了撑着吗?就为了每天五十块钱,你就要每天站上个五个小时,你告诉我,我给你就好了。”

“王奇,我不是你,我没有你那么优越的家庭环境,但我有最起码的自尊心。“

“自尊心值多少钱呀,用得着你这么忙活吗?”

“是,值得!”

莫子琪没有继续和王奇讲下去,转身就离开了,留下身后那个大声嚷嚷的王奇和一群看热闹的同学。其中包括了让莫子琪头疼的夏美。

回到宿舍后,夏美就一直缠着莫子琪,“子琪呀,今天那个在广场叫你男生就是你说的那个同学对吧?好帅哦!一定是你男朋友吧?今天看样子你们是小两口闹别扭了吧?”

“停,夏美,我和王奇还真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你不用激动成那个样,还有,你先放下我手,疼死了!”莫子琪甩开夏美的手,爬上上铺,打开本英语单词看着。

“很没劲耶,他那么优秀,一看就知道他喜欢你,你怎么就这么暴殄天物呀?”

“朋友夫不可以欺也,他是我朋友陈若然的男朋友。”

“怎么可能呀,就凭我……”夏美还没有说完,王韵就飞过来一个枕头,直接砸在夏美头上。

“我说夏美,你可以安歇点吗?”王韵不耐烦地说。

“你真的还讨厌呀,我说话是我的自由,你管什么?”

“我擦,我他妈就是要管,我就是讨厌你那鸡婆的声音,人家子琪对人家怎么样不都说清楚了吗?你何必一直啰嗦,难道你要人家出轨,然后把别人的男朋友抢过来才开心吗?”王韵扯的嗓子吼道。

“你发什么疯呀,我不是说了几句嘛?”夏美有点委屈的说。

“好了,王韵和夏美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吧。”娟子放下手中的书,边说边对着床上的莫子琪使眼色。

“嗯,反正我也不在乎呀!”莫子琪说。其实相比于高中,大学的宿舍变得更加需要花时间去磨合、适应,如果你想好过一点的话,就是不要得罪宿舍任何一个人,平安无事的过往大学几年,可以做朋友的就做朋友,不可以的话也不要成为敌人,因为这种抬头不见低头见得小圈子里,最好就学会圆滑世故点好。

王韵和夏美听到后,也没说什么了,可是安静下来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了。王韵噼里啪啦地打着键盘,而夏美就带上耳机继续看她的偶像剧。娟子受不了这氛围,带上课本说了声去图书馆就出去了。莫子琪看着天花板发着呆,可是看着看着眼泪就跑出来了,有种莫名的心酸感油然而生,大概讨论到关于“喜欢”这个让人敏感词眼吧!然后某些在心里对号入座的人就这样被想起,然后深深怀念

莫子琪轻轻的呜咽声好像传到了王韵的耳朵里,王韵停下了手中的活,抬头看着莫子琪发呆的模样,然后在自己的文档上打下了这样一段话:“今天,发生了一件事,然后,莫名其妙地,我想起了你,你还好吗?”然后又按住回车键,把那些字一个个删掉,夺门而出。

我们总是在猝不及防地成长,但我们发觉的时候,大概只是笑笑,笑笑过去,笑笑现在,笑笑自己,就过去了,这或许就叫做成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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